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54章 六親不認的步伐
  “哎呦,痛死我了。”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眉毛橫豎,怒不可遏地瞪著金谷年:“大姐,你怎么回事,人家都摔破皮了。”

  金谷年看都不看她,走到一旁的夏彩花面前,詢問怎么回事。

  夏彩花臉上還掛著淚痕,委屈道:“娘,小姨跟舅舅說要找你,我說你上山去了。他們不僅進灶房拿吃的,還要進你房間,我不讓,他們便動手打人…”

  金谷年見她的手腕上有瘀痕,眸光一冷,問道:“誰弄的?”

  夏彩花低著頭,目光往那個捧著茶壺喝茶的男子看了一眼,心有余悸。

  金谷年寒著臉走過去,沒想到文知德已經沖到男子面前,正色道:“舅舅,彩花有什么不是,你說她兩句便好,實不該動手打人。”

  文知德攥緊拳頭,眼睛赤紅,顯然不是裝出來的。

  不僅金谷年意外,連夏彩花也驚呆了。

  文知德為她出頭,她沒看錯吧?

  原來胖男子是金谷年原身的弟弟金南飛,一旁瘦個子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潘蓮花,還帶了十歲的兒子過來。

  最先開口的胖女人則是原身的妹妹金谷喜。

  “文知德,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沒大沒小,不懂規矩。”金南飛神色兇煞,吐了一口痰,恨恨道,“聽說了你被柳家那丫頭耍了,舅舅跟小姨特意來看看你們,別不識好歹。”

  “對,你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了去,我們金家特地來幫你們討回公道,”金谷喜上前來,沖著文知雅劈劈啪啪數落起來,“聽說你被蔣家人退婚,還分文不要,那是傻子才干的事。等著,小姨幫你出頭,不要個一百幾十兩,絕饒不了蔣家。”

  文知雅冷笑道:“拿到錢又如何?”金家人的尿性,路人皆知。

  金谷喜美滋滋道:“拿到錢自然是好的,到時再把錢分—”突然剎住嘴巴,不滿道,“死丫頭,小姨為你好,你什么態度!”

  “小姨,我們家的事就不勞你跟舅舅費心了。”文知雅平靜道。經過金谷年的開導,她慢慢放下了,蔣先華再好,也不是她的良人。

  意識到他們兄妹的不對勁,金谷喜將矛頭指向金谷年,怪責道:“這孩子莫不是摔壞腦袋不成?大姐,你好端端地詐死做什么?幸好虛驚一場,否則,咱娘肯定要氣暈過去了。”

  金谷年淡聲道:“既然知道是虛驚一場,我好好的,孩子們也沒事,你們回去吧。”

  直接下逐客令。

  金谷喜與金南飛對視一眼,都意識到不對頭。

  “大姐,你這般冷淡,莫不是怨我們金家不給你出頭,怨恨在心?”金南飛皺著眉頭,陰陽怪氣道。

  金谷喜忙道:“小弟,大姐不是小氣的人,肯定理解咱們的難處。”

  不料,金谷年冷冷問道:“所以呢,你們既不幫我出頭,又找來興師問罪是為何?”

  “呃—”金南飛被問個措手不及,臉色難看道,“大姐,說到底你還是怪上我們了。”

  “是的。”金谷年老實道,“被人欺負時,娘家人選擇袖手旁觀,事后卻來問責我的兒女,我為什么要歡迎你們?”

  金南飛被她“誠懇的態度”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的妻子藩蓮花忙拉著自己的兒子金應嘉上前,裝作可憐的樣子道:“孩子大姑,前幾日應嘉生病了,折騰了好幾日才緩過勁來,我們是一家人,豈有不關心你的道理。”

  這時,金應嘉卻大煞風景道:“大姑,我要好吃的,還有你家的馬車,都給我!”

  提及好吃的,金谷喜趁機發難道:“大姐,說起一家人,你從雷公山得了一頭野豬,分給柳家那么多豬肉,金家卻連根豬毛也沒得。你分明就是不把我們當親人,怎么能厚此薄彼的。”

  “對,對,聽說連文家村每戶都分得十幾斤豬肉,你太過分了!”金南飛目光惡煞道,環顧院子一周,落在角落那輛馬車上,念頭一動,裝作大度的樣子,“如今我們也不怪你,把那輛馬車給我們用用就好了。”

  好家伙,上來就要文家的馬車。

  站在歪棗樹下的容嬤嬤等人都感到一陣無語。

  從沒見過這樣的娘家,說是土匪也不為過吧。

  偏他們是外人,清官難斷家務事,不好插嘴。

  “舅舅,這是我們家的馬車,給了你,我們家用什么?”文知雅為舅舅的厚顏無恥羞紅了臉,氣呼呼道。

  藩蓮花厚顏無恥道:“你們還年輕嘛,走路怕什么?你姥爺出去看病,有馬車代勞再合適不過了。”

  “爹,還有那些肉,雞蛋,統統帶走,應嘉要吃!”金應嘉叉著腰,蠻橫叫道。

  他們剛才進灶房掃蕩了一番,見到什么好吃的都想拿,甚至連鹽巴也不放過。如果不是夏彩花盯著,早被他們裝包袱里了。

  “抱歉,在我發火之前,立即,馬上,給我滾蛋!”

  金谷年猛地抬頭,眼里竄過星星火光,冷冷一笑。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金家人都愣住了,紛紛以為自己聽錯了。

  “大姐,你說的什么話,難道咱們姐弟的情份,還頂不了一輛馬車的錢嗎?”金南飛咄咄逼人道,“你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子的。”打起感情牌來,大姐準會心軟的。

  “對,大姐,文家生活變好了,也該拉娘家人一把,不然,你的良心過得去嗎?”潘蓮花快人快語道,竟把所有的錯推到金谷年身上。

  原身的母親羅氏二婚嫁進金家,她跟金谷喜姐弟本毫無血緣關系,但金老爺子從小打壓她,不讓吃飽飯,還耳提面命要她謙讓弟妹,久而久之的浸透下,原身變成了人前人后的伏弟魔,對娘家人來者不拒,掏心掏肺,有一種病態的屈服。

  這也養成金家姐弟有恃無恐,貪得無厭的性子。

  可這身體換芯了。

  “親戚要來,我歡迎,但不代表你能隨便拿走我家的東西。”金谷年大步走到弟弟金南飛面前,逼近他。

  別看金谷年身材臃腫,最近她經常鍛煉,面對金南飛一個大男人,氣勢一點也不輸遜。

  見她面露寒光,有種不好惹的強勢。

  金南飛心里一慫,嘴上卻惡聲道:“大姐,你還能打人不成?啊!”話還沒說完,被嚇得摔倒在地。

  潘蓮花母子嚇直了眼,金谷喜則捂住嘴巴,驚恐不安地指著金谷年:“大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離開,”金谷年淡聲道,“以后,別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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