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傾歌來,簡若水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戰斗結束了?”
聽著簡若水的話,夏傾歌就知道,前面的事她都知道了,也不瞞著,她笑著開口。
“有夜天絕在,一個夏婉怡,還掀不起大浪來。”
“呦,聽著怎么那么膩人。”
甜滋滋的,是愛情的味道。
調侃著夏傾歌,簡若水可一點都不嘴軟,許是女兒家相處,要更自然一些,所以,夏傾歌此刻也只是臉紅,卻沒有逃避。
對上簡若水的眸子,她低聲道。
“我說的是事實,哪有什么膩人不膩人的,可別亂說。”
“得,是我亂說。”
說著,簡若水偷偷的壞笑,那樣子,顯然是將要說的話,都寫在了臉上,寫在了眼睛里。
感受到簡若水的目光,夏傾歌的臉上,不由愈發的燙了幾分。
她快速開口,轉移話題。
“對了,柳月那邊,你安排好了嗎?”
“嗯。”
聽到問話,簡若水也更多了幾分認真,她快速開口回應道。
“我讓人動了些手腳,柳月臉上的傷,現在有了惡化的跡象,比預想的要糟很多。她來來回回去了幾次天醫堂,都沒有什么太好的結果,所以不免有些失望。我讓人去透了話出去,說天醫堂或許有辦法,她今兒一早就去了天醫堂。龔大夫不在,所以這事便拖著,你有時間了,隨時可以過去,也算順理成章。”
夏傾歌聽著簡若水的話,緩緩點頭。
“那我現在就去。”
今日,她又見了歐陽芊芊一次,愈發覺得,歐陽芊芊是個有很多面的女人。
她要盡快確認,歐陽芊芊和柳月之間,是否有貓膩。
心里尋思著,夏傾歌快速起身。
見狀簡若水也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吧,萬一真有什么不妥,我也能跟你有個照應。你可是天絕的心尖寵,萬一疏忽,出了什么事,他肯定會殺了我。”
“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況且,濟世堂是我的地方。”
最近局勢與尋常不同,所以,夜天絕也暗地里,在濟世堂里安插了一些人手。
一般來說,是不那么容易出問題的。
可即便如此,簡若水依舊不放心。
“即便你這么說,我還是要跟著,只有親自跟著你,我才安心。”
“那也好。”
有簡若水陪著,有什么想法,她也能有個人分享一下。
一邊說著,兩個女人便一起出了門,除了暗中的熬戰,她們并沒有再帶人,這一行倒是簡單。
濟世堂。
夏傾歌和簡若水到的時候,龔大夫正好回來拿藥。
看到夏傾歌,龔大夫疲憊的臉上,不禁多了幾分詫異,“大小姐,你怎么來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沒有,我過來見個人而已。”
“見人?”
聽到龔睿問,夏傾歌也沒瞞著,“聽說,柳月姑娘臉上的傷一直不太好,而龔大夫你不在,我就想著過來瞧瞧。畢竟她受傷時,我時看見了的,女孩子家一張臉時頂重要的,所以就上了心。”
對于柳月的事,龔睿一無所知。
其實,他也才進門沒多久,一進來就去了庫房里拿藥,根本沒顧得上問伙計濟世堂里的狀況,伙計們也就沒說。
現在聽到夏傾歌說,龔睿倒是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像是……
懷疑。
心里想著,龔睿卻不會說破,他只低聲道。
“既然大小姐來了,那想來柳姑娘的臉傷是有救的,我還要出門,就不多陪大小姐了。”
“龔大夫,你自己也注意身體。”
“大小姐放心,答應要為大小姐辦好的事,我一定能辦好。在那之前,我這一把骨頭,還散不了。”
說著,龔睿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一張紙,塞給夏傾歌。
“有時間的時候,大小姐看看,我先走了。”
說完,龔睿便指揮著伙計,將準備好的兩袋子藥材,搬到了濟世堂外的馬車上,而后迅速離開了。
一直到龔睿走遠,夏傾歌才將那紙打開。
簡若水見狀,也湊了過來。
只是,對于醫術上的事,簡若水了解的并不多,看著龔大夫留下的紙,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來。
她心里疑惑,“傾歌,這都什么意思?”
“等之后跟你說。”
現在這里人多口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眼神微沉,夏傾歌并沒有直接回應,她將紙收好,這才跟簡若水去了后堂。
正巧柳月心里著急,從休息間里走出來,她們撞了個正著。
柳月也知道,這濟世堂是夏傾歌的,所以遇見夏傾歌,她也沒多少意外。
“夏大小姐……”
本就是奔著柳月來的,人家既然開了口,夏傾歌自然也不躲。
看向柳月,夏傾歌勾唇一笑。
“柳姑娘,我們可真是有緣,居然又見面了?怎么,今日來濟世堂,可是哪里不舒服?”
夏傾歌明知故問,裝得有模有樣。
柳月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夏傾歌,她所有的表情,柳月都看得清楚。
見夏傾歌這模樣,柳月倒是放心了不少。
“人說,夏大小姐醫毒雙絕,是天下奇才,我哪里不舒服,難道夏大小姐看不出來?”
“呵……”
聽著柳月的話,夏傾歌不由的笑笑。
“看是沒看出來,不過,聽倒是聽出來一點。柳姑娘,你只怕不舒服的不是身子,而是心吧?”
一個靠賣笑賣唱為生的琵琶女,從前都唯唯諾諾的,可最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現出自己張揚強勢的一面……
夏傾歌對她,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心里正尋思著,夏傾歌就聽到柳月道,“的確心里是有些不舒服。”
一邊說著,柳月一邊將臉上的面紗摘下來。
“先是在街上,遇到了長公主,莫名其妙的讓車夫挨了打,丟了半條命;后來,我的貼身丫鬟就不見了蹤影,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如今,又到了,明明這臉上算不得太重的外傷,卻怎么看都不好,反而愈發的嚴重了……大約所有的壞事,都發生在了我身上。夏大小姐說,我這心情怎么能好?”
這話,像是一句漫不經心的問話,可是,夏傾歌和簡若水兩個人,都聽出了一股硝煙戰火的味道。
柳月這是話里有話。
只怕,她們在盯著柳月的同時,柳月也看透了她們。
這女人,果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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