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臣服于玫瑰 > 第175章 我不是說過,認定就是認定了,這是一件一輩子的事
  運動會有條不紊地進行,陳牧從看臺上面走下來之后脫掉外套拿在了手里。

  學生們的視線大多都在他身上沒有移開,但也都按照他說的沒有跟過去。

  陳牧平時在演唱會上有和粉絲們說過一切追星都要在不打擾其他人的情況下進行。

  今天這是運動會,他不想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而忽略了那些為此準備了很久的參賽選手。

  陳牧是從操場側門繞過去的,進門之后徑直朝離得近的法學院走去。

  即便他已經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一出現還是能立刻吸引人們的目光。

  學生們激動地抓著自己身旁人的手臂搖晃,“嶼野來了欸。”

  “真是找池恩的。”

  “真人好帥啊!”

  “嗚嗚,他真的看都不看其他人,眼里面只有池恩。”

  聽到身后響起的騷動,方韻把身子轉了過去,在看到那個一步步朝她們這邊走近的男生時,激動地咽口水,伸手拍前面的女孩,“小恩,嶼、嶼……”

  “嗯?”池恩沒聽清女孩在說什么,把身子轉回來要問她時,就看到了走過來的陳牧,神情怔住。

  方韻有眼力見的往后退了一步,陳牧說了聲謝謝,在女孩身后停住。

  他盯著那雙懵然的眸子,唇角勾了下:“不認識了?”

  池恩回過神,眼神變得幽怨,小聲問:“你怎么來了?”

  “來道歉,”陳牧看了眼女孩的衣服,把手里拿的外套給她披了過去,“有點冷,先披上。”

  “不要,”池恩把衣服扯下塞回了男生手里,斜了他一眼,語氣頗為怨念,“你去給你妹妹披吧。”

  “喔~”周圍響起一聲驚呼,有對女孩拒絕嶼野行為的意外,也有對她說話內容的震驚。

  陳牧站在人身后無聲勾了勾唇。

  這次真是成醋貓了。

  “沒有妹妹,”他絲毫不受影響的又抬起手把衣服披到了人身上遮住了那一塊已經凍紅了的皮膚,“只有媳婦。”

  “啊啊啊!”

  “不能這樣公然撒狗糧。”

  池恩心中微微一漾,可就只漾了一小點漣漪,就想起了他忽然掛自己電話的事,抬手又把衣服脫了下去。

  她才不信。

  人們看著第二次把衣服脫下去的人,已經都大氣不敢喘一下。

  嶼野出了名的脾氣大,沒耐心,在娛樂圈這種需要左右逢源的地方,他都是我行我素,“哄人”兩字在他那里似乎就不存在。

  現在能特意跑來這里哄人,已經是實屬罕見,可現在女孩竟然當著那么多人面兩次拒絕他。

  在學生們都以為嶼野會不耐煩直接離開時,他一聲不吭地彎腰撿起被女孩脫到地上的衣服,抬手拍了兩下,又一次披到了她身上,“身上都凍紅了。”

  眾人震驚,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池恩剛要抬手再脫,身后的人就摟住了她的肩膀,“生氣可以打我,別弄自己。”

  她抬起的手頓住。

  這時摟住她肩膀的人又說:“那個電話是它沒電關機了,我沒想掛,笑也不是因為不在意你,而是你第一次那么直接的在我面前表達小情緒,覺得實在很可愛,所以就沒忍住想逗你。”

  池恩抿著唇沒說話,不過心里那股子他不在意自己說話的委屈消散了一些。

  陳牧見人沒再掙扎,垂眸看著她,輕聲哄:“寶寶,我真的知道錯了。”

  男生的這個稱呼,附近聽到的人,心里真的都顫了一下。

  它不是網絡上那種刻意壓低的油膩氣泡音,而是很溫柔的一聲輕哄,就是心里把人當成寶寶脫口而出的那種感覺。

  這樣一個大明星身份再加上這樣一個長相性格的人,從他口中喊出來寶寶,實屬讓人難以招架。

  池恩的抬起的手落了下來,她偏頭看著身旁的男生,再開口聲音也沒那么嗆:“你別亂喊。”

  “不生氣了?”

  池恩沒直接回答,而是一點點問著自己心里別扭的點:“那個叫沈音的女孩呢?你不是說你們沒關系,可她為什么喊你哥哥。”

  聽女孩問這個,陳牧又趕忙解釋,“她見個男的都喊哥,我和她真沒關系,我們是一起長大,可也就是一起長大而已。”

  他看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又補充說:“不是什么青梅竹馬,充其量就是倆同齡人。”

  池恩眼睛眨了兩下,緊抿的唇角往上揚了些,她被人最后“倆同齡人”這句形容逗笑了。

  看到人終于露出笑,陳牧緊繃著的神經也松了下來,手不由摟得更緊,“對不起,這次真錯了。”

  就在他快把人哄好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

  陳牧沒想太多,很自然地拿起來看,看的時候也沒避諱身旁的女孩,直接解鎖開屏點進了信息頁面。

  可在他看到短信的那一秒,腦海里就浮現出了兩個字:“完了。”

  “小貓,你聽我……”陳牧話音未落女孩聲音就響了起來,“不是說沒關系嗎?”

  “真沒關系。”

  “誰家沒關系,說……”池恩礙于周圍有人,怕說出來對男生有影響,把后面幾個字憋了回去。

  陳牧看著馬上淚珠都要滾出眼眶的人,徹底慌了神。

  好巧不巧,這條信息是沈音發的。

  內容很簡單,一句話。

  “陳牧哥哥,我們今晚老地方見,我等你哦。”

  “她這人說話就是……”陳牧欲言又止,想解釋都不知道怎么解釋,這他媽信息發的他看起來都覺得自己和那人有什么,他煩躁地踢了一下草坪,做著最后掙扎,“小貓,我和她真沒什么。”

  池恩垂下眼:“你自己說的都不確定了。”

  “我,”陳牧有口難辯,停了幾秒,牽起女孩的手,“你和我一起去找她。”

  “我不要。”小小的一聲。

  說實話,池恩有點怕了,女孩沒出現之前,她從來沒有過這種害怕的感覺。

  可現在真的是怕。

  陳牧身邊從沒有過其他女孩的存在,沈音來勢洶洶,出現的猝不及防,最關鍵她和陳牧還是從小就認識。

  都說幼時的玩伴在心里會有很重要的存在感,女孩親昵的稱呼和行為,她真的不清楚兩人之間的關系到底怎樣。

  “這次不要也要去,”陳牧態度堅定,這疙瘩解不開,他們倆人的關系指定出現問題。

  “不要,”依舊是快速干脆的拒絕。

  聽著人又一次顫著聲音的拒絕,他注意到了那緊緊抓著衣擺的手。

  心疼了一下。

  他一直以為人說不去是吃醋賭氣,這一刻才發現她是害怕。

  他忘了,自己的小貓膽子其實很小。

  當時怕受到傷害連朋友都不敢交,對于他的喜歡也是直白拒絕。

  在她這里愛與被愛都是一種奢望,所以一旦擁有,格外的小心翼翼,哪怕一丁點風吹草動都在意的不行。

  沈音的突然出現,對于她來說肯定是不安和害怕的。

  陳牧抿了抿唇,看向一旁的方韻:“你們等會兒還有別的安排嗎?”

  方韻沒想到人會突然和自己說話,愣了半秒,就趕忙搖頭:“沒有了,我們在這里站一會兒,等開幕式結束就可以散了。”

  陳牧了然地點頭道完謝,又看向了前面轉過身的女孩,“今天必須去,我們要把事情說清楚,你現在是跟著我走,還是我把你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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