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靜自然涼,清乾心功成長度+1”
“擊水而戲,流水掌成長度+1”
大清早。
陳洛剛開始練功,大門就被敲響。
是收拾好行囊的黑狗兒。
“黑師兄還有一旬,不再試試?”陳洛問道。
黑狗苦澀的搖搖頭,“我差的太多了,消息不如木翼靈通……”
“他找了炎麒峰的高人指點,還重金買了一些寶藥,功法和境界都合格了,流水掌也差不了多少。”
陳洛恍然,難怪前兩日考核時見木翼。
他那么自信。
黑狗嘆息,“我不行,一旬光景補不回來。”
“我和父親商量后,就打算回家繼承鐵匠鋪,還有五個地段不錯的鋪子可以收租子,下輩子肯定是衣食無憂了。”
陳洛莞爾一笑。
差點忘記黑狗是當地土著,更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陳兄若有什么事,盡管來黑鐵鋪子找我。”黑狗言辭誠懇。
這段時間,陳洛確實經常毫不吝嗇的教授他們修行的感悟和訣竅。
這讓黑狗十分佩服。
換做是他,捫心自問肯定不愿意放棄這寶貴的修行時間。
畢竟關乎著是否能留在清乾宮,成為道徒。
若非教導他們耽誤了時間,
沒準陳洛現在就已經合格了。
黑狗越想越覺得對不住陳洛,又透露道,“能去炎麒峰最好去炎麒峰。”
“他們的待遇最好,賺錢也多,修行的功法也很厲害。”
“十二主峰在草谷峰,向來都是一峰最多選一人,寧可不選也不多要。”
“因為多一個人,就意味著花費許多資源……”
陳洛抱拳,“多謝黑師兄告知。”
兩人寒暄幾句,就此別過。
陳洛目送黑狗下山。
這才發現,今日是一眾師兄們集體離開的日子。
他們駝著背,拖著行李,背影躊躇。
也有新人,昂首闊步,精神抖擻的上山來。
“新人換舊人了。”
陳洛感慨。
“沒準過幾日你也是舊人了。”
身后,不知何時冒出一個神情散漫的大漢。
“見過師兄。”
陳洛行禮,他在考核時見過此人。
“我是太平峰的高雄雉,今日你隨我下山驅邪。”
他揮揮手,也不管陳洛應聲。
便大步朝前走去。
陳洛連忙跟上。
……
鳳陽城一角。
宅院破敗,周圍一片蕭瑟。
是城中最荒涼的貧民區。
周圍有不少人藏在暗處,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傷疤。
他們握著兵器,悄悄看著遠道而來的道人們。
一點不敢靠近。
高雄雉對那些人置若未聞,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破宅子。
宅院中,有低聲的呢喃隱隱響起。
仿佛來自彼岸,在眾人心底回蕩。
陳洛幾人的身上,肉眼可見的濺起一層雞皮疙瘩。
“進了院子,圍在我身后,不要亂動。”
高雄雉說罷,便猛地一腳踹開大門走入其中。
院中,三個角落橫著幾具被拆散的白骨。
正中心還有兩具,骨頭上還帶著血肉。
甚至有清晰可見的牙印。
都是人骨……
陳洛三人明顯感覺到后背發涼。
吱~
破敗的木門開了道縫,一只泛紅的眼眸從其中探出來。
“關門。”
高雄雉聲音沉穩。
砰!
大門禁閉。
瞬間,高雄雉從袖中拿出一把小刀。
“放符水。”
身后的三人一愣,叫龐大牛的漢子說道,“師兄,我們出門什么都沒帶。”
高雄雉從背簍里拿出一個碗。
隨即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腕。
手臂用力。
一股泛白的鮮血滾滾流入碗中。
“符水就是我們的血?”龐大牛失聲。
陳洛也同樣震驚。
以他前世的認知,符水應該是符箓燃燒的灰燼與清水攪拌而成的東西。
所以他先前聽木翼講,‘清心變后的血與符水類似’時,他是不信的。
啪!
高雄雉將木碗中的血水直接潑了出去。
木門被打濕,卻并無反應。
刺啦……
那只露出的猩紅眼眸,發出一陣被灼燒的聲響。
白色的煙霧從中瞬間騰起。
“啊……”
低沉的猙獰聲回蕩。
木門緊緊閉合,沒了那紅眼主人的身影。
眼前這一幕算是讓陳洛大開眼界。
三人都是第一次見這種陣仗,看著高雄雉不知如何是好。
“放血,殺進去。”
高雄雉丟給三人幾個木碗。
“身上能傷人的東西,都淬上血。”
龐大牛兩人面面相覷,“我們出來的匆忙,都沒帶東西……”
當啷當啷……
兩人的視線緩緩移向身旁。
只見陳洛蹲在地上,將一把小刀和兩個鋒利鐵片都丟進碗中。
還有頭上的兩根用布條包裹的發簪。
是生銹的鐵簪子。
高雄雉見狀,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似我太平峰的道。”
“你們進去,直接將符水潑到那邪祟身上就好了。”
三人聞言,咬牙將木碗中放滿血。
隨即端著木碗在高雄雉的示意下靠近屋門。
龐大牛抄起一塊大石頭,猛地丟出去。
砰!
木門應聲被砸碎,斷成數節飛入屋中。
另一人兩步并做一步,將木碗中的血直接甩了出去。
刺啦……
又是灼燒聲響起。
屋門內,那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家伙蜷縮在角落里。
看上去可憐且無助。
唯有身上被符水濺濕,冒起的水泡,讓幾人都知道眼前這個家伙絕非正常人。
此間世界,當真有邪祟之屬。
三人并排跨進去。
陳洛和龐大牛直接將符水潑在了邪祟身上。
邪祟不避不閃,直接被灑滿全身。
白煙激蕩,沸騰的水泡不斷濺起水花。
邪祟口中仍舊低聲嗚咽著。
龐大牛松了口氣,“好了吧。”
身旁,陳洛更進一步,繼續補刀。
將淬過符水的武器近距離丟了出去。
砰砰砰……
兵器也將其釘穿。
嗚咽的邪祟瞬間止聲,也不再掙扎。
“快看,這家伙在融化!”
龐大牛驚呼。
陳洛沒出聲,只是默默看著邪祟緩緩蒸發掉。
最后消散殆盡,連骨頭都沒剩下。
“呼……”
另一人松了口氣,“這邪祟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除了眼睛是紅的,連一點攻擊性也沒有,只要將血潑在他身上,一切就結束了。”
陳洛不禁開口,“師兄這話說得欠妥了。”
“應該是我等修行了清乾心功的緣故,讓這邪祟產生了畏懼。”
“再加上這邪祟的實力應該并不強。”
龐大牛一拍腦袋,“對對對,當初康峰主教導過……修行清乾心功,邪祟們就會畏懼。”
他回頭看了眼高雄雉。
他覺得這次如此順利,高雄雉的強大才是至關重要的因素。
眾人原本對于清乾心功這些神乎其神的威能,都是不太信的。
但今日,
陳洛三人知道了。
看似不起眼的清乾心功,威能不淺。
如今邪祟橫行,清乾心功必有大用。
要好好練這門功法才行。
陳洛心中暗道。
隨即將自己的武器用布條擦了擦,重新收起來。
……
陳洛回山之后,就繼續抱起水盆不斷的修行流水掌。
一日后。
陳洛就將流水掌的催熟。
砰!
陳洛打出流水掌,墻壁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淺淺的掌印。
這威力并不算強,但架不住這一掌并沒有耗費陳洛的氣力。
他收掌。
看向自己個人面板。
流水掌已經步入了小成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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