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89章 半夜放毒蛇
  送走達州來的羅嬤嬤,金谷年見到文知雅躲在門邊上,羞羞答答的樣子。

  “人家早走光了,別裝了。”

  她一句話將文知雅打回原形。

  文知雅走來,悻悻然道:“娘,黃公子條件那么好,身邊怎么會缺人,會不會有古怪?”

  還不算太蠢。

  金谷年淡聲道:“他騙不騙人,咱們管不著。你只需記住一點,勿生貪念,才不會被人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的,腳踏實地地賺回來,才叫能耐。”

  文知雅湊上來,攬著她手臂,親昵道:“娘,我都記住了。”

  金谷年有些不適應地推開她,見羅氏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樣子。

  “阿年,女兒遲早要嫁人的,你把老三留在身邊幾年,等她成了老姑娘就嫁不出去了。”羅氏沒忍住,苦口婆心道。

  金谷年啞口無語,意識到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八歲不嫁人,就成大齡剩女了。

  可怕。

  “娘,你就別操心老三的婚事了,回頭我把家里的房子收拾一下,門面有了,自然不缺好人家上門提親。”金谷年為了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糊弄道。

  羅氏見她大大咧咧,不放心上的樣子,對文知雅囑咐道:“老三,別聽你娘的,女兒家要趁年輕找個好夫婿,其實,姥姥多想看到你穿上嫁衣的樣子,卻是不能了…”她眼眶一紅,淚水泛濫。

  她估計撐不了幾天,自己的身體,再清楚不過了。

  文知雅像是被扼住喉嚨,帶著心酸,淚眼婆娑:“姥姥莫要說氣話,好好吃藥,把身體養好最重要。”

  夜晚,孤伶伶的一輪明月懸掛枝頭,文家院子靜悄悄的。

  鐵閘門縫下,一條條黑體發亮的蛇鉆進來,密密麻麻,如蛆蟲一般蠕動。

  金谷年剛從物資空間鍛煉身體出來,熄了燈準備歇息。

  耳邊傳來細微蠕動的聲音…

  陡地—

  一股陰寒氣息逼迫而來。

  金谷年完全是本能地伸出手,黑暗中像是捉住了什么。

  慌亂之中,從枕頭底下拿出手電筒一看—

  一條猙獰吐著信子的眼鏡蛇,血盆獠牙,令人不寒而栗。

  金谷年臉色一緊,將眼鏡蛇往空中一揮,持著匕首嘩嘩橫切兩下。

  那條蛇被截成兩段,地上一灘血漬。

  她急忙點上油燈,只見地上還有兩條青色的蛇糾纏在一起,令人作嘔。

  這可不是普通的翠青蛇,而是有毒的竹葉青,劇毒無比。

  金谷年打開布袋,從空間取出捕蛇手套,將地上的蛇全部捉進去。

  大步走出去,看到文知禮同樣提著兩條黑色的蛇走出來。

  “糟了!”

  兩人對視一眼,迅速走進其他人的房間,可還是遲了一步。

  “啊!”隨著屏翠的慘叫聲響起,文知禮提著火把闖進來,金谷年迅速撲向屏翠,一把鉗住那條青蛇的頭。

  這還沒完,屋頂梁柱上另一條眼鏡蛇張著盆口大牙朝文知禮撲過來。

  文知禮眸光冷漠,舉起火把一繞,將蛇纏在火把柄上,不慌不忙地伸出手鉗住蛇頭。

  這一波流水操作,哪里像是十二歲的小孩,哪怕是獵人也做不到。

  “這些蛇先留著,我有用。”金谷年對著文知禮疾呼道,點上油燈,察看屏翠的腳,竟然被咬了。

  所有人都走出院子,慕容紅云等人分別抱著孩子沖出來,大聲道:“蛇,屋里有蛇。”

  文知禮分別走進去每個房間,不一會兒就提著三兩條或青或黑的蛇走出來。

  他面無表情,仿佛在干著再平凡不過的事情。

  所有人都嚇壞了。

  “咬我的是翠青蛇,沒毒的。”屏翠見金谷年拿綁帶緊緊地綁住她腳被咬傷的位置,故作鎮定道。

  金谷年微垂著頭,冷聲道:“這是竹青蛇,有劇毒。”她給屏翠喂了一顆解毒丸,進行傷口清創處理,最后注射抗蛇毒血清。

  “你先別動,好好歇息,靜觀其變。”金谷年把她抱上床,叮囑道。

  她的話不多,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威嚴。

  屏翠心里暖暖的,由衷地感謝道:“多謝,金娘子。”

  金谷年嗯了一聲,冷著臉走出去。

  所有人圍在院子里,打量著布袋里攪動的一團團,無不頭皮發麻。

  “到底是誰那么狠心放毒蛇害我們!”文知德兩只手緊握拳頭,厲聲道。

  慕容紅云冷聲道:“這人不簡單,能一次捉到如此多的毒蛇。”

  金谷年不作聲,她注意到文知禮不見了。

  “知德,你進每個屋里仔細搜尋看還有沒有蛇,一并捉了。”她遞給文知德捉蛇手套,交代道,“我出去看看。”

  不理會文知德驚恐的目光,提著那袋毒蛇大步走出去。

  文知雅看得心驚膽戰,沖著她的背影喊道:“娘,你去哪里?”

  “禮不往來非禮也。”金谷年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重生以來得罪的人不多,除了蔣家,便是上尾村的金家跟柳家。

  蔣先華極為愛惜羽毛,干不出這般陰毒殘忍的事。

  如此—

  “是金南飛,剛走沒多久。”文知禮立在馬路邊上,背對著月光,聲音清冷道。

  金谷年將手中的布袋往地上一放,冷笑:“這貨斷了兩根手指還不消停,那就嘗嘗被蛇咬的滋味。”

  她要把所有的毒蛇投放到金家?

  文知禮沒想到也是個狠人。

  “你真夠狠,萬一咬到老人孩子,你可擔不起責任。”他淡聲道。

  金谷年自負道:“冤有頭債有主,我有分寸。”回去騎著馬緩緩出來。

  羅氏追在身后,帶著息事寧人的惶恐,喊道:“阿年,算了吧,反正大家好好的。”

  金谷年騎著馬,高高在上,如殺神一般,冷然一笑:“娘,若是被打還不反手,敵人只會得寸進尺,這種感覺,我不喜。”

  半路上,文知禮朝她伸手。

  金谷年身體一側,右手撈起他,將他穩穩地落在她的身后。

  一大一小,絕塵而去。

  羅氏倚在門口,嚇個心膽俱裂。

  “阿年,你不能殺人啊。”她身體蜷縮,像個無助的孩子。

  文知雅扶起她,勸道:“姥姥,你勸也沒用,我娘豈是肯吃虧的人。”

  “別說是她,就連我也咽不下這口氣,半夜放毒蛇,跟殺人兇手有何區別?若是我們沒人察覺,明日一早,被抬出去的尸體就是咱們了。”

  金家,惹上我娘,活該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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