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嬌軟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 > 第174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死水

小師姐這院子里,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杜康有些奇怪,為什么一定要來這里說。“我要你們看的,不在這院子里。”
姜月搖了搖頭。在二人詫異之下,她看向高空之中。杜康與凌白露都是下意識的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正是落在那一輪明月之上。“說起來,這幾日,月色都是非常好。”
杜康隨口道。凌白露則是微微蹙眉,道:“這幾日,月色并沒有怎么變化過。”
他們注意力,始終都是在這綠洲之中,在這沙暴的范圍之內,說起來,還從未注意過月色的變化。“月色,從未變過,就像是這綠洲之中,一切,都沒有變過。”
姜月沉聲道。一番話,讓凌白露二人都是一怔。“小師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杜康不解的問道。凌白露也是微微蹙眉。姜月平靜道:“你們仔細感受一下這綠洲之中的靈力。”
“靈力?這里靈力充沛,的確是修行的好地方,難道……”杜康隨意開口,但仔細感知了一番,卻又是沒有繼續說下去。“這里的靈力,似乎少了什么……”杜康遲疑著說道。姜月看向凌白露。“這里的靈力,太過平靜了。”
凌白露沉聲道。這一點,是他們此前也并未在意的。天地靈力,自然運轉,不斷化生。哪怕是再怎么充沛飽滿的地方,靈力也是波瀾起伏,不斷變化的,更何況,這里還有著如此多的修行者。但眼下,這綠洲之中的靈力,卻是無比平靜,如同是一潭死水。意識到了這一點,二人也都是眉頭鎖起。“這的確有些怪異。”
杜康思忖著地說道。“不僅如此。”
姜月搖了搖頭,道:“現在,你再看這院子之中。”
二人此時已經轉變了思路,自然明白姜月的意思。“連這綠洲之中的植物,都并未再生長。”
凌白露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異樣。整個綠洲之中,看似是生機勃勃,靈力充沛,實際上,卻是一片死寂。意識到了這一點,三人都是感覺到了一種危機。如此詭異的地方,自然是沒有什么好處。“小師姐,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杜康皺眉問道。姜月沉吟道:“打破這里的死寂,或許能夠找出這里的秘密。”
“不可。”
這時候,凌白露卻是搖了搖頭,道:“我們對這里并不了解,貿然行動,只會更加危險,依我看,我們還是先行離開,將此事匯報宗門,由長老來解決。”
他們幾人的實力,面對綠洲一族之中的那些高手,根本不夠看。更何況,誰也不知道這綠洲之中的平衡被打破之后,到底會發生什么。“你真的以為,他們會讓我們離開嗎?”
姜月此時,卻是反問道。凌白露頓時一怔。“這里的靈力根本沒有變化,那么他們所說的陣法在積蓄力量,又是如何積蓄的?”
姜月繼續追問。一時間,凌白露也是無言以對。他們看似是有所選擇,但實際上,已經別無選擇了。“若是如此,沙暴,就是這整個綠洲之外的變數。”
凌白露長嘆一聲,開口說道。她是見過沙暴之中情況的人,自然明白那意味著什么。姜月微微頷首,道:“如果能夠讓沙暴的力量席卷綠洲,應該就能夠知道,圣音林在這之中,到底起了什么作用。”
“可是,想要做到這一點……”凌白露道:“幾乎不可能。”
“我們想要做到,的確不可能。”
姜月微微頷首。那些綠洲一族的人,到底是多么瘋狂地在維系這里的平衡,她已經是見識過了。哪怕是他們引動沙暴,也只能造成小范圍的影響。這就仿佛是將一顆石子投入大海之中,無法掀起足夠的波瀾。“那,我們該怎么做?”
杜康問道。他平素最不喜歡思考這些事情,此時已經覺得有些頭疼了。“塔塔。”
姜月目光一凝。唯一的希望,或許是在塔塔的身上。三人略作商議,凌白露二人便是先行各自回去休息。次日一早,姜月從修行之中醒轉過來。體內的同心蠱力量,已經是在離開圣音林之后,再度消失不見,但隱隱之間,姜月又覺得自己可以感知到它的存在。調整好情緒,姜月便是往外走去,去找塔塔。穿行在這綠洲之中,周圍原本生機盎然的綠意,倒是給了她一種陰冷的感覺。“姜小姐。”
就在姜月來到塔塔的住處附近,心中思緒不斷的時候,一側響起了伯玉的聲音。“伯玉道友,我是來找塔塔的,他……”姜月有些奇怪,伯玉此時的臉色,似乎是有些不太好看。“塔塔身體有所不適,還請姜小姐見諒。”
伯玉平靜道。“不適?”
姜月一怔,道:“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我有治療之法,或許可以讓我去看看。”
“不必勞煩了。”
伯玉搖了搖頭,道:“等塔塔恢復之后,一定會去拜訪姜小姐。”
說罷,伯玉便是做出了送客的姿態。姜月心中無奈,只好是暫且作罷。塔塔忽然的變化,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微微遲疑,姜月干脆是道:“伯玉道友,不知道你和塔塔的母親,當初……”“母親?”
伯玉眉頭一皺,平靜道:“我們的母親,在塔塔出生之后,就已經去世了。”
聽到這話,姜月更是心頭一跳。這,與塔塔所說也是不同!伯玉難道在說話?但這種事情,他有什么必要跟自己說謊呢?微微思忖,姜月忽然是有著一種猜測,趕忙詢問道:“伯玉道友比塔塔年紀應當大了有十歲左右,那你應該記得自己母親的模樣吧?”
問出這話之后,姜月心中也是無比緊張,看著伯玉,等待著他的回答。而在此時,伯玉的神情之中,也是露出了一絲疑惑來。“母親的模樣……”他沉吟了許久,似乎是有些不知道如何來回答這個問題。“母親……”他眉頭皺得更緊,甚至是帶著幾分痛苦的神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