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謹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地將陸驍手中的煙拿走,陸驍震驚得瞪大了眼!

    “喂,那是——”陸驍話還沒說完,就被厲時謹打斷。

    “怎么,想抽煙?”厲時謹幽幽掃過溫里,言外之意就是難道你忘記了我的話?

    溫里沉默了。

    她怎么忘記了,厲時謹之前‘警告’過自己不要抽煙。

    這臭男人管得還真多!

    但畢竟現在在外面,溫里不想和厲時謹起太大沖突,只好撇了撇嘴:“我這不是沒抽么。”

    煙都還沒摸到就被厲時謹拿走了!

    這個土匪!

    看著溫里不服氣的樣子,厲時謹將煙抽走后,冷不丁開口:“有這個打算也算是抽煙,溫里,你應該記得答應過我什么吧?”

    聽厲時謹和溫里對話,陸驍全程變成八卦臉。

    什么什么,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嗎?

    怎么看Abby和厲時謹相處,反倒是厲二少爺占了上風?Abby平時可是女王一般的存在啊,怎么可能會被一個厲時謹拿捏了?

    溫里努了努嘴,沒答話。

    此時看不到厲時謹的盛清也找了出來。

    看到熟悉的身影,盛清剛要開口,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后,盛清整張臉都定住了。

    “溫馨?”

    這女人怎么會在這里?還有,溫馨這打扮穿著。等等,難道剛才那個和厲時謹賭樁的人就是——

    盛清瞪大了眼,再看向厲時謹和溫馨一前一后的親密姿勢,眉心擰起。

    溫里注意到盛清的臉色驟變,很快看向厲時謹。

    這回可不是她對盛清怎么樣,而是盛清自找的!

    她自己非得找過來看到這一幕,可怪不得自己啊。

    溫里想著,沒等她開口,厲時謹已經朝盛清走去。

    “不是讓你在那兒等我么?怎么過來了。”

    “......”

    厲時謹話音落后,溫里和陸驍相視一眼。

    陸驍眼底寫滿了震驚。

    什么意思?

    厲時謹不是Abby的丈夫么?怎么和旁邊這個女人糾纏不清。

    還有,怎么Abby看上去似乎,很不在乎的樣子?

    陸驍這會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該怎么做了。

    溫里看到盛清那一刻就猜到了會這樣。

    但她還是不能接受。

    厲時謹分明和盛清糾纏不清,還來管自己做什么?

    難道男人是覺得當著盛清的面這樣對自己會更有成就感?

    溫里不懂了,心底的煩躁此時被無限放大。

    盛清原本看到溫馨那刻還覺得不悅,可見厲時謹是向著自己的,很快又笑開了。

    無論厲時謹對溫馨怎么樣都好,只要男人的心是在自己這邊,她就心滿意足了。

    “溫馨怎么也在這里啊,真是巧了,我是陪時謹來參加宴會的,你也是陪誰來的嗎?”盛清理所當然覺得單憑溫馨的身份是不足以進出景山公館的,要是沒有別的人,她怎么可能進得來。

    溫里哪里聽不出盛清的言外之意。

    呵,陰陽怪氣她?

    盛清的這些小把戲自己早就已經看透了,并且,溫里很不屑和盛清這樣的人動手,會顯得自己很沒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