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里做什么?溫里,不要告訴我,你只是閑的才過來,你想見我母親,也不問問我的意見么?”厲時謹的口吻咄咄逼人,語氣和動作都不給溫里反應的機會。

    厲時謹逼問下,溫里被掐著也沒辦法回答,只能夠用眼神示意。

    同時,溫里不甘的用手去推厲時謹的胳膊,一張小臉因為缺氧而通紅得不行。

    似是溫里的某個眼神刺到了厲時謹,男人很快松開了掐住溫里的手。

    重獲自由的溫里開始拼命咳嗽,劇烈的咳嗽讓女人疼得幾乎整個肺都在顫抖。

    雖然溫里從不認為自己和厲時謹已經打好關系,但男人今天算是對自己下死手了!如果厲時謹不松手,溫里毫不懷疑厲時謹真的會掐死自己!

    趁著好不容易能夠喘口氣的功夫,溫里試圖平緩情緒。

    “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溫里,你最好能夠說服我。”不然,女人今天別想完好無損離開這里!

    聽到這兒,溫里不由得擰了下眉頭。

    看來還有回旋的余地。

    不然厲時謹早不會聽自己的話,讓凌風將她帶走了。

    不過這也說明了一點,厲時謹沒有完全底氣,他還不敢對自己怎么樣!

    溫里劇烈咳嗽之后才算是好了點,但還是有些缺氧。溫里不用看自己的脖頸肯定紅了一片,畢竟厲時謹絲毫不手下留情,脖子沒第一時間折斷已經不錯了。

    想到這兒,溫里不由得沒好氣了。

    她睨了眼厲時謹,菱唇輕掀吐出一句話:“你覺得我會對你母親做什么?”溫里順勢將這個話題拋給厲時謹。

    果然,男人在聽了她的話之后很快沉下了臉。

    他忘了,溫里總能夠語出驚人。

    甚至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自己。

    厲時謹瞇起促狹長眸,回想自己剛進房間那會。

    溫里蹲在二夫人面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但如果厲時謹沒看錯,溫里似乎并沒有對母親做什么。可溫里來療養院的目的不得不讓人懷疑!

    溫里怎么會那么輕易找到這里!

    “你看,我沒有傷害你母親,你那么對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溫里很快擺出一副談判的架勢。

    論談判,溫里可是實打實的高手。

    聽到這兒,厲時謹原本壓低的長眸此時抬起,沒有怒意,反倒醞釀的都是玩味。

    過分?

    這種時候溫里和自己提過分?她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可厲時謹沒有揭穿溫里,反倒是淡淡開口:“既然厲太太覺得過分,那么不妨告訴我,你為什么來這兒。或許,你是因為誰的話才來這兒?”

    一句話直接說明了所有。

    溫里唇角的笑僵住了。

    厲時謹這么直接看穿了所有,倒是襯得溫里格外尷尬。

    “你并不知道我母親的位置,哪怕知道她在療養院,但沒有人指引你過來,你不敢輕舉妄動。”厲時謹雙手撐在桌面,將溫里以一種環抱的姿勢壓在胸下。

    兩人間的距離逐漸拉近。

    “又或者是,你知道,但還是來了,為的就是想求證你心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