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娜是從大北方來的。受不了大南邊這悶熱潮濕的天氣,好幾個侍女給她扇著扇子,可她還是渾身是汗,粘膩的讓人難受。

  她千里迢迢過來投奔了蘇成棟,沒有豪宅美屋,沒有深宅大院,卻住在這破爛的院子里。當然,所謂的破爛,只是外觀,里屋還是很豪華體面的。

  她讓人備了熱水,去洗了一個澡,她是戎狄人,吃牛羊肉長大,身上有種味道,一出汗尤其嚴重,一天得洗好幾個澡,保持身體清香,萬一她失寵了,真沒地方去了。

  外面穿來腳步聲,她用袖子蓋住自己的鐵爪,將領子扯開一些,露出內里的風光,迎了出去,“將軍,您回來了!”

  她二話不說,上去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吃飯了嗎?我讓人準備了手把肉、奶茶,要不要嘗一嘗?”

  其余房間的門也紛紛打開,有四個女人出來,鶯聲燕語地上來搶人。

  阿日娜每次都仗著自己耳力好先一步出來,仗著自己力氣大將蘇成棟拉入自己房間。

  蘇成棟一垂眸,就能看到阿日娜的風光,半推半就地就被她拉入她的房間。他喜歡阿日娜的火辣、大膽和主動。

  一進門,就直接就把阿日娜按在了竹榻上,將這些日子累積的憤怒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

  南越國皇族聯合起來打壓他,還往他的軍營里下蠱毒,幸虧他早有防范,不然這次后果不堪設想。還有東萊國的細作和刺客,如蒼蠅一般纏著自己不放,真是煩死了!

  幸虧他精明,將姨娘和孩子們都藏在其他地方,極少去看他們,身邊只有幾個沒名分的女人伺候,才能將子嗣保住。

  他折騰了阿日娜很久,將她身上咬出了血。白如凝脂的肌膚上,留下很多曖昧的痕跡。

  阿日娜饜足、驕傲地笑著,能讓蘇成棟迷戀她這么久,多虧了她這身材,這肌膚。只盼能早日有孕,給蘇成棟生下一兒半女,也算在這里站住腳,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蘇柒柒一心二用,一直注意著外面院子里的動向,看到蘇成棟帶著人悄無聲息地進去了。

  龍天翊也是一臉饜足,道:“不用著急,這院子的底下一定有地道,他可是打洞的高手,咱們貿然沖進去,也抓不住他,得想個妥當的計劃,不能打草驚蛇。”

  蘇柒柒點頭,確實,當年蘇成棟在花溪鎮的將軍府,有地道直通鎮子外,山里的私兵營有密道通往另一個山頭。就是到了草原,也從草原挖地道進山。

  龍天翊道:“來都來了,不如在他軍隊放把火,若是對岸咱們的軍隊能看到,趁機殺過來,也能占上幾個城池。”

  蘇柒柒點頭,“石天成也不是好東西,也該給他點兒教訓!”

  若是沒帶人來,這些事可以派本地的暗樁去做,他們帶了卓公公和小左幾個人來,就不用動本地的暗樁了,畢竟只要一動就會留下痕跡。

  翌日晚上,蘇成棟又來了,蘇柒柒自己在小院子周圍守著,龍天翊帶著卓公公、小左和幾個暗衛去南越國軍營放火去了。

  龍天翊和卓公公、小左等人到了軍營,先用強弩發射幾枚加了料的燃燒彈進了軍營。

  漆黑的夜色里,隨著‘轟隆、轟隆’幾聲,一片火光從軍營里升起。南越國將士們大驚,本能的捂住口鼻,可煙霧無孔不入,沒一會兒便迷失了神智,開始見人就砍,也不分敵我。

  蘇柒柒看到軍營方向起了火光,也能聽到喊打喊殺聲,卻沒看到蘇成棟從院子里出來。他一個大將軍,軍營出事,怎么能不回去看看?可見,是從密道走了。

  蘇柒柒可沒打算放過阿日娜,當初讓她跑了,那是不想浪費人力追。她要是安安分分的,其實也可以算了,誰讓她來投靠蘇成棟呢。

  她正想出去,會會阿日娜,突然看到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現,從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白兔,從排水的水道里送了進去。

  宇哥兒還在鬧騰著不睡覺,蘇柒柒也就不出去了,靜觀其變。

  猜想著蘇成棟那幾個女人應該也不簡單,這人是來跟她們聯系的吧?

  那人怕兔子跑了,還弄了塊磚頭將水道堵上,然后在衣裳上擦擦手,就想離開。

  蘇柒柒怎么會讓他走?

  對著他的后脖子射了一支麻醉針,那人暈倒,被收入了空間。

  等小左回來,找了地方審問,那人是南越國皇族的人,送進小院的兔子身上有蠱毒,幾個女人只要接觸兔子碰到過的地方,就會中蠱,體內悄無聲息地生蟲,直至死亡。關鍵是,這蠱毒會傳染,目的當然是蘇成棟。

  阿日娜耳力好,善騎射,首先發現了小白兔,用弩箭射中了兔子腿。女子大都對毛茸茸的小動物沒有免疫力,何況這還是個小兔崽子,非常呆萌可愛。

  阿日娜一個在馬背上長大的女子,被關在這院子里本就憋屈,現在有了個小兔子,感覺有了解悶兒的,就養了起來。

  幾個女人雖然爭風吃醋,但對小兔子倒是友善,這個抱抱,那個摸摸,很是稀罕。

  蘇柒柒在很遠處的屋頂上,用望遠鏡看到這情況,也不著急動手了。

  蘇成棟在軍營里也遭到南越國皇族的刺殺,受了點兒傷,這倒是讓他以為燃燒彈也是南越國皇族放的。現在,經過研究和改良,南越國的土炸彈也衍生出了很多種類。

  所以,他不敢露面了,也不知是縮在軍營里不敢出來,還是走密道來過小院兒。

  龍天翊和蘇柒柒他們也不著急,有耐性地等著。

  阿日娜的右手按的是鐵爪,要經常根據胖瘦調整鐵爪與胳膊上的接頭,不然就會松動或者摩擦出血。

  這天,她感覺接口處有些發癢,以為是自己不運動發胖了,要調整一下鐵爪的接頭了。就拿出工具,脫下了衣裳,果然,接口處的皮肉磨破了。

  有些煩躁地道:“先幫我卸下來,清洗上藥。”

  丫鬟道:“是!”

  拿起工具,幫她卸鐵手,突然,她動作頓住,瞪大了眼睛,然后尖叫一聲,跑出去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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