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49章 醫者父母心
  柳嫣然賣身為娼,一身傲骨被剔去,從此再無相見。

  金谷年從怡春院老鴇王敏玲的嘴里得知后,被柳城南夫婦一波絕情操作給驚住了。

  原生家庭的不幸,造就了柳嫣然性格的缺陷,還有對社會的仇恨與報復。

  “金娘子,我知道柳嫣然對文家干了不少虧心事,但在商言商,她也算是我的老主顧,我把她送去龍州謀生,希望你莫怪。”王敏玲對金谷年解釋道。

  金谷年淡淡一笑:“王老板客氣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是一味趕盡殺絕之人,但愿她能就此改過。”

  王敏玲轉移話題,提到文大花帶給她的打蟲藥,語帶敬佩道:“大花說那小小的藥片能醫治我們家春喜的病,起初我還不信,誰知第二日就拉出很多蟲子,嚇得我們手忙腳亂的,但他卻嚷嚷說肚子不痛了。”

  “金娘子,你真乃神醫也。”王敏玲從袖口里掏一個荷包,遞到金谷年面前,還不忘獻殷勤道。

  金谷年沒打開看,給她倒了一杯茶,問道:“王老板貴人出門,是不是還有什么事?”

  王敏玲心想這婦人忒有眼色,誰敢說她是無知婦孺。柳嫣然敗在她手里,不虧。

  想到此行的目的,她有些欲言又止,盯著金谷年身旁的文知雅。

  文知雅識趣想離開,不料金谷年喚住她,對王敏玲道:“我家老三也是學醫之人,王老板但說無礙。”

  王敏玲先是朝金谷年深深一福,才道:“金娘子,你知道我們這些青樓女子,靠出賣身體為生,有些姑娘年紀輕輕的,卻有難言之隱,不知你可有辦法治愈?”

  她說得相當隱晦。

  一聽到這個,文知雅臉色緋紅,眼里露出一絲恐慌道:“是,是花柳病嗎?”

  會死人的呀。

  她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心想著幸好大哥帶著四弟出去散心,否則,肯定羞死人了。

  王敏玲拿手絹掩住嘴,歉聲道:“抱歉,嚇到文三姑娘了。”

  金谷年淡聲道:“花柳病也分很多種,大部分能治。”

  古代以男女不貞關系為由稱性病叫花柳,其實大部分是普通的婦科病,吃一些頭孢類的藥物治療,再配合藥浴能達到事半功倍。

  “此話當真?”王敏玲激動之下,眼帶希翼道。

  “我看過病人再說。”金谷年緩緩站起來,看著她,“說的應該不是王老板,另有他人吧?”

  王敏玲見她成竹在胸,忙應道:“金娘子好眼力,咳咳,是我怡春院的姑娘,一個可憐的孩子。”

  “那些無良大夫除了誆錢就是說風涼話,整得她心事重重,求生不能,我見她可憐,若是你能救她性命,也算是救人一命。”

  “你讓她進來給我瞧瞧。”金谷年淡聲道,指了指自己的房間。

  王敏玲心領神會,忙不迭致謝,急忙走回馬車。

  文知雅扯了扯金谷年的袖子:“娘,花柳病會傳人的,你別…”

  金谷年淡淡瞥她一眼:“老三,你說要學醫,連這點小病也怕,我勸你還是歇了這念頭。”

  說完,她見王敏玲與文大花攙扶一個戴面紗的女子走過來。

  金谷年領著女孩走進房間,關上房門。

  文知雅臉上現出一絲難堪,咬咬牙,也敲門走進去。

  剛掩門,就聽到金谷年對那女子命令道:“脫掉褲子,躺到床上去。”

  金谷年戴著口罩,也遞給文知雅一個淡藍色的,有兩根繩子的口罩。

  文知雅強忍內心的不適,戴著口罩上前…

  大概一個時辰后,文知雅從房間沖出來,扯掉口罩,狂嘔不已。

  而金谷年面無表情走出來,身后跟著那個姑娘。

  王敏玲忙迎上去,對那姑娘道:“敏芝,你—”

  王敏芝摘掉面紗,露出一張絕色容顏,十五六歲,皮膚瓷白,似嗔非嗔,眉黛青山,相貌與王敏玲竟有幾分相似。

  “姐姐,金娘子說我的病并無大礙,能治。我感覺好些了。”王敏芝滿臉羞澀,耳根發紅道。

  金谷年為她治病的手段,刷新了她的認知。

  王敏玲挽住她的手,兩人對著金谷年跪拜道:“金娘子,請受我們姐妹一禮。”

  “別,我受不起。”金谷年真心受不了古人動不動就跪拜的毛病。

  “王姑娘,回頭我備好藥讓大花給你送去。”金谷年對王敏芝道,“服藥的事項我已經跟你說了,七天一療程,好了就不必來了。”

  七天就能好了?

  王敏玲不敢置信道:“金娘子,要不要復診,你看—”妹妹病情那么嚴重,萬一不好怎么辦?

  “到時再說。”金谷年剛才給王敏芝下身做了清理并上藥,不過是普通婦人病,古代醫術落后,觀念閉塞,難怪大驚小怪的。

  王敏玲作勢就要掏銀子,小心翼翼問道:“金娘子,我該給多少錢才合適?”五十兩,還是一百兩?

  “嗯,上藥給五兩銀子,連同藥,你給二十兩銀子吧。”金谷年對古代的銀子折算沒什么概念,淡漠道。

  二十兩銀子?這么便宜。

  見她們愣在原地,金谷年反問道:“你們還有事?”

  王敏玲忙激動道:“沒,沒了,金娘子菩薩心腸,好人有好報。”

  金谷年嗯了一聲。

  但沒想到王敏玲一語成讖,卻是后事。

  王敏玲領著妹妹坐上馬車,詳細詢問了金谷年如何醫治的過程,王敏芝支支吾吾地說出來。

  “天吶,她的膽子太大了,天底下除了她,誰敢如此行醫?”王敏玲掩住嘴巴,震驚道。

  末了,她又告誡妹妹:“此番你若是好了,記得人家的好,恩同父母啊。”

  王敏芝重重點頭:“此人仗義,值得結交,若是我真能嫁給賀將軍當妾侍,有朝一日,我會報答她的大恩大德。”

  文家。

  “如此,你趁早斷了學醫的念頭吧。”

  見文知雅抱著雙臂蹲在歪棗樹下,一副驚悸未定的樣子,金谷年遞給她一塊手絹,淡聲道。

  文知雅眼里的光芒漸漸聚焦回攏,一臉復雜道:“娘親,非要這樣治病才可以嗎?”想到剛才羞恥的一面,就算同為女人,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她哪里知道后世的婦科診治都是這般的。

  金谷年淡笑:“醫者父母心。行醫者就不該被世俗所束,在我眼里,病人不分男女,只要能救人,管我用什么手段。”

  “那個王姑娘的病,真的能根治嗎?”文知雅小聲道。

  當時她捧著照明的燭火,站在一旁看著金谷年為王敏芝上藥的羞恥一幕。

  甚至有些工具她從未見過,好神奇。

  娘親治病時,像變了個人似的,目光專注,忘乎所以。

  好神圣。

  “當然,你拭目以待好了。”

  金谷年臉上浮現一絲笑容。

  門外,一輛天青色的馬車停下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