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緊張,但也不以為意!

  在她看來,叛賊想造反,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辦成的!

  只要給她時間和機會,就一定能讓蕭靖權成為她的裙下臣!等她有了權利地位和他的寵愛,再把剩下的名單都說出來,也為時不晚!

  解釋皇帝已經“害死”了蕭靖權第一任妻子,難道還敢害死第二個么?

  現在,她要達成的目標,當然是跟男人上床啊!

  回到王府,她便吐露了自己的意圖:“最近遇上太多不美好的事,臣妾腦子里糊里糊涂的!若是爺能幫幫臣妾,讓臣妾得到快樂,或許臣妾就能想起來柳家的錯處了呢!”

  言下之意也很清楚:跟我上床做了真夫妻,才會說!

  蕭靖權冷冷看著她。

  轉身離開。

  梅娘蹙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一會兒,就有老嬤嬤過來。

  “梅側妃,奴婢是奉命來教授您房事規矩的女官。”

  梅娘挑眉一下笑。

  男人么,嘴里說著“不必”、“不要”、“不行”,都只是做給外頭人瞧的戲碼罷了。

  其實心里都恨不得美麗好身段兒的女人脫光了撲上去侍弄他們!

  回頭明媒正娶的妻子面前他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一切都是被迫的!且還能引來別的男人的羨慕,竟然有她這般絕色女子為他傾倒呢!

  嘗過男女之事的男人,心里且都貪著呢!

  更何況,他若是查得到柳家的錯處,早就把人給解決掉,又何必把人留到現在?

  “貪好啊!貪了我才有機會呢!”

  沐浴后,從凈房出來。

  梅娘在香爐里點上了香料。

  輕煙裊娜,清甜的香味很快彌漫在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夜色深深。

  稍間的門被推開。

  男人清冷著張臉進了來。

  梅娘摸著他的臉龐,確認不是旁人帶著人皮面具之后終于得意起來。

  主動脫去兩人的衣物,推著“為難”的男人躺倒在床上,接受他發泄似的在自己身體里橫沖直撞,滿意地撫摸著男人健碩的身軀,更滿意男人的身份將會帶給她的權利和榮耀。

  目光掠過香爐,她放聲吟叫,嫵媚又嬌弱,引起男人更大的興奮。

  如她所愿,男人在她身上十分驍勇,連連數回。

  而她也用當年魅惑叛王的房中術,讓男人有了極致的體驗!

  事畢。

  她依偎在男人潮濕的懷里,以舌尖舔舐他皮膚上的汗水,極盡誘惑:“爺果然是男人中的梟雄,不僅在戰場上英勇,男女之事也這般勇猛,與爺做過,臣妾才知什么才是女人的快樂!”

  男人推開她,下了床,將衣裳穿上。

  將桌上的紙筆往前一推,冷淡地掃過床上赤裸的女人:“寫吧!”

  梅娘覺得掃興。

  從床上下了來,將柔軟飽滿的身子緊緊貼上男人:“臣妾還沒有給王妃請過安呢!明日一早,等臣妾去慈寧宮給王妃請過安,得到王妃的肯定之后,臣妾自然會說的!”

  “爺一定要陪著妾身一起去,恩?”

  遙遠天際的月,散發著幽淡的光。

  彼時站在月下的人兒,心緒也如月色一般幽幽。

  “殿下!”

  馮公公匆匆而來,擱在臂彎里的雪白拂塵上沾著零星的血跡,一紅一白,格外刺目。

  慕容黎見她如此表情,猛然心慌:“馮翁何故慌張,慢慢說!”

  馮公公著急道:“皇爺把手里所有衙門的印信都交還給了陛下,還把、把自己的臉毀了!”

  “那么多女人要撲上去,無非就是皇爺的權利和容貌,他都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又不讓請太醫!”

  “陛下阻止不了,這會兒都快急瘋了!皇爺一向聽您的,快去紫宸殿瞧瞧吧!”

  慕容黎有些茫然。

  許久之后心口狠狠一陣抽痛,她站起來,下意識往外走。

  可到了慈寧宮的大門口,她的腳步還是頓住了,一點點踉蹌著后退。

  馮公公扶住她:“殿下?”

  慕容黎心口哽痛,聲音沙啞顫抖:“他的事與我無關了,他有他的兄長和側妃關心他,跟我一個外人有什么關系!”

  皇帝又怎么可能真的讓他卸職?

  慕容黎自嘲一笑,無非是做給她看的戲碼罷了!

  她怎么會蠢得信以為真?

  回到寢宮,把自己關起來。

  想哭,想生氣,想發泄,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心口空蕩蕩的,漏了風。

  枯坐了半日。

  是小頡兒的哭聲將她驚醒。

  “怎么了?”

  明瑞把孩子抱進來:“也不知怎么的,小世子突然哭鬧得厲害。”

  “我來。”慕容黎接過孩子,輕輕摸摸孩子的臉蛋和手腳,體溫是好的,身上也沒有什么不對勁,“怎么了頡兒,怎么不高興了?”

  小頡兒停止了大哭,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母親。

  慕容黎愧對孩子,眼淚墜落:“對不起!阿母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你別怪阿母,好不好?”

  小頡兒的小胖手輕輕摸著母親的臉頰,仿佛是在安撫……

  門口的太后勾去眼角淚滴,聲音里帶著柔軟的心疼:“母子連心。”

  明瑞姑姑攙扶著她,小聲道:“您與殿下,又何嘗不是!”

  第二日一早。

  蕭靖權帶著梅娘進宮。

  走到永定門前,他沒在往里走,讓宮人帶了她入宮。

  盛裝打扮的梅娘笑笑,也不堅持非要他陪。

  她現在,只想看慕容黎痛苦的表情,并且預先告訴她,自己將會搶走她的兒子!

  “有名單在手,就沒有打不成的目的!”她輕輕撫摸手掌上的貫穿傷,嘴角勾起一抹陰狠:“敢傷我,就得承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啊!”

  遠處,看著梅娘入了永定門后。

  坐在馬車上的男人放下車簾,從耳后拔出一根銀針,面容發生變化,從清冷一點點變為風流佻達。

  “蕭靖權”嘴角掛起一抹不屑,冷嗤:“易容術!”

  慈寧宮里。

  慕容黎才睡醒,坐在床上,人還有些恍惚。

  春意低頭進來。

  見著她臉色不是很好,用力抿了抿唇瓣,總歸替主子生氣不值。

  慕容黎捂著滯悶的心口:“怎么了?”

  春意小心伺候著主子更衣梳妝:“梅側妃來了,鬧著要給您請安敬茶!”

  大周皇室的規矩,只有圓房之后的妾室,才會去給正室敬茶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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