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講到。
聞聽包苗苗的說法，說到牛牛山上會有長生不老的仙藥之類。
愛草兒科長繼續驚奇了。
他瞪大眼睛，瞅瞅面前。
他的面前，依然是墻壁，不是包苗苗。
愛草兒科長無法看清楚包苗苗的臉部表情。
可否帶著戲謔的表情？
無論如何，對于這種說法，所謂長生不老的仙藥。
艾草兒真心沒有聽說過。
更不要說，他眼見過這種事情。
只能是傳說。
恰恰是，他錯過這種傳說的機會了。
以至于，今天聽到這種說法，他只能驚奇了。
另種想法，就是，包苗苗是否在開玩笑？
“真是沒有聽說過！”愛草兒輕輕說道。
他的眉宇間，依然透著深深的好奇勁頭。
甚至于，他也變得好奇了。
“唉唉！你如何得知這種消息呀？”
他眨眨眼睛，忙跟著追問一句。
繼續眨眨眼睛，繼續表情出一臉好奇的模樣。
無論如何，愛草兒已經有了興趣。
牛牛山上有居士，居士會煉仙丹和仙液。
真是神奇至極的事情。
問題是，他竟然沒有聽說過。
“哦！愛哥！我聽一個兄弟所說，他們也是道聽途說，不知道可否真實？”
包苗苗忙小心回應。
他不敢撒謊，只有實話實說。
實際上，他真心不知道，小團所說的話，可否真實？
實際上，小團也是聽余外的特工們傳說。
至于真實的情況。
具體一點，就是，所謂仙丹和仙液的真實效果。
小團也是說不清。
僅僅是，聽說有效果，能不能長生不老，問題是，沒有人真心實踐過。
短時間內，也不好實踐出一個結果。
只能等待許多年之后，服用仙丹仙液的人口，依然生活著。
沒有死去之類。
就能證明，所謂的仙丹仙液，真是仙丹仙液。
現在的情況是，包苗苗聞聽之后，無論真假，他想嘗試一番。
萬一，情況屬實，豈不是錯失良機？
包苗苗知道，余外的特工們，聽說這種事情，一定也會去嘗試一番。
大家一窩蜂地沖過去，索取仙丹仙液。
問題是，那個居士，只有一個人口，能否煉制出來許多仙丹仙液？
真是說不清的結果。
說不定，那個居士眼見索求的人口多了，便起了貪心，降低仙丹仙液的工藝水平了。
所謂粗制濫造了。
包苗苗在腦窺世界里，太清楚各色人口的狹隘心思了。
先下手為強，他琢磨著，只能這樣操作。
為了安全，為了保險，他邀請聯絡處的愛草兒科長。
大不了，告訴給愛草兒科長。
說不定，愛草兒科長知道這回事，證實這件事，更是大好的結果。
包苗苗和愛草兒可以聯合起來。
兩人沖到牛牛山上，找到居士。
無論采取任何辦法，索取到仙丹仙液，就是美麗的結果。
包苗苗想得甜蜜蜜。
眼下的情況，讓他有點沒有頭緒了。
他說起這件事，愛草兒科長竟然沒有聽說過。
就是說，愛草兒科長沒有聽說過仙丹仙液的事情。
如此說去，包苗苗顯得懷疑起來。
難道說，小團聽錯傳言了？
他剛想接著說說兩句。
電話那邊，愛草兒科長又說話了，
“我沒有聽說這件事，但是，那個牛牛山上的居士，倒是聽聞一點傳說。”
“那個居士喜歡獨居，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待著。”
“總之，那個居士不善于人際交往。”
“即便是香客，也很少往來。”
“根據我的想法，這個居士可能會煉制仙丹仙液。”
“你知道，只有喜歡安靜狀態的人口，才會操弄出這種神秘的玩意兒。”
“所以，這種說法不可不信。”
“萬一真有這么回事，包哥就會成為仙人了！”
“呵呵！”
末了，愛草兒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連帶著一雙眼睛，因為笑笑的紋路拉扯，也會變得渾圓。
無論如何，愛草兒科長的情緒逐漸升溫。
已經由初初的驚奇，直接轉換成為向往之類。
就是說，他如同包苗苗的想法，開始憧憬著神仙的境界。
他也想長生不老。
遇到這種機會，假若成真，豈不是成為仙人的狀態？
他更是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去。
“呵呵！愛哥所言即是，我也是這種想法，總歸想到好處去。”
“萬一是真事，愛哥就此長生不老，該是可喜可賀的結果呀！”
“呵呵！”
包苗苗跟著笑說一通。
他的身體，因為興奮，也變得搖晃起來。
貌似成仙的狀態，快要飛上天際了。
兩人之間的稱呼，依然顯得有趣。
愛草兒稱呼包苗苗為包哥。
字面的理解程序上，沒有錯誤。
問題是，兩人的年齡差距，包苗苗沒有大于愛草兒。
卻是愛草兒大于包苗苗。
按照年齡大小的順序，包苗苗應該喊叫愛草兒為大哥。
包苗苗就是這么喊叫，也沒有錯誤。
問題是，愛草兒不應該喊叫包苗苗為大哥了。
他喊叫包苗苗為包弟之類，倒是貼切。
前面講過，瓦國情報系統里，眾特工們之間的稱呼，并不是按照年齡和職務級別而定。
卻是胡亂喊叫之類。
大家為了拉攏彼此間的關系，所謂套近乎。
無論年齡，無論地位，很多時候，都是互相稱兄道弟。
或者，稱姐道妹之類的說法。
所以，單憑稱呼，區分年齡和地位，很容易搞混淆了。
無論如何，大家都是從事暗黑事業的人口。
彼此間需要更多的協助和安慰。
任誰也不會孤單地去操作著暗黑的情報程序。
可見，特工們為了尋找精神和肉體上的安全存在感覺。
就會互相拉扯上關系，以為安全的依靠。
這里，包苗苗稱呼愛草兒時，會有兩種簡稱之類。
就是說，兩人通電話時，包苗苗稱呼愛草兒，為愛哥之類。
及至到兩人見面時，尤其是，逢到小團和愛愛在場的時候。
包苗苗卻要稱呼愛草兒，為草哥的說法。
愛哥和草哥之間，只是一個字面的差別。
無論愛字，還是草字，都是愛草兒姓名中的字眼。
甚至于，稱呼愛草兒為兒哥，也是行得通的說法。
問題是，兒字的發音，如同兒子的狀態一樣。
單純稱呼兒字，有點諷刺味道。
包苗苗等人，稱呼愛草兒，絕不會稱呼到兒字的說法上。
只能稱呼到愛字和草字。
前面多次介紹過。
瓦國情報系統里，任何特工們的姓名里，只要掛靠上一個字眼，后面綴上哥姐之類的稱呼。
就是絕對尊重的稱呼了。
形成這種不成文的規矩，足以說明。
瓦國情報系統的特工們。
為了完成繁瑣的暗黑工作程序，也是絞盡腦汁去簡化各種環節程序。
即便是稱呼，也要簡化到爽口的程度。
這般操作的目的。
減輕大家的工作壓力，方便大家盡快地制造出惡毒的情報結果。
不要以為，從事暗黑工作的人口，就是輕松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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