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講到。
菲斯特終于確定好保密手機的價位了。
最終價格為，每部手機售價兩萬米幣。
就是說，瓦國情報局需要依照這個單價，支付十二萬部保密手機的資金。
價格確定好了，并不代表生意交易成功了。
這個價格數字，需要得到瓦國情報局的認同后。
雙方在協議上標注好最終的價格后。
末末，簽字蓋章。
完成上述的生意簽字程序后。
這樁手機生意才能宣告成功了。
接下來，瓦國情報局準時轉賬十二萬部手機的資金。
米國聯邦調查局按時發貨。
直到瓦國情報局收到貨物，確認無誤后。
這次手機交易活動，算是圓滿地畫上一個句號。
就這樣，菲斯特接下來的工作程序。
要把這個價格數字說給瓦國情報局特使多米多。
菲斯特依然保持著微笑，依然看看多米多的方向。
這一次，他看看多米多的臉。
幾乎接近多米多的眼睛處。
無論如何，菲斯特牢記著一個信條。
不能隨便直視特工同行們的眼睛。
同樣地，任何特工不能直視著菲斯特的雙眼。
那般場景，會是尷尬的狀態。
會擠壓出一身子的不自在。
曾經有一次。
菲斯特就遇到過這種情況。
一個特工，米國內另一家情報機構的特工。
見到菲斯特后，熱情地打招呼。
這個特工表示熱情的時候，使用雙眼看看菲斯特。
他的眼神，不偏不斜，正好盯在菲斯特的雙眼上。
真是有種逼視的味道。
當時的情況是，菲斯特并沒有刻意看看他的眼睛。
菲斯特依舊遵循著固有的情報規則。
他看看對方的衣領處。
對方看看過來后，菲斯特馬上覺察出來。
對方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的雙眼。
菲斯特惱火了。
心里直啐對方，該死的家伙，不懂一點黑道規矩嗎？
菲斯特認識這個家伙。
對方也是一個情報主管級別的人口。
無論如何，菲斯特不好意思公開惡整對方。
他強壓住不舒服，卻在臉上，露出甜迷迷的笑意。
接下來，他一邊笑著，一邊伸出一只手，和對方親切握手。
好一副溫馨有愛的氣氛。
大家就在嘻嘻哈哈的笑聲中，貌似化解一切不愉快的感覺。
菲斯特卻在心里，恨極這個家伙了。
以后的日子里，菲斯特瞅準機會，利用這個情報主管疏忽的機會。
使用社會流氓地痞們，在一天的深夜里，殺害這個家伙了。
菲斯特如此殺戮，不為別的，他只想警告活著的人口。
任何人敢于冒犯他，就是死死的結果。
即便是同行，卻要死得更快。
在菲斯特的想法里。
同行之間，永遠屬于絕對的冤家路窄。
只有同行之間，才會互相了解彼此的罪惡。
情報世界之外的人口，焉能明白情報的故事？
或者說，他們永遠不懂情報工作的真實內容。
只會傻傻地追隨著情報指揮棒，生生死死。
活得不像人類，如同獸類。
終于，菲斯特看著多米多，就在笑笑中說話了。
“呵呵！多米多兄弟！”
“大家都是朋友！”
“米國和瓦國，都是兄弟國家。”
“我們兩家情報機構，更是親如兄弟呀！”
“呵呵！”
末了，菲斯特繼續笑笑出聲。
他刻意營造出一種熱情的氣氛。
卻沒有直接說出價格數字。
也沒有涉及到手機生意上的話語。
只是攀談交情友誼之類。
菲斯特故意這般說辭。
正式說出價格數字之前，他需要加熱加深彼此間的關系感覺。
總不能貿然說出一個價格數字，真會嚇壞對方了。
菲斯特很是心機，他擔心，說出兩萬米幣的價位后。
多米多難以接受。
情緒上就會產生抵觸。
言行上難免會有摩擦磕碰之類。
無論如何，菲斯特不想看到尷尬的場景。
沒有說出價格之前。
他必須活躍一番現場氣氛。
先讓多米多等人的情緒，熱情起來。
那種時候，再說出手機的最終價位。
即便不情愿，多米多陷入到熱情的狀態中。
他不會馬上覺出難受。
更加不會覺得尷尬。
菲斯特說話間，眼神挪動開去，掃視現場一周。
他不僅要安慰多米多等瓦國特工們的情緒。
他還要安慰一圈人的情緒。
尤其是，他要安慰身邊的美女秘書一番。
要知道，銷售手機的文件協議，傳遞到美女秘書那里之后。
美女秘書詳細看完協議，確認無誤后。
美女秘書便遞交給菲斯特。
等待菲斯特簽上價格數字后。
這份協議就差蓋章的程序了。
蓋上兩國情報局的公務名稱。
至此，這份文件協議算是正式的文件協議了。
兩國情報機構之間，關于手機生意事項，皆囊括在這些文件中。
就這樣，菲斯特刻意關注美女秘書幾個眼神。
無限溫柔之類。
他和女秘書之間，已經有了深刻的身體關系。
彼此間的眼神里，都會透出說不清的愛。
美女秘書自然明白，菲斯特看看自己的深情厚誼。
她笑笑著，卻沒有迎著菲斯特的目光，看看過去。
她不是不敢看看菲斯特。
卻是礙于場合，礙于眾多人口面前。
不能隨便看看呀！
在座的人口，都是特工身份。
凡是特工身份的人口，幾乎都知道情報業界的各種人事關系。
菲斯特和美女秘書之間的故事，多數特工們都會明白。
他們就是玩玩。
玩玩身體的感覺，再玩玩經濟上的感覺。
大家都會明白，他們只是玩玩而已。
人生短暫，不能長生不老的情況下，盡可能抓住時間，去玩玩。
實際上，情報特工們都是這種玩法。
男女在一起，最最快樂的程序，就是抱在一起，與日月同行。
就這樣，菲斯特看看美女秘書幾眼，就收回目光了。
他不能癡癡地看著美女秘書。
會被多米多等人嘲笑。
搞情報的人口，無論身體，還是感情。
都是玩玩的說法。
任誰也不會投入丁點真情實感。
要不然，無法惡毒著心腸干情報事業了。
所以說，從事情報事業的人口，幾乎都是惡毒人口。
情報工作的惡毒性質，令所有的特工們不得不變得惡毒起來。
真所謂，無毒不情報呀！
菲斯特收回目光，美女秘書壓根沒有回看他一眼。
美女秘書很聰明。
這種場合里，壓根不是愛情的場地。
她只管默默承受即可。
菲斯特會理解她的做法。
就這樣，菲斯特又笑著看看多米多。
現在到了關鍵時刻。
他要說出價格數字了。
“多米多兄弟，這批手機單價，我定為兩萬米幣！”
“你想一想，是否可行？”
菲斯特一口氣說出手機的價格。
他依然笑笑著，卻沒有笑笑出聲。
說話的時候，他無法笑出聲音。
菲斯特說完話，心里稍顯緊張。
他擔心，多米多不給面子，當場拒絕。
豈不是打臉的狀態？
多米多馬上做出回應：“是是！大哥說得好。”
“就按照這個價位確定下來。”
“只要大哥開口，任由大哥定價！”
多米多顯得很興奮，一口氣說說下去。
他看看菲斯特，眼睛里都要冒出喜悅的光芒了。
我去！也沒有嫌貴呀！
菲斯特倒是顯得不好意思了。
他想繼續說說下去，多米多不給他機會了。
就這樣，多米多又說：“馬上簽字！”
“大哥盡快發貨，我只管回去復命即可！”
多米多說完話，便轉動眼珠子，瞅瞅菲斯特面前的協議。
一臉迫不及待的模樣。
我去！比我還著急呀！
菲斯特忍不住暗啐一口。
心里卻高興壞了。
馬上又可以賺到很多錢。
他不能不高興呀！
就這樣，瓦國情報局和米國聯邦調查局很快簽署了手機購買協議。
最終，瓦國情報局訂購十二萬臺保密手機。
單價為兩萬米幣。
簽訂完協議后，大家都散會了。
菲斯特卻要叫住多米多。
示意多米多，兩人一起走到一個墻角邊。
菲斯特告訴多米多。
讓多米多去找米國中央情報局的彼山副局長。
另外簽訂一個協議。
所謂，米國中央情報局向瓦國情報局提供十二萬臺保密手機。
米國聯邦調查局不公開出面。
卻要委托給中情局。
要知道，中情局主管米國的海外情報事務。
出口瓦國手機，也是海外事務的內容。
米國聯邦調查局想溜須米國中央情報局。
便要主動將手機生意交由米國中央情報局去簽署公開協議文件。
雖是走走過場程序。
卻體現出米國聯邦調查局的良苦用心。
要知道，米國聯邦調查局和米國中央情報局，兩家情報機構互為競爭關系。
干脆就是對手仇敵之類
聯邦調查局控制米國民眾
中情局面向海外各國，卻無法控制各國的民眾。
各個國家都有獨立的情報機構。
任誰也不會讓米國中央情報局插手內部事務。
實際上，各國情報機構和米國中央情報局之間，就是互相敷衍互相玩弄的故事。
各個國家都會把骯臟丑惡的罪行，一股腦打包摔在米國中情局的身上。
米國中情局為了展示影響力，毫不在乎背負上丑惡的形象。
凡是各國情報機構甩包的罪惡行動。
中情局情愿抗在身上，默默承擔著世界最大罪惡情報機構的名號。
中情局沒有辦法。
他們不這樣操作，便失去生存的合法理由了。
米國聯邦調查局深知米國中央情報局的生存苦衷。
關于海外的事務，盡可能交給米國中央情報局去操作。
美其名曰，為中情局樹立實力形象。
實際上，米國聯邦調查局的特工們，希望米國中央情報局的特工們，不要在米國內部搗亂。
由著他們在米國之外胡作非為吧！
菲斯特很清楚。
米國中央情報局，除了吃閑飯的特工多，壓根沒有任何實力。
外國情報機構玩弄他們。
米國聯邦調查局也玩弄他們。
假若失去背黑鍋的機會。
米國中央情報局真是沒有一絲生存下去的理由。
一個國家的情報機構，需要背黑鍋的方式去生存。
也是一種可笑可悲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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