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10章 心狠手辣的文家兄妹
  文知雅被金谷年眼里的寒芒刺傷,渾身不自在。

  “娘,你莫要說糊涂話,致恒是我外甥,我為何會害他?”她強裝鎮定道。

  諸不知,金谷年卻笑了。

  “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沒說什么?”她目光漠然,如同看跳梁小丑一樣,充滿不屑。

  文知雅那姣美的容顏瞬間變得扭曲起來,沒想到竟被套話了。

  可惡。

  “你,你—”她指著金谷年,半天說不出話來。

  金谷年逼近她,嚇得她節節后退。

  “做事前先想想后果,下次再被人發現的話,毀的可不僅僅是你的清譽而已。”金谷年又向前一步,“蔣家人正苦于怎么退婚,巴不得你犯錯毀婚,你這是巴巴趕上去送人頭呢。”

  “你想死我不攔你,可別連累別人。”她冷聲道,“再有下次,我會先殺了你。”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她可不想死。

  文知雅的臉刷地白了,眼里閃過一道悔恨的光芒,強裝鎮定道:“你胡說,我什么也沒干!”

  金谷年懶得跟她廢話,這丫頭做事不經大腦,活該做炮灰的命。

  文知德想要緩解氣氛,插在她們中間,先是喝住文知雅:“老三,娘也說了,你外甥是娘胎帶來的熱毒,你別再胡說八道,害娘親心煩。”

  又對金谷年笑道:“娘,兒子把水缸盛滿了水,不如做飯吧。”

  金谷年一動不動,神色懶散:“親生兒子生病,你竟一點也不關心?”

  養不熟的白眼狼,憑什么吃她做的飯?

  眼看戰火又燒到自己頭上,文知德迫于她強大的氣場下,竟有些害怕。

  “娘親,兒子自然是關心孩子的安危,但也要吃飽飯才有力氣干活。”文知德眼里閃過糾結的神色,舔舔嘴唇,又帶著一絲討好:“娘,兒子買了一些白面回來,不如今晚做大醬拌面條吃。”

  他用近似哀求的目光望向金谷年,額頭卻布滿細密的汗珠。

  金谷年眉頭微蹙,轉身回到灶房。

  不給白眼狼吃,她也要吃飯的,何必跟肚子過不去。

  再說了,她也想看看這兄妹倆買的什么葫蘆。

  將白面粉攪拌醒發后,用搟面杖將面團搟成圓形,等搟成越來越薄的面圓,切成一公分的條條待用,再將今日剩下的餃子下油煎焦,姜、蒜、醬油炒成醮料。

  面條焯水瀝干,拌上醮料。

  金谷年盛了四碗面條,想了想,又多裝一碗。

  待她端出來時,文家兄妹早等候多時,文知雅拉著文知禮入座,壓根沒有幫忙的意思。

  金谷年冷冷將飯食擱下,又端了一碗給夏彩花。

  夏彩花正躺在床上默默流淚,見她進來,苦不堪言。

  “吃吧,否則哪來的奶喂孩子。”金谷年小心將她扶起,淡淡說了一句。

  夏彩花眼睛都快哭瞎了,哽咽道:“娘,致恒會不會有事?他,他看起來很不好。”她的命太苦了,好不容易生下孩子,卻養不活。

  金谷年淡聲道:“胎毒而已,沒事。”

  夏彩花停止哭泣,困惑道:“娘,你說的是真的?”

  “聽我的準沒錯。”金谷年柔聲道,“你先把面吃了,回頭把孩子交給我照顧。”

  夏彩花將信將疑,到底是多了一分希望。

  金谷年回到庭院的時候,文家兄妹早把面吃干凈,就連煎的餃子也沒放過,老四還捧著碗舔個不停,意猶未盡的樣子。

  “娘,許久不吃你做的醬面,越發好吃了。”文知德不吝稱贊道。

  金谷年沒有半點歡喜,臉上依然是淡淡的。

  她坐下來正要開動,驀地又擱下筷子,默默地端起碗往房間走去。

  文知雅急地站起來。

  文知德賠著小心道:“娘,不合你口味嗎?”額頭上的汗珠滴落下來,卻恍然未顧。

  金谷年反問道:“你很熱嗎?”

  “呃,沒,沒有。”文知德忙抹了把汗,解釋道,“剛才面吃得急了些,發汗了。”

  金谷年轉過頭,淡聲道:“把碗筷收拾干凈,我回房吃。”

  文知德只得作罷,回過頭,跟文知雅相互交換了眼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芳色抱著孩子,神色慌張地走進來。

  很快地,從屋里傳來夏彩花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還有王芳的哭腔聲。

  “我的兒啊!”

  “娘親對不住你!”

  “咱們來世再做母子!”

  “女兒,是娘親沒用……”

  文家兄妹站在院子中央,聽著那些慘烈的叫聲,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金谷年寒著臉走出來,目光森冷。

  文知德厚著臉皮上來問道:“娘,你吃了沒有?”

  這個時候還關心她吃沒吃,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金谷年嗯了一聲,深深看他一眼。

  文知德臉一白,默默地垂下頭。

  這時,夏彩花抱著孩子沖出來,披頭散發的樣子,撲通一聲跪倒在金谷年面前。

  “娘,求你救救孩子吧!”她滿臉淚水,舉起孩子道。

  金氏說過的,孩子帶了胎毒,會好的。

  不知道為什么,金谷年的地位在夏彩花心里變得神圣高大,像是能創造奇跡的人。

  金谷年神色淡淡,瞥了一眼襁褓中的孩子,只見臉發黑,氣息微弱,眼看就不行了。

  她望向一旁的王芳:“大夫怎么說?”

  王芳神色悲悽:“大夫說中毒了,無力乏天了。”

  中毒?

  夏彩花停止了哭鬧,剛才只顧著傷心,卻忘了根本。

  兒子中毒了!

  他那么小,根本沒吃過什么東西,除了她喂的奶。

  可她卻沒事,怎么回事?

  她迷茫地望向金谷年,隨即,又回過神,狠狠地瞪向文知德:“文知德,是你干的?”

  文知德臉色慘白,反駁道:“我沒有。”

  “他是你親生兒子啊,你好狠的心!”夏彩花掙扎起來,帶著拼命的架勢,身上的褐色棉衫滲出一道血漬,嘀嘀嗒嗒地淌著血…

  王芳嚇了一跳,驚呼道:“女兒,你出血了!”

  金谷年飛快接過夏彩花手中的嬰兒,對王芳命令道:“傷口裂開了,趕緊把她扶到屋里躺著!”

  “我苦命的兒啊!”夏彩花心如死灰,見文知德苦喪的臉,不敢直視她時,心里早透心涼了!

  王芳把她抱起來,望了一眼金谷年:“金氏,孩子…”

  “嗯,把他交給我。”金谷年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文知德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他死死盯著文知雅:“老三,你給夏氏吃了什么?”

  文知雅也被孩子的狀況給震懾住了,嘴唇泛紫,打了個寒顫道:“沒,我,柳嫣然說給夏氏一點教訓而已,無傷大雅,我沒想過殺死孩子。”

  “你,你魯莽了。”文知德懊悔不已,跪倒在地上。

  孩子,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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