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持空間!契神獸!病美人玩轉七零 > 第三百二十五章 廣冥椮
  到了大概的位置后,韓成煊前去街道辦事處詢問,確定曾大夫家的地址后,立即回來:“確定了,是在這里,就在前面不遠的巷子里。”

  按著門牌號找到門口,見這房子破舊得很,這戶人家住的是類似于地下室的房間,彭旭上前敲門。

  “砰砰...砰砰...”

  敲了好幾下,屋里才有人應聲:“誰啊?”

  “你好,這里是曾泉民先生家嗎?”

  偏破舊斑駁的木門從內打開,一個穿著樸素神情頹廢的婦女開門出來,見外邊站了這么多陌生人,一臉警惕:“你們是誰?找我爸爸做什么?”

  “你好,我姓韓,想找曾大夫談點事,我們是徐愷森大夫介紹過來的。”

  “徐大夫?”婦女記得徐愷森,十多年前在京都家里見過,算得上是爸爸的朋友,跟他們說著:“我爸現在不在家里,去外邊給人看病去了,應該快要回來了,你們再等等吧。”

  “好。”

  這婦女將門打開,想邀請他們進去落座,不過想著家里太小了,他們進去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我們家沒法坐,只得請你們在門口站著了。”

  “無礙。”韓成煊不在意,隨口聊著:“曾姐,我聽徐大夫說了些你家的事,現在怎么...?”

  曾姐扯了扯面皮,瞧著很是凄楚:“家里弟弟不爭氣,再大的家業也被敗光了。”

  韓成煊明白了,張嘴要說點什么時,曾姐卻又開口了,“徐大夫他們家還好嗎?”

  “他們家之前也遭了難,受了迫害,也是這個月月初才翻身。”

  曾姐曾看過報紙,知道徐家的親戚許家被打成了y派,猜測徐家應該也被連累了,只不過他們家自身難保,也就沒有去調查了。

  “曾姐,家里只有你一個人嗎?”韓成煊隨口跟她聊著。

  “我跟爸爸現在相依為命。當年我們從京都搬到這里,我媽不愿過這種苦日子,跟以前在外邊的相好跑了,一走就十幾年了,杳無音信,也從未回來看過我們。我弟弟在京都惹了事,來到這邊后沒有反省轉變,我們也管不住他了,又在外邊結交一些亂七八糟的狐朋狗友,還沾染上了惡習。等我們發現時已晚了,家里剩余的積蓄全被他敗光了。后來我們只得搬到這個小破房子里,弟弟沾染惡習也傷了身體,我爸醫術再好也治不好他,他在去年走了。”

  “抱歉,我不該提起這些傷心事的。”韓成煊向她道歉。

  曾姐扯了扯面皮,好似已看開了,“無礙。”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曾家這本經很是凄苦,他們父女兩已經嘗夠了,現在說出來也能夠坦然面對了。

  等了十多分鐘,一個背脊微微佝僂身形矮瘦的老者背著藥箱回來了,見家門口站了很多人,走近一看見都是陌生人,問著:“你們是...?”

  “您好,您是曾泉民大夫嗎?”韓成煊禮貌問著。

  “我是,你是哪位?”

  “您好,我叫韓成煊,這些都是我家人,我們從桐城而來。我是從徐愷森大夫處得知您的大名,前來找您談點事。”

  聽到徐愷森的名字,曾泉民很是懷念,問了句:“是找我看病嗎?”

  “不是,我們不是看病。我在尋找一味叫做廣冥椮的藥材,從徐大夫處得知您曾收藏過這位藥材,不知這味藥材是否還在您手中?”

  見他們是奔著廣冥椮而來,曾泉民將藥箱遞給出來的女兒,說著:“我十幾年前確實收了一味廣冥椮,只不過這些年我家里發生了很多事情,之前給我兒子治療身體,這一支廣冥椮被我用掉一些了,現在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二了。”

  “夠了。”宮覓錦揚起笑容,禮貌請問:“老先生,您能將這剩下的廣冥椮轉讓給我們嗎?”

  曾泉民見這女同志長相標致美麗,也在她身上聞到了淡淡的藥香味,問她:“這位女同志也是大夫?”

  “是的。”宮覓錦點頭,告知他:“我在桐城漣縣工作,這次來尋找廣冥椮,是為解毒。”

  曾泉民微微頷首,說著:“廣冥椮確實是解毒藥物,是很多解毒方子中很重要的一味藥引子。”

  宮覓錦早就聽徐大夫說過他的醫術不差,如此杏林大拿落到這種地步也是很可惜的,再次詢問:“曾大夫,您能將剩余的廣冥椮賣給我們嗎?”

  “你們應該從徐愷森處了解了些,我當年收購廣冥椮是花了大價錢的。”

  廣冥椮這味藥材價格很高,普通大夫根本不認識,識貨的大夫又不一定出得起價格,就算他用了些了,剩下的藥量也依舊能賣個高價。

  他們父女兩現在過得貧困潦倒,曾經有一度連一口飽飯都沒得吃,可他從未動過低價變賣這支廣冥椮的想法。如今終于遇到識貨的人,也是急需這一味藥的人,曾泉民自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曾大夫,我身為醫者,明白這一支廣冥椮的價格,您開個價。”宮覓錦在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

  “你們是徐愷森介紹來的,我也不會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按之前我收購的價格配比來算就行,我當時收購時花了八百多,現在還剩三分之二左右,你們給五百就好。”

  他收購這支藥材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如今過去了這么長時間,他只開價要五百塊,這算是很良心了。

  韓成煊二話不說同意:“可以,謝謝曾大夫。”

  “不用謝,我們也是交易而已。”曾泉民說著,見不遠處有人探頭偷看,有些難為情的說著:“幾位同志,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您說。”

  “我那混賬兒子之前在這邊惹了事,自己倒是早早去投胎重新做人了,我和他姐這兩年還在給他擦屁股。他欠的那些錢,已經還完了,不過他招惹的那些混賬見我們父女兩老的老弱的弱,卻還有點賺錢的能耐,一直在打我們的主意。廣冥椮賣給你們這筆錢,我們在這里很難保得住,能不能請你們幫個忙,今天帶我們離開洪源?”

  “沒問題。”韓成煊一口答應,問他:“曾大夫,你們想去哪里?”

  “徐愷森在哪里?”曾大夫反問。

  “在濱城。”韓成煊告訴他,也將徐家這兩年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曾泉民聽完,重重嘆了口氣:“哎,過得都不容易啊。”

  “曾大夫,您打算去濱城嗎?”宮覓錦問他。

  “可以。”曾泉民點頭,笑得有些頹然:“我們父女兩沒有固定的家,隨便去哪里都行。我這些年也沒有跟昔日的老友聯絡見面,既然徐愷森一家在濱城,那我們就去那邊定居生活吧,將來若我有個什么,我女兒香源也請他看在老伙計的面上幫著照看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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