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這里,更何況,厲時謹和盛清都在這里!

    自己待在這兒不是多余么?

    陸驍原本還想和盛清理論,但自己對溫里是唯命是從的態度,也就因此放棄了。

    陸驍事先說明,他可不是害怕面前這對狗男女!

    而是不想溫里的面子盡失,到時候事情鬧得更大就不好了。

    陸驍很快跟上溫里離開。

    而此時厲時謹落在溫里身上的目光,帶了幾分匪夷所思。

    依偎在男人懷中的盛清似是察覺到厲時謹的不同。

    認識厲時謹那么多年,盛清知道厲時謹的性子。

    男人雖然什么都沒說,但盛清可以很明顯察覺到厲時謹的態度,男人似乎很不高興。

    但盛清不懂,厲時謹為什么不高興了。

    明明他們贏了應該是很高興的,可厲時謹的神情讓盛清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欣喜的意味。

    盛清還沒反應過來,厲時謹已經朝前走。

    “誒?時謹你要去哪里,等等我。”盛清見狀立刻跟上。

    而此時大廳一角,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悉數收入眼底的,季淮琛慢悠悠從保鏢手中拿過打火機,點了根煙。

    云霧吞吐間,季淮琛淡漠的瞳底流轉著精光。

    有意思。

    認識溫里那么久,雖然這些年自己和溫里并沒有見面,但女人的一舉一動還是逃不過季淮琛的眼睛。

    他怎么隱約覺得,溫里剛才明顯最后一把是放水了?

    雖然這個假設不太可能,但溫里明顯心已經不在這上面了。

    怎么,難道溫里和剛才那個人認識么?

    “給我調查今天的來賓名單,兩分鐘內我要知道結果。”季淮琛夾著燃著煙頭的香煙,薄唇輕掀,吐出一句話。

    保鏢見狀立刻去做。

    此時彩色轉盤燈轉到季淮琛這邊,男人陰柔的面龐在燈光掩映下顯得影影綽綽,不自覺多了些虛幻。

    季淮琛默念溫里的名字,神色久久沒有變化。

    這邊。

    溫里和陸驍從賭場出來后,一路往外走倒是沒遇上什么人。

    “有煙嗎?”溫里隨口問道。

    陸驍啊了一聲,摸了摸渾身,無奈地表示沒有。

    因為換了西裝外套,陸驍忘記將煙裝上了。

    “Abby,你別生氣了,和那些人生氣對身體不好。”陸驍這會化身和事佬。

    溫里就那么輸了肯定很沒面子。

    不僅溫里接受不了,自己也接受不了!

    溫里很快反應過來,睨了眼陸驍,沒好氣道:“我和那些人有什么好生氣的?”

    難道自己看上去那么像是容易生氣的樣子?

    還有,和厲時謹盛情生氣,自己也太沒面子了?

    溫里只是煩,她為什么要因為厲時謹而情緒產生波動?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就好,對了Abby,你剛才不是跟那個頭目進去了,人呢?”

    提起頭目的事溫里很快反應過來。

    “那邊的人估計是坐不住了,還想對我動手。”

    在組織生存就得掌握生存之道。

    溫里最近行事過于出挑,難免槍打出頭鳥,那些人想試探溫里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