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年過去。
周元看到了熟悉的群島,正是三年前王潤海船停靠的位置。
他就是從這里下的船,三年過去,沒想到又遇上了。
“單道友?”
周元轉身,看見正朝著這邊飛來的楊牛,其實他早就發現了,只是在偽裝罷了。
“楊道友。”周元笑道。
“真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三年前你是去哪了,我們還以為你……”楊牛將死字憋在嘴里,因為她發現自己看不透對方的修為了。
明明三年前才只不過金丹七層,可現在,竟是看不透了。
周元扶額,怎么忘了這事。
隨手一發劍閃,直接將楊牛斬殺。
確認死透之后,一把火燒盡,將假寐激發,修為維持在金丹七層。
三年破兩層,確實太過匪夷所思,還是低調的好。
既然楊牛出現在這,說明王潤他們也快來了,等下打聽下那什么護法離開沒,沒離開的話直接上島。
他算是把這海看厭了,只想回到陸地上去。
“主人上岸之后是直接回無情宗嗎?”
“先看看吧,現在不好下決定。”
幾天后,又見到了幾個熟人,都是三年前的幾個魔修,除此之外,連包賈也來了。
“單老弟,哎呦,你這些年去哪了?”包賈驚喜過來,保持兩米距離。
“去了趟深海區域,誤闖了一個島嶼,因為一些原因被困住。”周元嘆道。
這番話大家也沒懷疑,因為他現在的樣子說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說有些狼狽,猜想是過得不好。
畢竟深海區域,金丹元嬰大妖都時有出沒,擔驚受怕三年,有條命回來都不錯了。
閑聊幾句,周元將話題扯到護法身上,打探一下走了沒。
“害,什么護法,就是吸血鬼。”說到這包賈憤憤不平,環顧四周低聲道:“來了之后帶了幾個破鏡子,強行要我們購買,否則就是對邪神不敬,我沒辦法,只能花了大半身家買了面鏡子,叫什么追魂鏡。”
“哦,你們都買了?”周元驚異。
“不買不行啊,人家拿邪神壓我們,誰敢不從,而且這鏡子就一個功能,就是感應到張三豐的氣機就會發出預警,給你看看。”說著拿出追魂鏡,比普通的鏡子要精致些,卻也算不上太好。
效果單一,也難怪包賈會生氣。
包賈雖然取出來了,但眼睛也是盯著鏡子,見對周元沒反應后便收回目光。
護法給出的線索是,實力在金丹三層到金丹五層之間,雖然周元不在這個范圍,但測測總沒錯。
“咦?”包賈突然環顧四周,似乎在找什么。
周元詢問,“怎么了?”
“哦,以往楊牛都是第一個在這集合,怎么這次沒見她,難不成遇到麻煩了?”
確實是遇上麻煩了,而且還是大麻煩。
隨后幾天,所有人都到齊了,唯獨不見楊牛身影。
王潤特意停了一天,還是不見后便招呼離開。
因為周元在深海區待了三年的原因,王潤對他很好奇。
“你真去找了方外仙島?”
“是,可惜運道不夠,才出去一月就被一海獸追殺……”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講訴一遍,配合臉上風塵,倒是有幾分可信。
不過王潤可沒那么好忽悠,雖然表面看著狼狽,氣息確實穩得可怕,眼中精光微閃,這不是在苦難中生活的樣子。
周元還真不是,在蘭月寢宮好吃好喝,還有美人相伴,說是神仙日子也不為過。
后面即便在海上飛行一年半之久,除了無聊外,也只是些元嬰海獸襲擊。
再加上玉珠的蘇醒,每天溫存安撫,讓他很快從無聊中脫離。
“把儲物戒給我看看?”王潤將元嬰氣勢放開,直接不裝了,他要親自檢查才能安心,直覺告訴他,周元絕對得到了大機緣。
周元扶額,臉上的恭敬變成無奈,面對王潤的威壓更是絲毫不受影響。
“你果然不簡單!”王潤眼珠暴凸,一支血箭以飛快的速度襲向周元。
金罡。
滋滋……
血箭甚至還沒接觸到金罡,就被外面附著的火焰灼燒殆盡。
“我本來不想浪費名額控制你們的,何必呢?”周元一手虛握,王潤四肢瞬間斷裂,縱有手段,在他面前也用不出來。
拘魂號兵發動。
王潤暴凸的眼珠緩緩縮回,松開后,身上魔氣修補傷勢的同時,也跪拜在甲板上。
“主……”
“打住,叫我大人就行。”周元實在不想讓一個老頭子喊主人,太惡心了。
“是,大人。”
現在他的精神力已經達到化神層次,可以控制更多人,本來想直接將這艘船的魔修殺死,但想想,現在殺死了,后面還會有別的魔修填補,控制起來更好。
讓王潤發令,叫那些魔修一個個進來。
周元再控制,很快八個魔修全部拿下。
至于那些筑基期的水手,浪費精神力,還是算了。
“你們口中的護法還在珍珠海域嗎?”周元問道。
“回大人,那位護法還在,而且是一尊化神一層的魔修,目前將金沙島,火龍島和天陰島收入麾下,打算建宗開派。”
化神一層。
有些棘手,不過還是能謀劃謀劃,只要拿下這個護法,他之后就能在珍珠海域自由活動,不怕被魔修惦記。
寫了一封密信,打算讓王潤親自前往無情宗,交到柳韻手中。
至于這艘船,自然由他接管。
因為王潤的出手,很快便回到港口,周元讓眾人時刻關注護法動向,有什么情況要立即向他匯報。
順便讓王潤不惜一切代價盡快趕到無情宗,務必叫到柳韻手中,若是柳韻閉關,就直接轉交給其他道侶。
交代好一切后,周元直接住進珍珠島,包賈為了討好他,自掏腰包,親自上陣建了一座庭院。
低調不顯,配備有兩座五階陣法。
周元也不客氣,海上飛了一年半,現在可得好好享受。
剛躺下,一個豐腴便將他壓住。
“主人,你答應過我的,可別忘了。”玉珠嫣然一笑,輕輕在耳邊吹了吹,撓得周元有些發癢。
“沒必要那么急吧,我想好好睡一覺。”周元苦笑,他已經一年半沒合過眼了,只想好好休息。
“又不用你動,你睡你的。”玉珠輕撫,她自解靈體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讓自己能隨時隨地嗎?
“隨你吧。”
只是真到這種時候,怎么可能睡得著,無奈之下將玉珠折騰飽后,方才入睡。
這一睡便是十天,期間玉珠如何逗弄也沒用,只好暫停,嗅著香味也跟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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