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查十三敖婉 > 第166章 畫上
    看來被黑蟒蛇借走的氣運已經回到了郭冰身上了,我也算松了一口氣。

但是郭冰畢竟被黑蟒蛇借了這么久的氣運,也要好好恢復一段時間。

方凝雨之前一直迷迷糊糊的,醒了之后問我:“發生什么了,我在醫院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好像中了邪就想跟著他,后來什么都不記得了。”

敖婉上前扶起方凝雨,“妹妹,已經沒事了,你放心吧。”

郭冰被我攙扶著慢慢起來,不知道她還記得多少事情,畢竟剛剛發生的很多事情超出了她的認知范圍。

看著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江一龍,郭冰聲音微弱的問我,“十三大仙,我好像看見我老公變成了一條黑蟒蛇。”

其實江一龍也是躺槍,他跟這條黑蟒蛇有仙緣,才被他趁機控制了,估計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我,敖婉和白奕言,我們三個人一人扶著一個病號,江一龍一直都沒醒,我背著他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白奕言一直再給郭冰講事情的經過,聽說江一龍被黑蟒蛇附身了才這么做,郭冰頓時松了口氣,可是臉上仍然露出了一絲落寞。

這黑蟒蛇為了借郭冰的運,一直對她進行跪舔,我想可能原來的江一龍并不會這些花言巧語吧。

這大概就是為什么很多渣男特別受女人歡迎,而老實本分的人卻找不到老婆。

因為很多事情,很多的情緒價值,只有渣男才能給。

處理了郭冰的事情,回去后三天,我得卡里收到了郭冰轉賬的十萬塊錢。

說是給我的壓堂錢,并且在微信上跟我說了近況,她說江一龍已經醒了,但是什么都不記得了,而且身體特別的虛弱。

江一龍對這段時間的記憶幾乎是一點都沒有了,不過兩個人現在感情挺好的,畢竟郭冰有旺夫的氣運,只要她在,江一龍就會越來越好。

自打黑蟒蛇離開江一龍身體以后,郭冰帶的那個項鏈,就是那個黑蟒蛇送的黑色項鏈也碎了,她整個人的氣色好了很多,周圍人都夸她越來越年輕。

看到郭冰這件事情解決的比較圓滿,我心里也為他高興。

我讓方凝雨回家了,畢竟在我這也不方便,況且照顧她也分心。

方凝雨走以后我時長在沙發上發呆,敖婉看見了就揚著頭,陰陽怪氣的說:“怎么,凝雨妹妹走了你想什么人家了?”

說完我還沒等說話呢,人家轉頭就進屋啪的把門關上了。

我怎么感覺這氣氛有點怪怪的,好像是我家小蛇吃醋了,

生活又恢復了平靜,最近沒什么事,我就開始繼續研究《地仙記》上用薩滿語寫的符咒。

白奕言最近迷上了嘗百草,出去找一片草地就開始各種挖野菜往嘴里放。

我都擔心他,別哪天再把自己嘗死了,貓有九條命,但是刺猬可沒有。

最近這幾天雨水比較多,白奕言說要上山看看有沒有珍貴的草藥,說但凡珍貴的草藥都是陰雨天長的快些。

我就趕緊提醒他,“大哥,你別亂吃給自己吃中毒了,紅傘傘白桿桿,吃完你在躺板板。”

白奕言白了我一眼,繼續研究他的藥箱去了。

敖婉從那天開始就不怎么跟我說話,看見我也是冷冷的,我跟她說話也愛搭不理。

我用剛賺的錢給敖婉買了點網紅零食,雖然這小妮子不用吃飯,但是十分鐘愛零食。

大概女孩子就是這樣,哄哄就好了,還是那么可愛,為什么要跟她們吵架呢?

等我買完了送到她房間,發現敖婉又不在,屋里很干凈,似乎很久沒回來了。

我有點納悶,也不知道敖婉最近在忙什么,總是不在屋里。

但是仙家的事我也不好過問太多,雖然心里惦記但是總不好一直追問。

兩位仙家都在忙,我反而成了屋子里最清閑的人,無聊的時候我想起了師父給我留下的畫。

就是那張空白的,囑咐我每天都看看,結果我一看就頭暈的畫。

每天忙來忙去的也沒功夫天天看。而且他一直囑咐我背著敖婉看。

其實背著敖婉大可不必,我倆心靈相通,我身上發生什么仙家想不知道都難。

我把畫拿出來掛在墻上,坐在沙發上準備再盯一會。

結果這次再打開,我差點從沙發上仰過去,我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我立馬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畫的跟前仔細看了半天,又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原本是一張白紙的畫上竟然出現了東西?

而且我用手摸了摸,的確是畫上去的,并且墨跡很久了,不是最近畫上去的。

這幅畫原本應該就是一幅水墨畫,我現在能隱隱約約在畫上看到一個人的身影。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這幅畫剛開始畫,只大致出現了這個人的輪廓,還沒具體開始畫的那種感覺。

我記得上次我瞇著眼睛看見敖婉在摸這幅畫的時候就是一個人的輪廓。

只是我不知道這畫本身就這樣,還是過陣子還會變,而且我跟好奇這幅畫在敖婉的眼里是什么樣子的,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全貌。

我正研究著,聽見好像是白奕言回來了,我就把畫收了起來,準備改天在研究。

而且我發現今天我看畫的氣候不怎么頭暈惡心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習慣了。

我記得敖婉和師父都說過,看畫是一張白紙的時候,他倆都嘆息說還是沒到時候,難道現在到了?

說實話我現在腦子里有很多問題,我想好好的問問我師父,可是現在見他一面很難,連我都不知道他在哪。

白奕言回來就開始給我講今天吃了什么草什么味,能治什么病。

我雖然心不在焉,但是看他最近收獲滿滿,我也替他高興,畢竟這小子就這么點愛好。

就我倆都在屋里扯皮的功夫,門鈴忽然響了,我以為是來生意了,結果一開門是送快遞的。

我有點懵最近沒在網上買什么東西啊,我以為是白奕言或者敖婉的,但是快遞收件人的姓名就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