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侯府長媳后,我守活寡失敗了 > 第145章 寧遠伯府還沒來人?
  ???

  沈清芙一頭問號。

  不是,你都說是兩張王牌了,就不能是大王和小王嗎?

  新郎和新娘是怎么想出來的?騷斷腿啊謝公子!

  她臉上有些不受控制地發燙,但神情還繃得住,不贊同地說:“不好,沒勁。”

  啥啊,就鬧新房?

  鬧新房有什么意思?有斗地主刺激、帶感嗎?

  謝無憂此時也已經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提議,似乎有些不妥當。

  他翹起的唇角平復下去,眼瞼微垂,聲音低啞:“改一下。一張花王牌,一張花后牌。”

  既然牌面是花卉,那這兩張王牌叫花王、花后,便很應景了。

  沈清芙一想,這下就沒許多曖昧了,便勉強點了點頭:“嗯。那怎么玩呢?”

  謝無憂略一想,便道:“叫斗花魁吧。給每張牌定大小,牡丹為一,芍藥為二,蘭花為三……”

  他提出玩法,沈清芙適時補充。

  反正她想玩的是斗地主。如今要做的,就是把“斗地主”本土化。

  雖然名字更成“斗花魁”,但玩法不能差太多。

  “我夢里是這樣玩的!”遇到說不清楚的,她直接開啟粗暴模式。

  謝不辭覺得她欺負哥哥,皺眉提醒:“你不是說忘了嗎?”

  “不興我又想起來啊?”沈清芙看向他道。

  謝不辭抿抿唇,不說話了。

  說得多了,哥哥又要訓教他。

  “那便依你的夢境。”謝無憂則道。

  這個紙牌游戲,本就是做出來給她玩的。

  他口述,謝不辭執筆,三人花了大半上午,終于把“斗花魁”給敲定了。

  “哎呀!”沈清芙高興不已,一拍手道:“幾時做出來?”

  謝無憂便道:“需等上兩日。”

  牌面要手繪,需得花費時間。紙牌的材質也要挑選,裁剪,上色等等。

  “哦。”沈清芙點點頭,神色冷靜下來,“那我先去做荷包吧。”

  看了看謝無憂,說道:“你睡會兒?”

  他是病號,不能總睡著,那樣也不好。現在消磨了一個多時辰,足夠了。

  “好。”謝無憂點點頭。

  謝不辭立刻上前,扶著他躺下。

  謝無憂背上的傷痕,已經結了痂,每動一下,都繃緊著皮肉,疼痛難忍。

  他垂著眼瞼,不讓自己露出異樣神色,緩緩躺下去。

  看著他閉上眼睛,沈清芙和謝不辭就出去了。

  來到外間。

  沈清芙坐在軟榻上,抱起針線筐,開始縫荷包。

  謝不辭直接大步走出去了。

  “大奶奶,吃點東西吧。”玉盞端著一只精致小碗走來。

  沈清芙好甜口,往常總愛吃一碗紅棗銀耳羹,或者桂花圓子湯,或者蜂蜜牛乳茶。

  大爺病著,府上誰也沒閑心吃吃喝喝的,但玉盞心里記著,瞅著空當兒,就給自家主子來一碗。

  沈清芙瞧了一眼,只見是一碗紅棗桂圓茶,接過來,一勺一勺喝著。

  離午飯還有一個小時左右。

  吃過甜點,沈清芙捏著布片,慢慢吞吞地縫著。

  一針,兩針,三針。

  縫了九十九針,她停下了。

  放下針線,伸了個懶腰。

  “大奶奶累了?奴婢給您捏一捏。”玉盞走過來道。

  沈清芙自然不會拒絕:“好。”

  微閉上眼,享受起玉盞力道適中的揉捏。

  真舒服。

  就連心中的煩悶都揉散了許多。

  謝不辭回拜劍閣,沐浴更衣,倒頭睡下。

  他年輕氣盛,精力充沛,雖然熬了半夜,但是小睡一會兒,就又精神起來了。

  他去主院,陪侯夫人用了午飯。

  “上午做了什么?”侯夫人問道。

  謝不辭如實答道:“跟哥哥設計紙牌。”

  侯夫人聽著,面色稍稍緩和:“嗯,不錯。”

  要說,芙兒就是會哄人,這樣一出一出的,叫人都忘了無憂是個病人。無憂自己也忘了吧?

  “你大嫂心思靈巧,照顧你哥哥很是用心,你要尊重她。”看著小兒子,侯夫人叮囑道。

  謝不辭垂下頭,應道:“是,母親。”

  她的確跟他以為的不一樣。

  謝不辭看在眼里,兄長被她牽著思緒,雖然臉色仍然蒼白,但是心情很好。

  現在,還有什么比兄長高高興興的更重要?

  沈清芙能做到他所做不到的,他佩服她。

  “不知道你哥哥吃飯沒有。”侯夫人說著,往外看去。

  她剛才已經叫秋凝過去瞧了。

  她自己不敢去,哪怕心里煎熬著,也竭力忍耐下來。

  謝不辭也看向外面,等著秋凝回來。

  他沒有動身,去玉蘭軒瞧哥哥。因為他發現,他常常不知道和哥哥說什么。

  從前,他倒是有許多話跟哥哥說。但那些話,不是和誰去玩了,就是玩了什么有意思的。

  又或者讀了什么書,得了一把什么劍。如今想來,都幼稚極了。

  他只想做些正經事,認認真真跟哥哥說。

  但有什么正經事給他做?嚴靖文?已經被他打過幾遍,不能再打了。也被他提到床上,灌了藥,沒有可以做的了。

  “寧遠伯府還沒來人?”他問母親。

  侯夫人面上浮起冷笑,說道:“可見那個嚴靖文,在府上也不是什么主兒。”

  這倒是真的。

  嚴靖文雖然是前頭夫人所生,乃是正兒八經的嫡子,卻不是長子。

  他父親寧遠伯,仿佛是有一個心愛的小妾,給他生下了長子。

  那個孩子,聰明伶俐的,很受寧遠伯的喜歡。但是,等那個孩子長到三歲時,嚴靖文出生了。

  更加聰明伶俐十倍的嚴靖文,被寧遠伯夫人當成了眼珠子,也受到了寧遠伯的喜歡。誰會不喜歡自己的孩子聰明呢?

  然后,嚴靖文就出事了,他掉進了自家結冰的湖里。

  誰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掉進湖里,以及身邊為什么沒有奶嬤嬤和丫鬟陪著,只知道他差點沒命,救回來后就成了個病秧子。

  這在當年,很是被眾人議論過的。

  后來,寧遠伯夫人病逝,寧遠伯續娶,續娶的這位夫人又給他生了一個嫡子。雖然不如嚴靖文小時候聰明伶俐,但好在俊秀健康。

  “上梁不正下梁歪!”侯夫人想到那些事,就忍不住唾罵:“沒個規矩!”

  寧遠伯立身不正,后院沒個規矩,亂糟糟的,叫人鄙夷。

  但他們自家亂,也就算了。怎么出來禍害別人家的孩子呢?這就叫人痛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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