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只想占有她,和她融為一體,才能有點兒安全感。
葉云洛真的很想再罵的。
可是看到慕宴瑯這樣,她怎么罵?
她抬腳就踹了他一腳,“起來,別給我裝死!”
慕宴瑯依舊蹲在那兒沒有動。
整個人就像是耷拉著腦袋,連尾巴都耷拉在了地上一樣。
“好好好,算我服了你了。我不去云海國定居了,我回來還不行嗎?”
慕宴瑯聽到這話,總算抬起了頭。
葉云洛有氣又怒的又踹了他一腳,“孩子對錢財的使用方面出問題了,他有空去教教他。”
“云洛,你真的沒受傷嗎?”
慕宴瑯現在才聽不進去小狼的教育問題,上前,又想拉葉云洛的衣物,查看她是否受傷。
可他一伸出爪子,就被葉云洛拍了一巴掌。
“你們一個個都有毛病嗎?”
她知道,他們是擔心她,關心她。
但一個個對她動手動腳的,是想做什么?
“你快去教小狼,我可不希望他長大了,花錢大手大腳的。”
慕宴瑯被葉云洛踹了出去。
慕宴瑯出去前,回頭又看了葉云洛一眼。
他必須想個辦法,將她留在身邊才行。
可是,該怎么辦呢?
他可沒忘記,上官予風還在這兒,隨時隨地準備和他搶云洛的。
葉云洛在屋里待了一會兒。
想到慕宴瑯就無奈。
他們就這樣,將重心都放在孩子的身上踺。
不是挺好的嗎犬?
轉眼兩日后,葉衛和晴姨娘的傷漸漸恢復了過來。
葉云洛本來兩日前,就打算離開去云海國找葉戰的,如今硬是耽誤了兩日。
她本想等晴姨娘和葉衛的傷再好些再說。
可葉衛知道以后,主動的找到了葉云洛。
和葉云洛說,他們沒關系的。
葉云洛聞言,在詢問了上官予風的意見之后。
決定第二天,就帶著葉衛和晴姨娘她們一起離開此地,去云海國找葉戰。
葉將軍府。
葉玥死的當日,葉御已經將葉玥的死亡的事情壓了下來。
但并沒有壓多久。
葉巖收到信,就趕了回來。
葉巖一回來,這件事就壓不住了。
不但壓不住。
王若娘還哭的死去活來的,將所有的錯都歸到了葉云洛的身上。
葉巖聽到王若娘的哭訴后,查都沒查。
當場就去報了官。
要求官府的人將葉云洛繩之以法。
葉巖是手握實權的大將軍。
官府的人,自然不敢得罪他。
可是,瑯王早在這之前,就打過招呼了。
比起葉巖,他們更怕慕宴瑯。
葉巖在家里等了兩日。
結果,什么消息都沒等到。
反而得到了一個讓他氣憤不已的消息。
葉云洛在今兒個一早就離開了京城。
得知這個消息的葉巖。
堂堂一個大將軍,居然親自帶齊人馬,就去追趕葉云洛。
那雷厲風行的手段,就像葉云洛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他的仇人!
葉云洛一群人,剛出城門口不到五十里,就遭到了葉巖的攔截。
葉巖坐在馬上,身后跟著一大群士兵。
將葉云洛等人團團圍在了兵馬之間。
“孽障,你給我出來!”
葉巖沖著馬車里的人就破口大罵道。
葉云洛聽到這罵聲,微微冷下了眸子。
葉巖見里面沒有任何反應,火冒三丈,上前,就想親自將葉云洛從馬車里拽下來,送去官府。
可葉巖沒想到的是,他剛上前,還未拉開車簾。
車簾就被自動拉了開來。
出現在他的面前的人不是葉云洛。
而是冷若寒霜的慕宴瑯。
“葉將軍,不知你這般攔下本王的馬車,大罵孽障,是何意思?”
慕宴瑯不動聲色的望著葉巖。
但那眼神中的冷意。
讓在場瞧見慕宴瑯走下馬車士兵。
多少都有些吃驚和后怕。
葉巖沒想到慕宴瑯居然在這三輛馬車里。
他想到葉玥的事,再想到慕宴瑯和葉云洛。
他沉下了眸子,拱手就道,“瑯王,這是微臣和小女之間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最好是不要插手。”
葉巖如此冷硬的態度。
讓在場的人一時間都望向了他。
葉巖不是個沖動的人。
在明知道慕宴瑯在此地,還如此挑釁慕宴瑯。
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喪女心痛到沒有理智了。
葉巖的這句話,確實讓慕宴瑯無從反駁。
葉云洛早已和他和離。
而那個葉玥,他早就不想和她有關系了。
但現在的慕宴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在他面前,再動葉云洛一下!
“葉將軍,您所謂的家事,就是當眾攔著本王辱罵?”
慕宴瑯轉移了話題,冷眸望向了騎在馬上的葉巖。
即便,慕宴瑯只是站在地上,也能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瑯王,剛才是微臣魯莽,但還請您讓開!”
葉巖就算強硬,但也知道,他若是想和慕宴瑯拼個魚死網破,最后吃虧的只能是他。
他只是氣憤。
氣他這么多年,居然養了個白眼狼。
不但將葉府的名聲敗壞的絲毫不剩。
還將殺了玥兒!
他今日只有一個目的,將葉云洛給送官法辦!
“你就那么想我死?”
就在這時,葉云洛掀開車簾,從馬車里走了下來。
另兩輛馬車,上官予風、葉衛、晴姨娘、小狼、小灰、小點也一起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葉巖一瞧見葉云洛,虎目立即冷成了寒冰,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他沖著葉云洛就呵斥道,“孽障,你竟如此不顧手足之情,殺了玥兒!”
“你這人真討厭啊!你怎么這么沒有素質啊,開口就是罵人!”
就在這時,一道奶生生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響了起來。
很多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包括葉巖。
看到小狼的時候,葉巖蹙起了眉宇,眼底閃過了一絲莫名的情緒。
葉云洛見狀,急忙將小狼抱起來,塞到了上官予風的懷里。
葉巖看著這一幕,再看慕宴瑯。
他突然沉聲道,“瑯王,這件事與你無關。葉云洛這孽障早和你沒有關系,如今她已經有了其他男人,你何必在這兒自取其辱?”
慕宴瑯聽到這話,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去。
“你若不是云洛的爹,今日,本王勢必讓你躺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