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慚愧慚愧,小爺天生富貴 > 第159章 不速之客
  第二日一大早,韓佑是被讀書聲給吵醒的,如同魔音入耳,無處不在。

  朝聞道夕死可矣,朝聞道夕死可矣,朝聞道夕死可矣…

  一聲接著一聲,一聲大過一聲,還就重復這一句話。

  韓佑揉著眼睛推開門,想罵,又怕打擊王海。

  其實韓佑對身邊的每個人都很寬容,因為所有人對他同樣寬容,王海好不容易有個下三濫的愛好,韓大少爺也只能報以鼓勵的態度。

  仲孫無霜正坐在石凳上,一筆一劃地教著王海寫字。

  不得不說,王海的悟性真的是舉世罕見,連仲孫無霜都極為震驚。

  就特么一個“朝”字,王海學了一個多時辰,到現在還寫成“早月”。

  見到韓佑起床了,仲孫無霜笑盈盈的:“剛剛一位自稱鄔姑娘的女子尋來,正在正堂等候。”

  “污姑娘?”韓佑撓了撓額頭:“哪個?”

  “說是宰輔家的人。”

  “宰輔?”韓佑雙眼一亮:“原來是那御姐啊,她來找我干什么。”

  韓佑嘴上問著,腳下加快了步伐走向正堂,口不漱,臉也不洗。

  仲孫無霜撅著嘴,看向還擱那朝聞道夕可死的王海,輕聲問道:“那鄔姑娘為什么要找少爺,為何少爺一聽是她就匆忙跑去。”

  “聞道兒吧。”

  王海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繼續和“朝”字較勁。

  已是快到午時了,老爹早就去上差了,韓佑到了正堂時,一身翠綠長裙的鄔明月正站在右側,仰頭望著墻壁上掛的畫作。

  這些畫作都是昨日宮中送來的,韓百韌一看自家好大兒“原諒”天子了,正好拿這些破畫充充門面。

  聽到了腳步聲,鄔明月轉過身:“韓公子每日如今日這般‘早起’嗎?”

  這就很不禮貌了,來別人家拜訪,見了面不施禮也不先問好,還揶揄了一句,如果不是至交好友的話就很失禮。

  韓佑揉了揉眼睛,嘴角上揚。

  美麗的景色總是會令人心曠神怡,尤其是起床后就可以見到這種美景,心情會好上一整天。

  鄔明月真的很漂亮,即便是在后世吃過不少好豬肉的韓佑也是眼前一亮。

  翠綠長裙將姣好的身材襯托的恰到好處,不施粉黛的面龐白皙秀美。

  所謂明艷美麗,必須是長相與氣質并存,尤其是像鄔明月這種氣質,艷麗又帶著幾分高冷,可謂冰山美人。

  長的丑的人不可能存在氣質一說,就比如男人,長得帥,大家認為他是高冷,如果長得丑還冷酷,那不叫高冷,叫寒冰哥柏林。

  鄔明月不止氣質如同墜入凡間的仙女,五官更是絕美,雙眸清澈不失明媚,最讓韓佑心泛漣漪的還是那與生俱來的冰冷氣質。

  鄔明月這種女人天生就是矛盾體,明明有著令人望之一眼就心如火燎的容貌,卻又有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氣質,可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時又流露出絲絲嫵媚。

  韓佑就喜歡這種矛盾體,俗稱反差。

  韓佑只是以讀書人的身份招搖撞騙罷了,從來沒將自己當成一個讀書人。

  所以,不是讀書人的韓佑,盡情的欣賞著,欣賞著鄔明月的美,欣賞著她的艷,她的魅。

  鄔明月的秀眉微皺,很不喜這種被人從頭到腳上下打量的目光。

  韓佑就仿佛品評了一件稀世珍寶似的,露出了滿意的神情,微微點頭。

  殊不知,這種表情更令郝明月心生厭惡了。

  “韓公子,看夠了么。”

  “還差一點…額,差三個點兒。”

  韓佑自顧自的坐在了主位上,翹起二郎腿,繼續看。

  鄔明月臉上已經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厭煩之色了,微微哼了一聲。

  韓佑當然知道什么待客之道,只是他并沒有將鄔明月當做“客”。

  你來我家,見了我不打招呼問好,橫的和誰欠你幾百億似的,還哼,哼你二大爺哼。

  面對韓佑肆無忌憚的模樣,鄔明月的心跳有些加速,不止是因為生氣。

  自從加入申屠家后,還從來沒有男子用這種赤裸裸的目光毫不避諱的注視她。

  “韓公子。”鄔明月的聲音愈發冷淡:“平日見到女子,你也是這般輕浮?”

  “見到好看的女子才會這樣。”韓佑聳了聳肩:“越好看,看的越久,因為我不是偽君子,你很美,美的不可方物,美的令人心猿意馬,美的令人恨不得將你…額,恨不得多看你一會。”

  韓佑發現很多女人都有一個毛病,人家看你吧,你說人家登徒子,沒人看吧,你又說人家眼瞎。

  “韓公子自持,我已有了夫君。”

  韓佑呵呵一樂。

  你有老公是你有老公,我又沒有,和我有什么關系。

  收回極具侵略性的目光,韓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吧,找我什么事。”

  見到終于問起正事,郝明月瞇起了眼睛:“為何要將御庸趕出韓府,告知他莫要再纏著你。”

  韓佑被問愣住了。

  不是因為趕走小胖子,而是困惑對方怎么一副問罪的模樣。

  之前韓佑的確是讓北門御庸滾蛋了,在宮中和天子鬧掰,他也不想管馬家的事了,當然不會再和北門御庸合作,不止這小胖子,他也讓陸百川滾蛋了。

  郝明月冷笑道:“你莫非是怕了馬家?”

  韓佑恍然大悟,感情申屠家的人不知道自己之前和周老板吵架了。

  “你若是怕了馬家,直言便是。”

  郝明月不止是語氣生冷了,艷麗的面容也滿是鄙夷之色。

  “抱歉。”韓佑沖著郝明月拱了拱手:“你說對了,我就是怕了馬家,怕的要死,提起馬家兒子我都雙腿發軟,還有事嗎,沒事我回去繼續睡了。”

  “你…”

  鄔明月氣的柳眉倒豎。

  女人最可悲之處就是沒有與容貌相匹配的智慧,這樣的女人注定會被別人看成空空如也的軀殼,或的也如只有軀殼一般。

  郝明月非但有著艷麗無雙的容貌,也有著遠超旁人的智慧。

  可惜,她的“智慧”或者說是經驗,在韓佑眼里很可笑。

  換了尋常人,尤其是男子,被她如此“鄙夷”,定會熱血上涌大喊一聲我與馬家勢不兩立,恨不得為了博紅顏一笑馬上抄刀子和馬家拼了。

  可惜,韓佑是男子,卻不是尋常人。

  就郝明月這點小伎倆,技術含量都沒有ktv賣果盤的小姐姐們高超。

  搞馬家,韓佑是為了天子而搞,不是為了申屠罡,更不是為了只有兩面之緣的鄔明月。

  見到這姐們兒明諷暗刺的模樣,韓佑根本不吃這套,就這套,要吃也是郝明月吃,他反正是從來不吃。

  韓佑再次打了個哈欠,滿臉的不耐煩。

  鄔明月氣急:“你不將我申屠家放在眼里!”

  一聽這話,韓佑面色微變,滿面歉意:“當然不是。”

  話落,韓佑再次看向郝明月,專往上三路看,表達對申屠家的敬仰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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