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些人,因為是第一次見到在他們長者文明,竟然還有這種智商極低的存在。
他們或者帶著試探,或者是充滿了惡意,開始懷著各種心思與羅娜扎接觸。
通過接觸發現,羅娜扎這個人,不僅經常鬧出一些笑話,而且非常容易相信別人。
于是他們就開始以逗弄她作為閑暇時的樂趣所在。
杜悅銘在剛發現這種情況的時候,還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他覺得,他們長者文明的人素質都挺高的。
為什么這些人竟然會為難一個智力有缺陷的人呢?
他看到的這些人,與他記憶當中的印象,完全就像是兩種類型的人。
他查詢了這些人的出身之后。
發現這些人的父母,常年都不在身邊。
可能正是因為他們父母被征召去往了前線的原因,所以他們才長歪了吧!
杜悅銘立馬就教訓了他們一頓,算是替羅娜扎出了一口惡氣。
但氣是出了,不過無父無母的羅娜扎卻不能不處理。
他覺得,如果羅娜扎一直待在自己家里,多多少少都是個麻煩。
于是他便喊來了管理城市的官員,將安置好羅娜扎的任務,交到了他們的手中。
由于發布命令的是杜悅銘,所以這些官員們都十分的負責。
在經過一晚上的研究后,他們就將羅娜扎安置到了一個遠離小黃毛、且更加安全的房子里。
但第二天。
等杜悅銘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羅娜扎正蜷縮在他的門口。
羅娜扎看向他的眼神,就仿佛是一只被拋棄的小狗一般。
那晚的雨下的是格外的小。
但既然下雨了,氣溫也變得很低。
這點溫度,可能對于一個擁有著各種能力的人來說,完全不是個事兒。
而對于有些呆傻的羅娜扎來說,實際的情況就是她在杜悅銘的門外,整整的凍了一晚上。
你說她為什么不躲雨呢?
因為這是蟲族人的劇本需要。
所以早在城市建設的時候,整個城市的居民區外面,都沒有修建任何避雨設施的規劃。
于是乎,羅娜扎很快就又病倒了。
鐵石心腸的杜悅銘叫來了官員,幾個士兵就將羅娜扎給抬走了。
但第三天,第四天....
接下來的時間,羅娜扎只要空閑時間,都會出現在杜悅銘的門口。
她也不說什么,只顧著沖杜悅銘傻笑。
仿佛只有杜悅銘一個人是真心對她好的一樣。
所以,即便是杜悅銘離開家去上班了,她也依然還是守在這個地方。
不過像是杜悅銘這么頑固的人,又豈會被這么輕易的打動呢?
他直接就選擇了搬家。
他在城市當中,找了一個空地,自己搭建了一個屋子。
不過他這的房子,很快就被市政部門給拆了。
給他的理由,則是知法犯法、違法搭建。
但杜悅銘至少也是高階官員,市政部門在拆除了他的房子之后,很快又在其他的地方,給他重新安排了一套房子。
等杜悅銘住進這間屋子,他所面臨的一切煩惱就這么消失了。
因為不知道他的去處,羅娜扎再也沒有準時準點的出現在他的門口。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了下去。
杜悅銘覺得,自己的生活似乎是回歸了正常。
而就在某天,他正常下班回家。
在路上,他突然看到有幾個士兵抬著一個渾身都是血的女人,從他不遠處快速經過。
這種情況,瞬間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因為在這座治安如此之好的環境下,竟然還發生了這種惡性傷人事件。
他作為一個高級官員,對此怎么可能完全不過問呢?
但他立馬就發現,躺在擔架上的那個女人,正是羅娜扎。
看著杜悅銘的出現,虛弱的她,眼神立馬就激動了起來。
但隨即,她就這么暈了過去。
杜悅銘想著這也不是個辦法,于是就主動聯系了楚玉生,讓他放出了藥獸的移動醫院。
楚玉生不僅治好了羅娜扎的傷勢,也治好了她的腦子。
杜悅銘也是才知道,羅娜扎似乎一直都沒離開過他的老房子。
每天都待在那邊。
因為官員們擔心她出事,所以會準時準點的去守著她。
不過某天晚上,因為守著她的人去撒了個尿。
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羅娜扎所處的位置,突然間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弄出這件事情的人,很快就被官員們給抓住了。
經過審問,他襲擊羅娜扎的原因很簡單。
他覺得,羅娜扎既然是腦子有問題的,那么就該去死!
而他這么做,只是為了幫助文明除掉劣質分子。
他這種奇葩很快就受到了對應的處置。
在羅娜扎的腦子被治好了以后,就沒有再受到過欺負。
同樣的,因為此時的她,已經能想明白很多事情。
所以也不會再去找杜悅銘了。
某天,兩人恰好在路上遇到。
看到杜悅銘的第一眼,羅娜扎的眼神里,一時間充滿著各種情緒。
那一雙眼睛,似乎就像是會說話一般。
杜悅銘看她的樣子,她似乎是很想上前與自己攀談一番。
但欲言又止的她,可能是想到了些什么,最終還是黯然低下了頭,匆匆從自己的身邊經過。
看著她的身影走過,幾滴液體從她的臉上滑落,摔碎在了地上。
這一刻,杜悅銘的內心,就仿佛是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了一般。
但杜悅銘還是捏緊了拳頭,對此置之不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并沒有任何的交集。
羅娜扎在從零學著各種能力。
杜悅銘偶爾想起那個有些笨笨的羅娜扎,也會想起羅娜扎當初看向自己的那個眼神。
意難平。
他總覺....心里有時候會冒出一些奇怪的念頭。
他并不清楚這些念頭是怎么產生的。
但自己的思緒,總會莫名其妙的和羅娜扎牽連在一起。
由于他上班的地方與學院之間,都是使用的同一個時間體系。
于是他在下班之后,偶爾就會與羅娜扎碰到一起。
但每次,羅娜扎都會匆匆跑過。
在兩人遇到了幾次之后,杜悅銘就再也沒有在那個街口遇到過她了。
一直持續了數月之久,杜悅銘都沒有碰見她一次。
出于好奇,杜悅銘查詢了一下羅娜扎的就學情況。
發現羅娜扎依然還在學校就讀。
但為何兩人就碰不到一起呢?
于是在某天,他提前離開了辦公室來到了學校門口,刻意的等待著羅娜扎。
待羅娜扎出現之后,杜悅銘也沒有選擇讓她發現自己。
而是選擇悄悄的跟在了她的后面。
他發現,羅娜扎在走到兩人經常相遇的街口時,直接就躲在了一個隱秘的角落里。
她半掩著身子,探頭探腦的朝著杜悅銘經常出現的方向不斷張望。
對此,杜悅銘十分的好奇。
她到底是在干嘛呢?
羅娜扎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晚上。
待夜深人靜之后,杜悅銘始終都沒有出現。
羅娜扎似乎是有些氣餒,便拿出了一個筆記本。
杜悅銘發現,這個筆記本上,詳細的記載了天數和次數。
在整個筆記本密密麻麻的日期下面,都打上了√。
不過,她卻在今天的日期上劃上了一個×。
杜悅銘此時才意識到,原來這個女人每天都在等著自己經過。
見她此時一臉失望的蜷縮在角落里,杜悅銘皺起了眉頭。
難道說...她是在因為見不到自己而感到失望的嗎?
不過沉吟了半天的杜悅銘,依然沒有選擇下去。
他徑直離開了這個地方。
接下來的日子,他出沒在這個街口的時間,依然就是非常的不準確。
有時候是準點的,有時候是延遲一會兒,而有時候則會延遲很久。
只要杜悅銘愿意耐心觀察,都能在角落里,看到每個人畏畏縮縮的看著自己路過。
說實在的,杜悅銘其實并不喜歡羅娜扎這樣子行為。
按照他以往的脾氣,如果他真的遇到一些讓自己感覺不太舒服的事情,他可能會當著對方的面直說。
并且還會明確的讓對方停止這種行為。
但也不知道是處于什么原因,他至今沒有對羅娜扎的行為進行制止。
可能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去呵斥一個始終悄悄對自己抱有好感的女人吧。
兩人就保持著這樣既熟悉又陌生的相處方式。
過了好些時日。
因為羅賓按照自己丈夫的提議,準備干一件只要她才能完成的大事。
于是她就把目光放在了生育上面。
她的手下們也因為羅賓的想法,出臺了各種促進生育的政策。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肯定體制內的各位領導,要起到一個帶頭作用。
孩子生不生是后面的事情,但戀人是一定要有的。
在周圍輿論的壓迫下,似乎不成親都已經成為了道德問題。
女人的肚子都還沒有大,卻搞的杜悅銘頭都大了。
不過,由于杜悅銘并沒有任何的戀愛經驗,他在這些事情,只能去詢問周圍人的處理辦法。
和他一樣沒有對象的人,在體制內并不在少數。
所以他很快就從這些人的口中,得到了一個能夠快速解決問題的辦法。
那就是.....對熟人下手!
因為熟悉,那么彼此或多或少的,都會知道一些彼此的秉性。
即便了解的內容并不全面,但也好過找個陌生人從頭了解起。
在這種情況,杜悅銘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羅娜扎。
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他既不經常使用默默,也不會加些莫名其妙的群。
所以他的圈子當中,女性很少。
而他這些為數不多認識的女性,都很快對自己熟悉的男性下手了。
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對他下手。
在周圍的人基本都有目標了之后,杜悅銘現在唯一一個比較熟悉的,而且還對他有相當好感的女人,就是羅娜扎了。
不過固執的杜悅銘,也沒有直接聽風就是雨。
他還還是猶豫了很久。
但沒過多長時間,在下屬們各種“成功經驗”的震驚下,看著這么多人都已經對熟人下手成功了。
整個部門當中,漸漸地就只剩下他一個人還沒有對象。
上面的人都在催,下面的人也都在看著。
于是他便在眾多下屬的“指導”下,慢慢的與羅娜扎開有了一些接觸。
令杜悅銘驚訝的是,這些人的辦法似乎非常有效。
很快的,杜悅銘與羅娜扎就建立了關系。
在羅娜扎的照顧下,杜悅銘體會到了擁有妻子后的生活感受。
什么事情,人家都會幫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只需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即可。
慢慢的,杜悅銘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
現如今,杜悅銘已經和羅娜扎正式在一起了。
今天的兩人,正漫步在公園之中。
兩人手拉手,那叫一個甜蜜。
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之后,羅娜扎左看右看。
發現周圍沒有人后,她的腦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于是她就昂起了腦袋,對著杜悅銘說道:“我要親親。”
“哎呀。”杜悅銘有些尷尬。“這大庭廣眾之下呢。”
羅娜扎不依道:“不嘛不嘛,我要親親,我要拉絲舌吻....就要就要....”
羅娜扎搖晃著杜悅銘的各種,反正今天是一定要親親的。
被纏的沒辦法的杜悅銘,只能蜻蜓點水般,在羅娜扎的嘴唇上碰了一下便離開了。
而羅娜扎怎么可能接受這樣子的事情。
她直接抱住了杜悅銘,開始了索吻。
哎!真拿你沒辦法!
杜悅銘只得站在原地,任由羅娜扎親親。
但下一刻,杜悅銘突然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海量的蟲子,直接就從羅娜扎的嘴里噴涌而出。
順著杜悅銘的食道一路往下。
而杜悅銘還來不及作出任何的動作,這些帶著極強麻醉效果的蟲子,就已經將他給弄的渾身僵直了!
杜悅銘踉蹌的摔倒在了地上。
他最后一眼,卻是看到羅娜扎一臉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公園之中,四面八方便突然冒了很多蟲子。
這些蟲子匯聚到杜悅銘的身體之上,將他層層包裹在了其中。
偶爾有人經過。
即便這些人,或者是官員,或者是警衛。
但他們也只是對羅娜扎微微點了點頭,便徑直離去了。
隨著一個培養室在地上快速形成,杜悅銘就被迫加入到了蟲族當中。
沒多久,一個全新的杜悅銘,便從一汪黏液當中,鉆了出來。
他赤腳站在了這片公園的地面上。
羅娜扎順手遞來了一身衣服,笑嘻嘻道:“親愛的,快穿上吧!”
看到羅娜扎如此神情,杜悅銘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這或許是因為天氣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羅娜扎的原因。
但真實的情況,出了當事人之外,誰又能說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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