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件好寶貝。”
這鐲子還算是精致,但卻也沒有太扎眼,佩戴在手腕上,既不失風采,又不會太引人關注,倒是不錯。
當然,更為關鍵的是,這鐲子設計的精妙。
鐲子射出的金針,力道夠強,而且速度也夠快,若是再配上毒藥,絕對是保命的好東西。
夏傾歌功夫太差,一般稍稍有些內力的,她就不是對手。
這鐲子給她,倒是合適。
夜天絕心里正盤算著,他就聽到驚雷笑著開口。
“王爺,這是早些時候,屬下在浣月的珍奇館淘來的,只是屬下一個大男人,用不到這東西,也就沒仔細研究。這些日子,屬下跟著大小姐,研究了不少暗器,這兩日才想到了這東西,屬下就用毒水,將這金針浸泡了,改良了這個鐲子。
屬下尋思著,大小姐功夫一般,毒藥帶在身上,也有不便的時候,可這鐲子她卻能時時的戴著。所以,屬下想把這鐲子送給王爺,讓王爺送給大小姐。”
聽著驚雷的話,夜天絕毫不吝嗇的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
而一旁的王管家,也忍不住開了口。
“你這小子,倒是個有眼力的,平日里不阿諛奉承,也不刻意討好王爺,如今這一出手,倒是送禮送到了王爺的心坎上。”
瞧著夜天絕那樣,就知道他喜歡。
果然,聽著王管家的話,夜天絕笑著開口。
“王管家說的不錯,這東西,的確送到了本王的心坎上,王管家,去賬房領兩千兩給驚雷。”
“王爺,不……”
“本王給出去的賞,可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怎么,你送給本王的東西,還想收回去?”
“怎么可能。”
驚雷嚇得連連搖頭。
夜天絕見狀,嘴角微揚,“那就得了,領了賞去忙吧。”
“謝王爺。”
驚雷說完,就要拿著自己的包袱退下去。
只不過,夜天絕讓他將包袱留了下來。本來,他也要去安樂侯府找夏傾歌,說說仇云的事的,現在,能夠送鐲子,又能順便和她聊聊暗器改良的事,想來能耗費不少時間。
月黑風高,夜深人靜……
夜路太難行,他留在侯府,陪著夏傾歌,就順理成章了吧?
心里想著,夜天絕臉上的笑意,不禁更濃了幾分。
這些,夏傾歌可不知道。
安樂侯府里。
夜色見黑,夏傾歌用了晚膳后,簡嬤嬤就來和夏傾歌學穴位按摩了。夏傾歌這會兒倒是閑了,正好可以教教簡嬤嬤。
同時,素心、素純兩個,也要跟著一起學。
技多不壓身。
夏傾歌也由著她們。
只是,她這邊才教了沒多久,夏明博就來了排云閣,素衣過來傳話,還說夏明博的臉色不太好看。
聽著素衣的話,素心忍不住開口。
“大小姐,侯爺這次來,只怕是為了二小姐的事。”
畢竟是在侯府,之前在攬云閣,他們和仇云鬧的動靜不小,仇云消失的快,可夏婉怡房里的滿地狼藉,卻是清除不掉的。
借著這事,黑她一把,倒像是夏婉怡做的事。
心里想著,夏傾歌低聲道。
“敢做,我就不會怕。”
話音落下,夏傾歌讓簡嬤嬤先回去,之后,她才去見夏明博。
誠如素衣所說,夏明博的臉色確實不好看,黑沉沉的,眉頭緊蹙,眼里帶著怒色,也透著幾分焦急。
許是夏明博的臉色太差,以至于坐在一旁的岳婉蓉,也顯得有些不安。
夏傾歌心里,不禁有些郁堵。
“爹……”
低聲喚了一聲,之后,夏傾歌便緩步到岳婉蓉的身邊。
“娘,時候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我和爹有些話要說。”
“傾歌,娘陪著你。”
夏明博的臉色那么差,岳婉蓉擔心他刁難夏傾歌。
將岳婉蓉的心思看的透透的,夏傾歌微微搖頭,“娘,不用陪我,你身子還沒好利索,回房吧。”
“可……”
“沒事的。”
夏傾歌說著,給了素心、素衣一個眼神,兩個小丫頭會意,迅速勸著岳婉蓉回房了。
沒有了岳婉蓉在,夏傾歌也不繞彎子。
看向夏明博,她開門見山。
“爹,你來是為了婉怡吧?”
夏明博聽著夏傾歌的話,看著她那模樣,不禁微微蹙眉,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都不會繞彎子。
微微點頭,夏明博低聲開口,“是。”
“爹有話就直說吧。”
“婉怡說,你趁著她病重,就打砸她的屋子……”
“所以呢?”目光灼灼的看著夏明博,夏傾歌微微挑眉,“爹,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被夏傾歌質問,夏明博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你爹我還沒那么老糊涂。”
雖然夏婉怡說的繪聲繪色,可夏明博心里清楚,夏傾歌不會做那樣的事,因為她不是那樣的人。
聽著夏明博的話,夏傾歌微微挑眉。
“那爹的意思是……”
“唉……”
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夏明博臉上閃過些許掙扎,他半晌才開口。
“傾歌,爹知道,不論是婉怡還是她娘,包括靜怡,都做了不少錯事,你因為她們,也受了不少的苦。可今日,我接到消息,說婉怡她娘,死在了去邊境的路上,還是在破廟里被大火活活燒死的……”
夏明博提到青蓮夫人,臉上帶著幾分痛色。
這么多年了,他對青蓮夫人,到底還是有幾分感情在的,否則不會如此。
夏傾歌尋思著,就聽到夏明博道。
“傾歌,婉怡千錯萬錯,可她到底和你和我是一家人。她娘死了,很多事也就煙消云散了,婉怡我也會繼續罰她,只是她身子有恙,外面的大夫治不了,你看你能不能……”
“爹……”
在夏明博的話要說出口的瞬間,夏傾歌打斷了他。
對上夏明博的眸子,夏傾歌微微搖頭。
“爹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只是,婉怡的事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愛莫能助。”
“怎么可能,你的醫術那么好……”
“爹,你可知道婉怡是怎么病的?”
聽著問話,夏明博不由一愣,“不就是風寒?”這里面,難道還有其他什么問題?
“風寒……”
呢喃著這兩個字,夏傾歌的眼底,不禁露出些許嘲諷。
“若只是風寒,其他的大夫,又怎么會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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