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藏起孕肚離開后清冷皇叔他慌了慕容黎蕭靖權 > 第200章 朋友妻,不可欺。
  慕容黎眼皮都沒抬一下:“端看阿兄疼不疼妹妹了!”

  靳伯虞輕輕“啊”了一下,一杯酒潑了出去:“叫妹妹流淚的混賬,阿兄自然不能認!”

  蕭靖權深呼吸,改換戰略,自己吃了三杯,又給他倒上:“成婚倉促也沒能給你發請柬,我再罰三杯!再敬摯友一杯!”

  駁了這位高高在上的皇爺兩回面子,靳伯虞自然不能再拂他第三次!

  再如何說,兩人也是一道長大的情分!

  他雖心疼慕容黎,卻也不能真的不要這個朋友!

  末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待她和孩子。”

  蕭靖權頷首:“自當以命相待!”

  靳伯虞揉了揉慕容黎的發頂:“這妹婿阿兄暫且不認,不過你這‘朋友妻’我便先認下了。”

  朋友妻,不可欺。

  蕭靖權懂他的意思,多少感激。

  慕容黎感覺被背叛了,有點不爽,抿著唇誰也不搭理:“……”

  靳伯虞笑了笑,說她“孩子氣”,又問他們倆:“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

  蕭靖權想過幾個小名兒,都被慕容黎否了。

  嫌他土。

  嫌他肉麻。

  慕容黎搖頭:“還沒定。阿兄有什么想法嗎?”

  靳伯虞看了蕭某人一眼,帶著點作弄的意思:“燕燕于飛,頡之頏之。小名叫頡兒,如何?”

  這是首情詩!

  夫婦自己用來給孩子取名兒也就罷了,讓個情敵取,算個什么事兒?

  蕭靖權想否。

  但是慕容黎覺得不錯,就那么定下了。

  蕭靖權張開的嘴,只能悻悻閉上,默默說服自己:妻子喜歡最重要!說不定,她就是覺得他們夫妻之間有那份兒甜蜜呢?

  強扭的瓜,也能是甜的!

  臨別時刻,總讓人百轉千回。

  慕容黎把給靳伯虞準備的東西遞給他,又小聲叮囑著:“外出辦案不易,萬事小心。”

  靳伯虞點頭應了她的叮囑,按捺下心底的不舍,翻身上馬。

  眸光深深看了她須臾,灑脫一笑,策馬漸漸遠去。

  慕容黎突然覺得難過,情緒上來,眼淚就止不住了。

  蕭靖權溫柔擦掉她的淚珠:“過年前一定能回去,屆時又能見面了,別哭。”

  慕容黎收回情緒,用力踩了他一腳,甩臉回了房間。

  蕭靖權:“……”

  主子吃癟,倆貼身護衛表情都挺興奮。

  臨安抱著劍,看天看地像個二傻:“……”

  臨澤緩緩望天:“……”呵!

  稍間的門窗被關了。

  宋嬤嬤盡職盡責堵在門口,不讓姑爺進去。

  蕭靖權也不為難她,躍身上了屋頂。

  掀開瓦礫,跳進了屋。

  慕容黎聽到動靜了,躺著沒動沒理會,沒心情說話。

  想阿母,想太后,想京里的朋友……

  蕭靖權聽著她呼吸聲悶悶的,就知道她在哭。

  顧忌著她的肚子,不敢把人板過來,只能自己挪過身睡去她面前。

  兩人剛剛爭執過,又因為靳伯虞的話,慕容黎多少心亂,不愿意面對他:“你好煩!”

  蕭靖權長手長腿的一勾,直接把人給圈在了懷里,阻止了她翻身的意圖:“多看看就順眼了,我長得還挺好看。”

  慕容黎覺得他真的很不要臉:“……”

  蕭靖權睹著她手里的布偶小老虎,靳伯虞給買的,有點不順眼。

  很想丟出去,終究不敢付諸行動。

  他多少了解妻子,怕是小老虎丟出去,他給她的玉蟾蜍會緊跟著“飛”出去,而且會飛得更遠!

  只敢用手指輕輕扯動小老虎的耳朵:“見著他,就那么開心?”

  慕容黎知道他吃醋,但是半點也不想安撫他:“是挺開心的!”頓了頓,又說,“比見著你開心。”

  蕭靖權有點酸,用落寞的眼神瞅著她。

  慕容黎煩他這樣兒,像她欺負了人似的!

  “怎么!又成了我的錯了?既然宣皇爺不想被我下了面子,趕緊走!回你的宣王府去,叫你的好表妹高高捧著你去!溫香軟玉多開懷,何必在我這兒討沒趣!”

  蕭皇爺跪坐認錯的姿勢十分標準:“我的錯!我不走!她已經嫁人了。”

  慕容黎一愣。

  “從江里撈出來的時候,被幾個有家室的浪蕩子扯掉了衣服。”

  慕容黎詫異:“江里?”

  “臨安不小心把人從船上踹下去了。”

  慕容黎:“……”要給臨安獎賞大宅子!

  “我親自做主,將她賜給其中一人妾。”

  慕容黎:“……”感謝臨安那一腳!

  “岳父派人悄悄去了涼州,姚家的喪事從春末一直辦到了如今,四十九條死一個。姚家在涼州本就張狂,做事大多也不干凈,死了的都是活該的,你不必覺得不安。”

  慕容黎不是圣母,沒那么多不安!

  蕭靖權湊近她,臉上寫著“請夸夸我”。

  慕容黎拍開他的臉,下了床。

  倒了杯水慢慢喝了,腦子里迅速盤桓分析:“皇帝南巡,守衛何等森嚴!憑一個,姚家根本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炸毀翟鳳船,除非有人背后幫忙,亦或者姚家根本就是被人當做了刀子使!”

  頓了須臾,她做出猜測,“背后有柳家的影子?”

  蕭靖權發覺,其實妻子很聰明,當初會那么求上自己,只是手里缺了權勢去對付身為親王的蕭元熠而已!

  或許,他當初就不該那么害怕、那么不相信她自保的能力!

  她成為宣王妃,就等同于擁有了自己的全部權利,她要躲避算計、反將一軍,又能多難?

  思及此,蕭靖權對回京后的日子更多了幾分信心:“太后尋了由頭,賜死了柳老夫人。朝中不少大臣上書,請陛下免柳家郎三年丁憂。陛下未作允準,如今柳家小輩全都閑賦在家。”

  慕容黎心中燥怒,狠狠砸了手里的杯子。

  只恨自己前世太蠢。

  若是多知道一些柳家的把柄,如今也不至于明知道他們要害自己、還太后,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逍遙法外了!

  “光是丁憂怎么夠!那老狐貍更不可能坐以待斃,定會想辦法逼著陛下免除柳氏男子丁憂!”

  蕭靖權踢開地上的碎瓷片,將妻子扶去床沿坐下:“明面上不能動他們,未必暗地里不行。柳三父子被人發現死在了護城河里,二房上下所有男嗣全沒了傳宗接代的本事。柳氏最得力的姻親風癱了。”

  動作那么快?

  慕容黎詫異:“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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