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你也是我們宮家的家奴,你在外邊培養自己的勢力,我這個主家小姐自然要替你把把關的。”
宮覓錦語速均勻,不急不慢,無視她的臉色,繼續說著:“實力最差的赤塔,在桐城犯下不少罪,她已經在桐城被處決了。級別與能力與她不相上下的橙楓,死在了海市公安同志的槍下。黃石倒是個人物,也是個六親不認心思縝密處事果決的狠辣角色,也在桐城被抓了,等待他的也是死路一條。”
說到這里,停頓了下,看向冷汗津津的孫丹丹,“孫丹丹,代號綠茶,貨真價實的綠茶婊子,在你的手下中級別算高的,但我沒看出她的能力及實力,在我眼里她就是個廢物。所以啊,她不干好事,要在我們這偏僻山村里干壞事,我就替你出手教訓了她一頓,讓她斷了一條腿,省得她敗壞了你的名聲。”
“宮覓錦,真是你干的!”
孫丹丹徹底不裝了,齜牙咧嘴質問:“你為什么要這么惡毒對待我?”
“我惡毒對待你?”宮覓錦冷笑,雙眼冰冷:“你先問問自己做了什么缺德的事。”
做了虧心事的孫丹丹閉嘴不說了。
“你不動我家人,我就不會動你的腿。”宮覓錦直接將話說清楚。
在場的人沒一個傻子,大家都看向了韓家人,韓老頭這下也明白了,立即沖了過來,指著孫丹丹,話是問孫媳婦:“覓錦,是她指使韓紅葉那個王八蛋偷走大寶的?”
宮覓錦沒有回答他,對孫丹丹說著:“我爺爺的問題,你回答他。”
“我沒有,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什么韓紅葉,我當時跟李源在村里干活。”孫丹丹矢口否認。
“我打死你個賤貨。”
于玲不知道在哪里拿了根棒槌,在別人都沒注意的情況下,沖過去一棒槌對著她腦袋抽了過去。
孫丹丹和她身邊的人反應倒也快速,可還是沒有完全避開,棒槌落在她的肩頭,當場疼得直抽氣了。
李源一手抱著孫丹丹,另一只手抓住棒槌,伸腳朝她踹了過去。
在這一瞬間,韓成煊出手將嫂子拽開,然后一個反身,兩腳踹在李源的胸膛上,直接將他人給踹飛到了后面的農田里,砸出了一個大水坑。
“唔...噗...”
兩口殷紅的鮮血,從李源口里噴了出來。
韓成煊看都沒看他一眼,將驚魂未定的大嫂推到冬哥面前,直接拿過她手里的棒槌,指著還在捂著肩膀忍痛的孫丹丹,“動我侄兒,你是自斷一條胳膊,還是要我動手?”
“韓成煊。”尤昭和連忙擋在孫丹丹面前,警告提醒他:“你不是個粗野莽夫,就算有糾紛,還是不要私下處理得好。”
韓成煊譏諷笑了下,深邃又冰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當場質問:“姚夫人身為g會部長夫人,雖是一介家庭主婦,應該懂法,請你現在告訴我,指使手下綁架無辜孩童,是什么罪?”
“事情蹊蹺,情況不明,無法現在判定。”尤昭和自是不會給準話的。
宮覓錦撥弄了下收音機,又將另一段聲音播放了出來:“是鮑哥讓我們潛伏在山里,鮑哥給了錢給韓紅葉母子倆,讓他們將孩子綁架抱走,將你引過來,我們再在山里槍殺你。這件事鮑哥和孫丹丹李源都商量好了,迷-藥也是鮑哥給的,我們全都是聽他的命令行事。”
這話是那一批人中的隊長說的,聲音清晰,所有人都聽清楚了,尤昭和此刻臉上的顏色變幻不停,而旁邊抱著孫丹丹的鮑哥嚇得身子都在顫抖了。
“姚夫人,事情還蹊蹺嗎?情況明朗了沒有?現在能判定了嗎?”韓成煊厲聲逼問。
面對他的咄咄逼人,尤昭和雙手握拳,嘴上承諾:“他們是g會的敗類,我回去后會稟報部長,會嚴厲處置他們。”
“這幾個敗類,就不勞煩日理萬機的姚部長動手了,我們自家來處理。”
宮覓錦一開口,尤昭和立即看向她,可剛抬頭,卻見她手指尖夾著三根銀針,瞳孔一縮,正要阻止時,三根針就如同長了眼睛般直射進了三個敗類的身體內。
細針刺入,不過半秒鐘,三個人齊齊軟倒在地上。
“嘭...嘭...嘭...”
一連串沉悶的重物落地聲音響起。
抬手之間,三個人同時倒地,她這身功夫,把這些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嚇得都驚呆了。
尤昭和也被她的速度嚇到了,立即蹲下檢查孫丹丹兩人的呼吸,感知到他們還活著,只是中藥昏死過去了,側頭滿眼駭然的望著她,嗓音里有幾分顫意:“大小姐,十年不見,你的功夫長進了不少。”
宮覓錦懶得理會她這試探,冷冷道:“這幾個人渣犯下的罪罄竹難書,他們死罪難免,抓捕罪犯的功勞,今天我幫我家人領了。”
尤昭和緩緩起身,看向這一對郎才女貌,突然笑了,“大小姐,你是宮家嫡長孫女,血脈最為純正高貴的公主,你卻下嫁一個毫無背景的鄉下男人,你這是打破宮家數千年的傳統,你就不怕宮家其他人恥笑你嗎?”
“怎么,你一個宮家的家奴下人,卻嫁給了高高在上的g會部長,你覺得自己很有臉?”宮覓錦反問她。
家奴!下人!
這個真實身份如同兩個響亮的巴掌落在尤昭和臉上,打得她當場變臉,面容猙獰又扭曲了起來。
“怎么,背叛宮家,嫁了個干部,就真把自己當人上人了?你就真不記得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宮覓錦連番諷刺,毫不留情面:“尤玫,就算你背叛我這個主子,你改名換姓嫁給了姚顯文,你也擺脫不了你是宮家家奴下人的身份。你不要忘了,你的生死掌控在宮家人手中,我們讓你死,你絕不能活過明天。”
宮覓錦說的都是事實,也是尤玫這輩子都想擺脫的事實,憤恨的瞪著她,大聲提醒:“大小姐,這里不是宮家。”
“這里不是宮家,但我是宮家嫡系子孫,我有爺爺親頒的金令,有權依照家規處置宮家叛徒。”宮覓錦說話間,取出了令牌,最后一句話格外冷冽:“宮家處置家務事,就算最高領導在這里,也無權插手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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