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米鋪老板來歷不明,既不是云陽宗的人也不是霸王宗的弟子。
聽說來自某個神秘商會,具體是什么周元就不得而知,他也不想打聽,反正和自己無關。
“要三百斤靈米。”周元笑著回應,家里四個人,每天消耗三斤靈米,偶爾四斤,三百斤已經足夠支撐過冬了。
“這個,價格漲了,黑靈米一塊靈石三斤,白玉靈米一塊靈石兩斤。”
周元皺了皺眉,這價格漲得也太快了,差不多漲了五成,以前最多漲兩成。
“沒辦法,如今到處在打仗,我們商會的物資已經暫停送貨,需等到明年開春。”老板苦笑回應,他也是沒辦法,誰知道這些宗門怎么想的,趕在快要過冬的時候打仗。
本來就是一個季度送一次貨,因為打仗冬季的貨要明年才送,價格不漲都過意不去。
“周符師要買嗎?”
“買。”沒辦法,為了生存。
兩種靈米各一百五十斤,花了一百二十塊靈石,這哪里是吃靈米,簡直就是吃靈石。
為了有備無患,又到丹藥鋪買了些辟谷丹和回氣丹。
雖然自己會煉制回春符,可持續時長沒有丹藥久,備著一些也是好的。
除此之外,障氣丹和解毒丹也買了一些,靈石本就是用了花的,他可不會在這些方面吝嗇。
因為邪祟作亂,導致驅邪符價格一直居高不下,每日周元都能進賬不少靈石。
聽說部分散修沒了收入,已經開始出賣肉體,去合歡宗換取靈石。
周元好奇觀察了一下去過的散修,面色蒼白,腳步虛浮,一看就是被采補過度。
“周前輩也來賺靈石嗎?”那個修士看到不遠處的周元,恭敬道。
周元臉色一黑,自己堂堂三品符箓師,至于貪這點靈石。
“路過看一下,對了,你這是被采補幾次,虛成這樣。”周元好奇問道。
“哦~我懂。”
你懂個屁!周元忍住想揍他的心。
見他臉色越發難看,修士也不敢再調侃,恭敬回道:“兩次。”
周元聞言若有所思,這修士才不過練氣三層,兩次就這般,看來合歡宗的女修修煉的功法不簡單。
“你去了合歡宗!”一回到家,花蓉就在周元身上聞到一股子厭惡的味道。
“沒,好奇看了一下,我還不至于淪落缺幾塊靈石。”周元趕緊解釋。
“哼,別人我信,以你的性子,難保。”花蓉冷哼道。
別的修士是迫不得已,但周元對這種事比她們還熱衷,還真有可能會去。
“我又不是饑不擇食。”周元表示無辜,他也是有原則的好嗎。
“哼,最好不是,離合歡宗的女修遠些,她們的手段會讓人上癮,得過一次就難以忘記第二次,到后面中招了連賺的靈石都補不回來你的虧空。”花蓉為了防止周元亂跑,攛掇紫蕓一起壓榨。
紫蕓一開始還有些不敢,后面發現每天的精元都被花蓉吸收了,她的修煉速度一降,自然就同意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
五天后柳韻回歸,三個儲物袋裝滿了妖獸肉,差不多有四百多斤。
“娘子辛苦了。”周元習慣性將柳韻的腿抱到自己腿上揉捏。
“嗯,本來能得更多的,可是遇到了邪祟,兩張破邪符都用了。”柳韻后怕不已。
“外面也爆發邪祟了!”周元一驚,手上忍不住加大了些力氣。
柳韻秀眉微蹙,瞪了他一眼接著道:“不錯,一開始只是些練氣初期中期的,后面甚至出現練氣后期的陰魂,我本來正蹲一頭牙豬,卻感應到破邪符異動,果斷用出才逃過一劫。”
“是白天嗎?”花蓉臉色沉重道。
“晚上,不過白天也有,只是多躲在暗處。”柳韻也是疑惑,陰魂對陽光十分厭惡,低階陰魂甚至會被陽光殺死,所以基本上都是夜晚才會出沒。
“過完這個冬就離開吧,這坊市包括這個地界怕是要亂了。”花蓉嘆了口氣道。
“蓉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周元疑惑問道。
花蓉看了周元一眼,緩緩道:“早在三個月前我就有所發覺,其實不光是坊市,包括礦山也有邪祟作亂,只是被封鎖了消息你們不知道。當時我還好奇為什么宗門不出手,如今看來,只怕他們早就預料到有此變故。”
“變故?指的是邪祟嗎?”柳韻插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我雖是三品符箓師,可在宗門沒什么人脈,他們都懼怕我。”花蓉說著說著心情有些沮喪,就因為自己的狐媚臉,別的修士都認為她不懷好意,霸王宗和合歡宗來襲時,基本上筑基以上的都提前得到消息,只有個別幾個和大家關系不好的才被瞞著。
花蓉便是其中之一。
周元輕輕拉過她的手:“那是他們不懂,我就很喜歡你。”
花蓉聞言輕笑,心中陰霾一掃而空,也是,幸好當時心血來潮想看看谷塵背后是哪位,不然也遇不到這個呆子。
柳韻臉色一黑,正聊重要的事呢,能不能看看場合再打情罵俏。
花蓉收攏笑容,接著說,“我懷疑宗門是早有預謀的,老祖和霸王宗金丹和合歡宗金丹打斗時,感覺沒用全力,而且宗主一開始都沒出面,差不多最后才露面,和合歡宗金丹過幾招后直接遁走。”
也就是兩個金丹的遁逃,像是發出某種信號,其他筑基修士全部停下戰斗,激發底牌逃走。
只有花蓉和幾個啥也不知道的筑基,因為耽擱才被追殺,至于云陽宗弟子,筑基不到,也不會飛,哪里逃得掉。
花蓉半個月后東躲西藏后想到了周元,因為走不出霸王宗和合歡宗的包圍圈,只能賭一把。
好在,周元并沒揭穿她,反而對她喜歡得緊。
周元后怕,幸好自己忍住誘惑,沒加入云陽宗,不然怕是被合歡宗抓走當鼎爐。
他可不敢保證合歡宗的女修和柳韻她們一樣,即便再過分也會留情。
第二天大雪封路,一覺起來院子里堆積著半掌厚的雪,身處南方的他忍不住跑到院子里堆了個雪人。
還拉著三女一起,柳韻懶得陪他玩,花蓉沒興趣,只有紫蕓愿意。
不過是雪而已,都看了幾十年了,哪里還有心思玩。
柳韻也覺得奇怪,以往兩個還是鄰居的時候,周元整日閉門不出,自從結親之后,像是頓悟了一般,腦子變靈活了,悟性也高了。
就是人變傻了,貿然相信別人,相信自己,她當時要是有歹心,周元只怕都活不過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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