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講到。
瓦國情報局特使多米多，跟著菲斯特副局長的笑聲，繼續笑笑出聲。
這個時候，多米多已經拿定主意，準備主動講話了。
他已經明白。
這種情況下，自己不主動說話，菲斯特未必會主動開口。
要知道，菲斯特一貫自大，遇到僵持的情況，很難主動服軟。
沒有辦法，繼續僵持下去，對于多米多和瓦國情報局，明顯不利。
只好做出讓步姿態了。
無論如何，瓦國情報局比較米國聯邦調查局，不在一個等級上。
瓦國情報局完全屬于弱勢姿態。
多米多深刻明白兩國情報機構間的差距。
萬一激怒菲斯特，等于招惹米國聯邦調查局的整體利益。
多米多屬于聰明人口。
他絕不會盲目地犯錯。
就這樣，多米多笑笑之后，便開始講話了。
他瞅著菲斯特的衣領處竭力做出一副虔誠的模樣。
實際上，此刻，多米多渴望著跪下去。
直接跪在菲斯特的面前。
求求菲斯特，說出一個價格標準。
只要菲斯特說出口，他一定會答應。
多米多篤信，菲斯特親口說出來的價格，一定是他喜歡的價格標準。
菲斯特不說價格，卻讓多米多去說。
多米多的心里，沒有一定的價格底線。
他真不知道，應該如何說出口。
說出一個低價位價格，菲斯特一定會生氣。
說出一個高價位價格，菲斯特未必會高興。
說不定，菲斯特的要求更高。
沒有一定底線的價格問題，真是一種價格難題。
多米多要說出一個大約的價格數字，提供給菲斯特考慮。
這里注明一點。
多米多的想法是，他先提供一個價格數字，讓菲斯特考慮之后，進行價格協商。
無論如何，多米多絕不會一口咬死一個價格數字。
他只是隨便說說，具體結果，還要菲斯特最終定奪。
就這樣，多米多懷著忐忑的心情，開始講話了。
“菲哥！我說出一個價格數字，恭聽你的意見！”
“呵呵！”
多米多說到這里，又是笑笑兩聲。
他要一直保持著笑笑的氣氛。
不能出聲笑笑，也需要面帶微笑表情。
總不能，他在菲斯特的面前，哭喪著臉色呀！
那般表情襯托下。
縱使送給菲斯特一個天文數字的價格。
菲斯特也會暗啐多米多和瓦國情報局，不是東西之類。
多米多身處暗黑心理戰線上。
他太清楚表情動作的輔助作用了。
很多時候，表情動作決定一切結果呀！
多米多發出笑聲的間隙里，菲斯特沒有插話。
他只是點頭一下，表示聽聽的意思。
菲斯特明白，此時不宜插話。
多米多說話了，算是一種良好的開端。
問題是，他講話之后，依然處于禮節程序中。
完全沒有涉及到核心的話題上。
菲斯特要得不多，他只想獲得一個價格參考數字。
這個多米多，真會磨蹭時間。
換在米國聯邦調查局里，我一定會抽你幾個耳光！
菲斯特瞅著多米多，心里頗多怨言。
暗暗直言，真想揍他。
多米多幸好屬于瓦國情報局的特工。
若在米國聯邦調查局里當差。
凡事上，喜歡磨蹭推諉。
一定會被菲斯特收拾慘了。
菲斯特平素最恨推諉磨蹭的人口。
多米多笑笑之后，又看看菲斯特的衣領處。
實際上，他一直看看著菲斯特的衣領處。
期間，目光上下左右漂移，總不能固定在衣領處。
只有逢到精神集中時，目光繼續回歸到衣領處。
他想到手機價格的問題時，所有精力便回歸到初初關注的地方。
他看看菲斯特的時候，便是看看衣領處。
及至到后面，他總歸要看看衣領處。
所謂精神回歸，注意力回歸之類。
緊跟著，多米多笑笑之后，繼續說話。
“菲哥聽聽，這個價格數字可好？”
“每臺手機的銷售價格為六千米幣。”
“瓦國情報局愿意按照六千米幣的價位付款。”
“總計購買十二萬臺保密手機。”
“十二萬臺為整數。”
“謝謝菲哥關照！”
多米多終于說出一個參考價格數字了。
末了，他繼續禮節一番，特別感謝菲斯特之類。
多米多說完話，繼續擺出一臉笑瞇瞇的表情。
繼續看看菲斯特的衣領處。
他的心情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突之間，他的心跳加速了。
開始狂跳不已。
明顯是，他顯得著急，顯得恐慌。
原以為，他說出一個價格數字后。
他的情緒會趨于平緩。
無論如何，他勇敢地說話了。
說出一個大家期盼著的數字。
偏偏是，他說完價格數字后，卻顯得緊張了。
不為別的。
僅僅是，他擔心，這個價格數字不符合菲斯特的期望水平。
當場被菲斯特否決掉。
現場內，他會是沒有尊嚴的狀態呀！
按照多米多的理解。
他喊叫出六千米幣的價位，相對于瓦國的物價水平。
絕對算是高昂的價位標準。
要知道，米國貨幣和瓦國貨幣的兌換比率，一比六。
就是說，一米幣等于六瓦幣的價值。
也可以說是購買力。
無論如何，假若每臺保密手機的售價為六千米幣。
折算成瓦國瓦幣之后。
就是，六乘以六千。
最終等于三萬六千瓦幣。
每臺保密手機的價位為三萬六千瓦幣。
要知道，瓦國的平均工資水平，每月為三千多瓦幣。
一臺保密手機為三萬六千瓦幣。
放在瓦國之內，絕對算是頂級奢侈手機了。
放在公開的市場里銷售，只有少數貴族人口，才有經濟實力去購買使用。
余外的普通人口，只能去想想，看看之類。
所謂飽飽眼福的說法。
無論如何，六千米幣的價位，算是高價位的狀態。
多米多自信，他沒有刻意壓低價位。
接下來，就要看看菲斯特的態度了。
聽聽菲斯特的意見了。
就這樣，多米多懷著激動的心思，靜靜地等待著菲斯特發聲發令。
這種時候，菲斯特更像多米多的特工上司。
有種說不清的惡毒威懾力，深深地壓制著多米多的任何想法。
“呵呵！好好！”
“多米多兄弟說得好，已經說出一個價格數字了。”
“這是好事情，說明一點，我們的合作精神永存呀！”
“呵呵！”
菲斯特笑笑著開場講話。
又在笑笑中，暫時結束講話。
菲斯特講講一通，多米多聽得糊涂。
只聽到笑聲，卻聽不到關于價格內容的字眼。
莫不是贊成這個價格數字？
多米多暗暗揣摩。
卻無法馬上說說什么。
更不敢放聲問話。
菲斯特笑笑，他只好跟著笑笑一番。
“呵呵！”多米多笑出聲音。
卻依然保持著一臉甜滋滋的表情。
他笑笑時，依然會點頭哈腰。
這種溜須動作，他萬萬不能忘記。
一旦忘記，或是漏掉。
倒是擔心，菲斯特會記恨在心。
也是，被習慣動作溜須習慣了。
一旦失去習慣性的溜須動作，就會覺出萬般的遺憾之類。
此時此刻，多米多就是這般擔心著。
他不得不繼續點頭哈腰。
以此滿足菲斯特的習慣性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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