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過去了,第二次的選舉,羅冠喜以高出第二名10%的票數勝出,再次當選成為了聯邦領袖。
又是五年的執政生涯過去了,羅冠喜的時代,終于迎來了結束的時刻。
按照選舉法律,他已經不能再繼續連任。
對于這個消息,其他所有的黨派眾人都在狂喜。
他們覺得,現在既然羅冠喜沒法繼續連任,那么在這個強大的對手下去了,他們這些人的機會就來了。
面對羅冠喜站臺和拉票,第二名到第四名的黨派不敢馬虎,選擇了聯合在一起。
他們通過合縱連橫,終于是以極小的優勢,擊敗了羅冠喜推出來的候選人。
在順利的贏得了大選后,他們馬不停蹄的將自己人推到了領袖的位置上。
他們以為自己已經勝利了,于是趕忙分配勝利果實。
各個聯邦的重要值為上,都陸陸續續的在換上他們的人。
但實際上,勝利的人并不只有他們。
在羅冠喜這十年的執政過程當中,這些黨派內部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被蟲族替換的差不多了。
下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自己打敗了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所以在歡呼雀躍。
但上面的人都知道,一些重要的位置上,羅冠喜這邊的蟲族人下去了,另外一個黨派內部的蟲族人卻又上去了。
包括但不限于聯邦領袖、政府首腦、大半的議員。
雖然他們在明面上身份不同,分屬各個派系。
但在私底下,他們都是一家人。
聯邦的政局,就在這種情況下,繼續穩步的推行著。
現在,整個聯邦已經沒有人在提及長生道宗了。
有的,只有修士和武者。
并且,修士擁有著各種法術,不僅有著不輸于武者的破壞力,某些能力還更加有利于改善老百姓們的生活情況。
所以聯邦百姓,人人首先都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名修士。
只有無法成為一名修士的人,才會考慮去成為一名武者。
不是蟲族不想推行綠星的武者文化,而是綠星的武者傳承本就不完整。
等人們成為了一名鎮星級之后,后面的路就斷了。
許多的聰明人都在試圖補足道路,但這種巨大的代差,也不是單純靠人數和聰明才智就能解決的。
至少得等綠星出現了大量的鎮星級武者,然后用他們的經驗和智慧不斷堆砌,以量變引起質變。
再經過無數年的迭代過后,才有可能發掘出一條勉強足以通行的道路。
但這種時間,羅德似乎等不了了。
因為武者和修士的人數大爆發,已經都快將整個綠星的詭怪給殺光了。
即便隱藏在土地里的詭怪很多。
但隨著聯邦制裁局殺了這么多年,綠青兒又送了一大批給李暠,再加上現在的掃蕩,整個綠星都要為之一清了。
聯邦百姓過的越來越好,蟲族里卻有很多聰明人,都在勸解羅德,讓綠青兒幫忙隱藏一下詭怪,別被殺光了。
因為蟲族人都知道,若是詭怪被清繳一空,那么蟲族肯定又會去往下一個世界了。
這些人本著應收盡收的態度,是準備將整個綠星的資源全部收攏完畢,然后才離開。
但羅德覺得沒必要。
整個世界當中的古物,已經被經商的、考古的、當官的收攏完畢了。
在吸取了上面的推進點之后,這些東西又都被放到了博物館當中。
此時的他也發現,世界會隨時時間的推移,一個比一個強大。
所以推進點的使用,變得稍微謹慎了一些。
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推進點就別浪費了。
只有確實需要的推進點的地方,再用即可。
大量的推進點被羅德儲存了下來。
這個世界里,到處都是蟲族人建立的牲畜養殖基地,生物質不缺。
礦物質這種東西,只要有機械戰艦存在,去太空之中到處都能獲得。
聰明人羅德也不缺了,且這個世界的功法早就拿到手。
整個綠星現存的資源,對他來說其實意義不大。
收與不收,其實都無所謂的。
并且在羅德的身邊,還有一個世界意識綠青兒。
他不知道在綠青兒擁有了一具蟲族的身體之后,她是否能跟隨著自己去往下一個世界。
所以,他認為還是需要在綠星留下一條路子。
不管這路子以后有沒有用,花費一些不怎么重要的資源,多做一手準備,是符合他的想法的。
于是對于聯邦人不斷尋找詭怪并擊殺的舉動,蟲族人沒有去理會。
他們把大量的時間,用在地面之下。
他們使用了大量堅硬的金屬,修建著各種地下宮殿。
無數的功法秘籍、海量的物資、大量的蟲族,都被埋入了其中。
現在的羅德,每天都在陪伴著綠青兒。
只要存在于綠星上的東西,沒有任何是能夠瞞過綠青兒的。
所以,已經變得極為聰明的她,對蟲族的反常舉動上了心。
她覺得,家人們的這些行為,似乎是在打算離開綠星。
對此,她十分干脆的直接詢問道:“夫君,你這是要離開了嗎?”
她接受的蟲族教育,就是家人之間,一定要互相坦白,不能有欺騙和隱瞞。
羅德也沒有騙她想法。
他點頭說道:“是的,我本來就不是這個星球的人,現在貌似已經快到離開的時間了。”
聽到了這個消息,綠青兒有些急了。
他一把抱住了羅德:“你就不能不離開我嗎?”
羅德將綠青兒環抱住了。
“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綠青兒拉開了羅德的衣服,將自己的臉頰緊緊的貼在羅德的胸膛上。
“那你能帶我走嗎?”
羅德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腦袋。
“我也不清楚是否能將你帶走,所以,我在做著兩手安排。”
綠青兒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趴在羅德的胸口閉上了眼睛。
大地之下的建筑及輪廓,全部都出現在了她的腦海當中。
一個個熟悉的家人,正在下面布置著各種房間。
她的意識進入了其中的一個房間。
這里是由白色和粉色交織的屋子。
白色的墻壁、床鋪、梳妝鏡、落地燈、
粉色的被褥,窗簾,還有一些碩大的玩偶。
房間看起來極為溫馨,但綠青兒卻覺得有些冷清。
一個人住在這種房間里,怎么可能不冷清呢?
綠青兒抬起頭來,看向了羅德。
羅德沖她笑了笑,還以為她打算繼續要求什么呢,卻沒想到她說道:“能再給我講一遍狼來了的故事嗎?”
羅德點了點頭。
“從前,有個放羊娃,每天都去山上放羊。
一天,他覺得十分無聊,就想了個捉弄大家尋開心的主意。
他向著山下正在種田的農夫們大聲喊:“狼來了!狼來了!救命啊!”
農夫們聽到喊聲急忙拿著鋤頭和鐮刀往山上跑,他們邊跑邊喊:“不要怕,孩子,我們來幫你打惡狼!”
農夫們氣喘吁吁地趕到山上一看,連狼的影子也沒有看到!
放羊娃哈哈大笑:“真有意思,你們上當了!”
農夫們生氣地走了。
第二天,放羊娃故技重施。
善良的農夫們又沖上來幫他打狼,可還是沒有見到狼的影子。
放羊娃笑得直不起腰:“哈哈!你們又上當了!哈哈!”
大伙兒對放羊娃一而再再而三地說謊十分生氣,從此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
過了幾天,狼真的來了,一下子闖進了羊群。
放羊娃害怕極了,拼命地向農夫們喊:“狼來了!狼來了!快救命呀!狼真的來了!”
農夫們聽到他的喊聲,以為他又在說謊,大家都不理睬他。
因為沒有人去幫他,結果放羊娃的許多羊都被狼咬死了。”
聽完羅德講述的故事,綠青兒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隨即,她又說道:“能給我講一個其他版本的狼來了嗎?”
羅德答應了。
“從前,有個放羊娃,每天都去山上放羊。
一天,他似乎是早有安排,于是向著山下正在種田的農夫們大聲喊:“狼來了!狼來了!救命啊!”
大人紛紛跑到山上去打狼,結果啥也沒有。
大人被騙了,于是再也不理小男孩。
小男孩又喊了好多次狼來了,依然沒有任何一個大人上來。
見沒人理他了,于是他趕緊跑到了森林里。
大灰狼看到小男孩來了,問道:“現在什么情況了?”
小男孩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具,被啃咬的極為殘破的尸體上,沖大灰狼說道:
“大人已經不會相信狼來了,待會晚上我就帶你去小紅帽家。
我把門騙開后,小紅帽歸我玩,她奶奶歸你吃,怎么樣?”
大灰狼贊許道:“你還是這么靠譜!成交!”
聽完了羅德講述的另類童話,綠青兒整個人都焉了。
羅德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只能說女人的心思,屬實是不好猜。
所以羅德干脆就不猜了。
他直接問道:“親愛的,你怎么了?”
綠青兒在羅德的懷中扭動了半天,但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地面之下,安置工作還在快速的進行著。
有了這些東西,即便是以后羅德離開的時候,真的沒法帶走綠青兒。
那么這些東西,都能陪伴她許多年,不會讓他忘掉自己。
或許以后緣分到了,能再續前緣也不是不可能。
見綠青兒不愿意回答,羅德也沒有追問,就這么安安靜靜的抱著她。
另外一邊,諸多學校的討伐隊伍,已經在學院老師的帶領下,進攻著一只才被修士們找出來的詭怪。
這個詭怪,才剛剛被突然出現在周圍的生命力激活。
他都還沒有來得及使用任何能力,滿天的攻擊就落了下來。
“轟!”
數千人的攻擊,落在了這只僅有滅村級能力的詭怪身上。
他什么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就直接被宰了。
見到詭怪被消滅之后,周圍的學生們都在興奮的歡呼。
但人群之中,卻還是有部分學生顯得不怎么開心。
“這人也太多了!”
“是啊,這么多人,我都不知道我的法術有沒有落到他身上。”
“我感覺我倆的都沒有,我們站這么靠后,估計我們的法術唯一作用,就是把坑給挖的再大點罷了。”
兩人相視一眼,彼此都顯得有些頹唐。
此時,場上的帶隊老師招手道:“快快集合,我們要馬上前往下一處了!”
那些強大一些的詭怪,早就在李暠出現的時候,被綠青兒送到了李暠的城市下面。
現在還在土里藏著的,修士們單純查看詭怪附近,到底有多寬的無生命泥土圈,就知道這個詭怪到底是強是弱。
強的詭怪,他們召集一大波修士和武者,直接圍毆。
弱的詭怪,就著喊來一大波無所事事的學生,直接圍毆。
現在的詭怪們,已經完全無法給聯邦人帶來任何的死亡和恐懼了。
部分學生,只是單純的把這樣的活動,當成是一次有意義的郊游而已。
所以在場上的,不僅有老師和學生。
一同跟隨而來的,還有許多看樂子的老百姓。
還有人自帶野餐套裝。
毯子一鋪,東西一擺,一邊吃一邊看。
沒帶東西的人也不用著急。
周圍還有人推著車車,在兜售瓜子香煙汽水。
在修士功法全民普及之后,攜帶點東西到這種荒郊野嶺來,對老百姓們來說,也不再是什么難事兒。
整個聯邦,到處都掀起了消滅詭怪的浪潮。
無論是哪里的深山老林,都有無數人往里面鉆。
即便是清晨的林蔭小道,還掛滿了白霜,依然擋不住這些人的進進出出。
于是在為期兩年的整治運動過后,整個聯邦上下的詭怪,就被清理一空。
好在地面之下的設施,早就已經完善了。
正在地下參觀的羅德,看著離去的提示已經出現,他把目光挪動到了一旁的綠青兒身上。
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不舍的情緒。
此時的她,在地下修建出來的宮殿當中,歡快的四處跑動著。
一會兒在這里看看,一會兒在那里摸摸,似乎對一切都十分的喜歡。
羅德只是在陪著她逛,但并未和她說,還是有機會帶走她的。
因為這種不確定的事情,說的越多,人家希望越大。
等到了那時候,萬一沒能帶走她,那她的失望也會越大。
羅德自詡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甚至連人也算不上。
欺騙、忽悠、殺戮,那都是用來針對別人的。
面對自己人,羅德不想搞出任何的欺騙。
即將離去的這段時間,蟲族人第在整理著離去的物資。
而羅德則是在陪伴綠青兒,到處游山玩水。
雖然這些山川河流,綠青兒是再熟悉不過了。
但旅游有時候,并不是去單純的看風景,而是在于有誰的陪伴。
無論去到哪里,白天的時候綠青兒都顯得非常的開心。
歡快的笑聲就從來都沒有斷過。
但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又會顯得極為沉默。
以羅德的實力和周圍的布置,他能感覺到綠青兒所有的情緒變化。
但他從未試圖從睡夢中醒來,并對她進行詢問。
畢竟,你想得通就想,想不通就算了。
我羅德做事,何須討好女人?
陪伴到位了,物質也給到了,你還想要怎么樣?
我羅德為重,蟲族次之,綠青兒為輕。
若是認不清楚情況,那就讓機械戰艦送你歸西吧!
后路少一個就少一個,我羅德從不在乎。
就在這樣的情緒下,時間很快就到達了快要離開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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