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40章 將計就計
  晚飯過后,夏彩花回房哄孩子去了,文知禮走到正在洗碗的金谷年面前,遞給她一包藥粉。

  金谷年打開聞了一下,笑了:“小妮子也太看得起我了,一上來就要我命呢。”

  “是什么?”文知禮淡聲道。

  金谷年將藥塞到腰間,若無其事地繼續洗碗,低聲道:“斷腸草。”

  接著,又給文知禮解釋道:“中毒之人會腹痛不止而死。用綠豆、金銀花和甘草煎熬的湯能解毒。”

  她抬頭,眸間全是笑意。

  文知禮目光幽深,問道:“你不怕?”

  “一顆老鼠屎壞掉一鍋湯。這個惡人,還得由我來做。”金谷年將洗好的碗筷端起來,肥胖的身形,在那一刻顯得有些高大威猛,“既然人家要我死,那就成全她好了。”

  她默默地走開。

  文知禮跟上去:“你要服藥?”

  金谷年用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他:“我怕死,怎么會干這種蠢事。我知道有一種假死的辦法,到時只要你稍加配合,一定能蒙混過關。”

  文知禮嗤之以鼻。

  這個老太婆果然狡猾。

  第二日,文知禮一臉無措地找到夏彩花,告訴她娘親叫不醒了。

  夏彩花正給兒子換尿布,頓感一陣天眩地轉,連兒子也顧不上,拔腿走到金谷年面前。

  “娘,你,你別嚇我!”她伸手探了探金谷年的鼻息,嚇得腿腳一軟,“不,不可能!”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一轉眼人就沒了。

  娘沒有呼吸了。

  她死了!

  “娘,你怎么拋下我們就去了啊!”夏彩花發出慘烈的哀嚎聲,捶胸頓足,一時之間,驚動了左鄰右舍。

  劉氏最先跑過來查看究竟,聽說金谷年睡醒一覺就沒了,將矛頭指向夏彩花道:“夏彩花,是不是你容不下你婆婆,把她毒死了!”

  夏彩花正沉浸在金谷年死去的悲痛中,不想反被當成殺人兇手,怒不可遏道:“要是我干的,就咒我不得好死。”

  “文德兄妹不在家,老四是個傻子,除了你還有誰!”劉氏上前鉗住她的手,眼里帶著得意道,“等里正來了,就把你送官處辦!”

  不一會兒,里正文大方帶著一群人趕來。

  得知金谷年莫名死亡,文大方一愁莫展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快,找個人給柳家送信兒,讓知德兄妹趕緊回來。”

  看到夏彩花被麻繩捆著,披頭散發,灰頭灰臉的模樣。文大方對著擅作主張的劉氏罵道:“沒查明真相,休得冤枉人!”

  “里正,這屋里除了她能害金氏,還能有誰?”劉氏惡狠狠道。

  蔡娟拉著孫女走來,罵道:“害死金氏,夏彩花能得什么好處?人家婆媳感情好著呢,眼下最傷心的人該是她了。”

  誰也不敢相信,金氏昨日還去鎮上采辦貨物,今日就沒了。

  “二花,來,給你金婆婆磕頭。多虧了她,才救你的命啊。好人沒好報,造孽!”蔡娟拉著文二花跪倒在金谷面床前,哭得一把辛酸。

  夏彩花被里正松綁了繩子,她一頭沖進屋里,抱著孩子就往金谷年屋里跑去。

  “娘,你慢點走,媳婦這就跟致恒隨你去!”她一臉決絕,眼看就要跑去撞墻。

  幸得蔡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的腰,罵道:“胡鬧!你這是要讓你婆婆不得安生啊!”

  文家炸成一團。

  而文知禮立在一旁,旁人根本顧不上理會他。

  一個傻子而已。

  文知禮看到現場亂糟糟,心里閃過一絲厭煩。

  左等右等,總算見到文知德帶著文知雅出現在家門口。

  柳嫣然慢悠悠地走在后面,連走路都帶風似的。

  “知德、知雅,你們娘去了。”文大方走到文知德兄妹面前,于心不忍道。

  文知德眼瞳猛地擴大,不發一聲走進金谷年的房間,見到睡在床上一臉安詳的母親,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娘,兒子來晚了!”他的心中仿佛被利爪狠狠地撕裂著,母親待他的好,還有教誨統統浮現在眼前。

  哪怕金谷年辱他罵他的一幕,也在他心中無限擴大。

  “如今你已是當爹的人了,凡事不可任性妄為,男子漢大丈夫,該有所擔當才是。”

  “這只是生活的開始,像你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活得比女人還精細的男人,一旦考不上秀才,你能干什么?”

  娘親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響在他的耳邊。

  文知德望著娘親安詳的臉,心神恍惚,仿佛她只是睡著了一樣。

  “娘,兒子錯了,后悔當初不聽你的,只要你起來,我什么都依你。”

  “娘,兒子對不住你!”

  他伏在地上,眼中帶淚,低低地懺悔著自己犯下的罪行。

  可惜,娘親再都聽不到了。

  “哥,娘走了,她再也聽不到了。”

  文知雅寒著臉走進來,咬牙切齒道。

  可文知德不理會她。

  文知雅死死盯著床上的女人,明明前日還好好的,她還罵自己來著,怎么才一天功夫,就死了。

  本來,她應該慶幸才對,娘親再也不能罵她了。

  可惜,為什么她的心如刀割一般。

  這些日子,金谷年待他們兄妹苛刻了一些,關鍵時刻卻總是救他們性命。

  文知雅心里茫然,跌落在地。

  他們兄妹的一幕落在門外的柳嫣然眼里。

  她嘴角微微勾起,心想著人在世前不好好孝敬,人死了哭再多又有什么用。

  哈哈,這個礙事的老婦人終于死了。

  柳嫣然興奮得臉色微帶扭曲,內心酣暢淋漓。

  這時,文知禮的聲音驀然響徹在她耳邊。

  “是你害死娘親的。”

  “是你說娘親病重,讓我偷偷給娘親下藥。”

  文知禮指著柳嫣然,大聲說道。

  屋里一陣安靜。

  文知德從地上爬起來,揪住文知禮大聲道:“四弟,你說的是真的?”

  他把目光投向柳嫣然,目光陰森冰冷。

  柳嫣然早有準備,表面裝作受害者的模樣,反哭訴道:“相公,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是你害死了娘親!”文知禮很生氣道。

  文知德壓住內心的悲痛,反問弟弟道:“四弟,怎么回事?”

  “這個女人說娘親生病了,才會把大哥三姐趕出家。想要娘親變好,就要好好吃藥。她還說了,只要我把藥給娘親吃了,她就會給我好多糖吃。”文知禮一臉委屈道。

  “柳嫣然,我四弟說的是真的嗎?”

  文知德再也忍不住,對著柳嫣然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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