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瑩啐他:“……”什么快不快活的!真不要臉!
顧尛想著,現在不愿意也沒事兒,反正他現在就是在床上弄她,也挺過癮的。
等過些日子把她哄好了,再想辦法跟她在外頭重溫一下那些事兒!
不過光是想想那樣的場景,他就已經發痛。
想按著她瘋狂的來兩回,不過最后他只是引導著趙梓瑩的手,握住……
***
喝了臘八粥。
街上賣年貨的商販叫賣的就更熱鬧,出來采買年貨的人把寬闊的大街擠得水泄不通。
馬車走著大街上,速度很慢。
換做平時,顧尛寧愿騎馬繞一圈去赴宴。
不過看趙梓瑩看著外頭,挺興致勃勃的樣兒,竟也變得有耐心起來。
“瞧什么呢?”
“聽他們相互講價,特別有意思!”
“要不要試試?”
“啊?”
說去就去!
顧尛叫停了馬車,牽著人一起下了去。
趙梓瑩愣愣跟著他走。
“顧尛!我們要去赴宴。”
“不差那么會兒!”
顧尛結實的臂膀攔著妻子,一起來到一個蔬果的攤子前。
前頭圍著不少人。
指著上頭一顆拳頭大小、跟佛頭似的果子在議論。
趙梓瑩也沒見過,挺新奇的瞧著:“父兄出京辦差,給我買過很多果子,沒還見過這種!你見過么?”
妻子沒見過,沒嘗過,顧尛很樂意給她買個高興!
“老板,怎么賣的!”
老板比出了一只手:“五十兩一顆!汁水甜如蜜,買給您身邊這位美麗的夫人嘗嘗,絕對值得!”
嘩啦,攤子前少了一半人。
還有一半等著冤大頭掏銀子,打開給他們瞧瞧,著天價的果子里頭長什么樣兒!
趙梓瑩沒覺得多貴,但這果子的外表實在讓她想不出來,能有多甜蜜!
顧尛見她想吃,直接大砍價:“十兩!”
眾人:“……!!!”
老板:“……???”
趙梓瑩眨眨眼睛,雖然她覺得這么砍價特別欠抽,悄悄瞄了老板一眼,生怕人家跳起來破口大罵!
但又有點興奮,講價唉,人生第一次!
“嗯嗯!十兩!”
老板特別高姿態的抱著手臂:“賣不了。這可是我從遙遠大秦國運回來的,光是船資和保存它,就不止這個價了!”
顧尛點頭。
拉著妻子走人。
趙梓瑩:“……???”不講價了?
老板立馬“哎”了:“四十量一顆!要是買三顆,給你算一百兩!”
顧尛沒回頭,擺了擺手:“三顆最多給你四十兩!”
“八十!”
“三十五!”
“六十!”
“三十!”
趙梓瑩聽著兩人一來一回,耳朵嗡嗡響,心情卻莫名興奮!
輕輕拉了下顧尛:“會不會被打?”
顧尛沒說話,把人更加扣近自己:“人多,靠近點兒!”
趙梓瑩的背脊緊緊貼著他的臂膀,特別有安全感。
可畢竟是大庭廣眾,有點不好意思。
顧尛喜歡看她害羞得樣兒。
想在她緋紅的小臉上親一口。
看了眼老板。
老板看了眼已經開始長黑斑的南地水果,也看懂了他屬于男人眼底的急不可耐,一咬牙:“成交!”
顧尛微笑,把三十兩銀子丟過去了。
護衛立馬過去拿上了果子。
老板:“……”
上了馬車。
顧尛把人按在了塌上親。
趙梓瑩莫名其妙,買了果子不吃,親個什么?
……
到達目的地,下了馬車。
趙梓瑩唇瓣嫣紅。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可不是點了口脂的紅!
少不得又親近的姊妹遞來揶揄的目光。
她雖直率明朗,也忍不住羞紅了臉。
“都怪你!”
顧尛笑著,低聲在她耳邊說:“明明是你先勾著我的!”
人來人往,趙梓瑩也不好掐他,只能微笑著同旁人寒暄著一同進了門。
顧尛送她到女賓處的院門口:“有什么事著人來喊我。”
趙梓瑩點頭:“知道了。”
顧尛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好乖!”
趙梓瑩嗔了他一眼,轉身進了院門!
這樣人多的場合,總少不得會有孩子。
湊在一塊兒,玩得瘋了就追逐起來。
胖胖的小公子一個轉身,把角幾撞的晃蕩,上頭的茶盞點心全倒了。
趙梓瑩正與朋友說著話,沒來得及收回手,衣袖被弄臟了一塊兒。
闖禍孩子的母親忙過來致歉:“郡主恕罪,都是妾身沒把孩子看好!”
趙梓瑩聽厭煩這種場合看不住孩子的父母,但人家家里辦著喜事,她不好多計較。
主家忙過來,親自帶她去更衣。
趙梓瑩是信得過主家夫人的,便跟著走了。
看著趙梓瑩離開,闖禍孩子的母親眼神閃動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的轉身與人繼續閑聊起來。
到了更衣室。
主家夫人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口中道:“往日里宴席,多少人家遇上不識趣的借機生事,各家席面也是辦的心驚膽戰。處處小心,看著一切圓滿落幕,才能松下那口氣。”
確定沒什么問題,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我先去前頭招呼賓客,君主放心在這兒更衣休息!”
說著便先離開了。
趙梓瑩換了衣裳,讓蘭心把臟的拿去馬車放好。
丫頭剛走沒一會兒。
就聽著門口傳來一聲嘲諷輕嗤:“男人都看不住,敏郡主倒是還有臉到處竄門!”
趙梓瑩不去看,也知道是林安氏又來挑釁了!
淡淡喝著茶水,沒理會她。
林安氏看著她。
鮮嫩柳葉紋裙衫襯得她氣色豐潤,一看就是日子過得極舒坦的。
心里氣得扭曲。
明明都是官宦之家出生,憑什么她過得那么好!憑什么自己卻年紀輕輕就要當寡婦!憑什么顧尛會看上她,為了她不管自己的死活!
憑什么!
她哪里配!
從發髻間拔下一支細細的鎏金簪子,用力抵住了自己的楚楚嬌柔的臉蛋,沖著趙梓瑩得意揚眉:“敏郡主最近過得那么開心,我也來給你的日子增添點顏色!”
趙梓瑩目光平靜:“顧尛不在,這兒也沒人替你作證,你就是把臉劃爛了,有什么用!”
林安氏眼底帶著瘋狂和篤定:“需要人證的是不被愛的人!阿尛心里有我,他愛我,只要是我說的話,他一定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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