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藏起孕肚離開后清冷皇叔他慌了慕容黎蕭靖權 > 第89章 錯覺以為,他與她,已經成了親!
  “你可以再敷衍一點!”

  “現在正好。”

  “真的?”

  “恩,合手。”

  “……”

  “大了沒美感。”

  “……”

  “小了沒手感。”

  “……”

  “手臂細了點兒。”

  “……”

  “不過,快要丟的時候捏著我得力道,還是挺大的。”

  慕容黎從“合手”的微愣里反應過來,一點點漲紅了臉,羞惱的要咬人,最后在他的那聲“快要丟”里爆炸了:“蕭!靖!權!閉嘴!你快閉嘴吧!”

  蕭靖權睜開眼睛。

  一貫冷淡無波的眼眸被豆油一點豆油燈火映著,微微跳動著光影:“再喊,所有人都知道今晚我睡你床上了。”

  慕容黎心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半撐著身子用力瞪他,恨不得把他瞪穿了。

  蕭靖權抬手搭上她的肩,輕輕一勾,就把人勾進了臂彎里:“睡!”

  慕容黎還氣著呢!

  不讓他抱。

  但是這大混賬的身子就跟銅墻鐵壁似的,怎么都掙不開,反倒把自己嬌嫩的皮膚弄的生疼。

  只能放棄。

  但是心里還沒放棄要砍死他!

  突然想起了個事兒,她仰臉問他:“秦王準備好朝你下死手了嗎?”

  蕭靖權用力捏了她一下:“真是膽肥了!”

  “疼!”慕容黎拽他的手,沒拽開,“我說的是事實,他是巴不得你死啊!干什么這么用力的捏我!”

  他還捏著。

  慕容黎又癢又疼,只能認慫:“我錯了!我錯了!爺,別捏了~”

  蕭靖權輕哼,手上雖然不用力了,但也沒撒開,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

  慕容黎真的好想砍了那只爪子!

  “……”

  頓了會兒。

  她又忍不住問了:“那他到底有沒有動靜了?眼看著就年底了,你們不會還打算讓他太平年吧?”

  “你不是想殺他?”

  “想啊!”

  “你怎么不動手?”

  “我要是有這本事,還用求你嗎?”

  “沒本事的小廢物,沒臉嘰嘰喳喳。”

  慕容黎:“……”行、行吧!

  想想又不服氣了:“沒有我,你能抓著岑英杰么!你怕是連他參與了軍餉失竊案都不知道。”

  “知道。”

  “但是你沒證據啊!”

  “恩。”

  “還不謝謝我!”

  蕭某人從善如流:“謝謝你。”

  “……!!!……”

  慕容黎驚呆了,大混賬謝人了?狗東西做人了?

  蕭靖權的聲音顯得有些疲累:“可以睡了嗎?”

  慕容黎看在他辦差破案還算公正為民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了,乖乖蜷縮好:“睡!你睡,我不說話了。”

  蕭靖權身上的味道挺好聞的,淡雅沉香里多了一絲淺淺的清冽,像是茶葉,又像是梔子。

  聞多了,整個人都安寧下來。

  不知不覺沉入了睡夢中。

  大半夜。

  慕容黎是被熱醒的。

  手腳并用地對著身側的男人又踢又推。

  蕭靖權整了整惺忪睡眼:“恩?”

  慕容黎皺眉,不滿的咕噥:“好熱……不要抱了……”

  蕭靖權察覺到彼此身上被汗水濕透,松了手臂。

  慕容黎連滾帶爬往里挪挪挪,跟他拉開大大的距離,側著身子朝里睡。

  迷迷糊糊剛要入夢,又覺得有點冷,畢竟寺里的被子不夠大,距離拉開大了,就不夠蓋,但是她又好困,懶得去拽被子,在她無意識地哼哼著的時候,一條鐵壁搭上了她的腰,嘩啦一下,整個人被拖進了一汪暖意里。

  慕容黎調整了一下睡姿,把背脊往后緊貼著那股溫暖,滿意地嗅了嗅鼻子,立馬又睡著了。

  蕭靖權隙開眼眸,瞧了眼她一臉滿足的樣子,也睡了。

  ***

  天還未亮,晨鐘敲響。

  寺里的和尚們這個時辰都要起來做早課了。

  蕭靖權撈開她枕著自己手臂的腦袋,下了床。

  慕容黎察覺到動靜,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睛,發現是他站在床前穿衣服,知道他是要趁著天沒亮先走,剛要閉眼又想起那胖娃,掙扎著將自己支了起來:“蕭靖權……”

  蕭靖權“恩”了一聲,轉過身看了他一眼。

  慕容黎半夢半醒地瞇著眸子,看見他衣襟還散開著,下意識朝他伸出手。

  蕭靖權挑眉,以為她是想抱,便在床沿坐下了。

  慕容黎揉了揉眼睛,給他把衣帶系上了,還將層層疊疊衣襟順好、撫平,然后很自然的挨著他的肩膀,還打了個哈欠,沒有防備,也非刻意親昵。

  嘴里咕噥著說:“你著人把孩子先送下山,先找個隱蔽的院子照料著。”

  說著孩子的話題、整理著衣裳,自在的依靠……

  錯覺間,蕭靖權以為自己成了婚,有了子嗣,他早起正要準備去早朝,而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在叮囑著些什么……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猛地愣。

  他從未想過要成婚,因為在他心里,女子柔弱又善制造爭斗,放在后院只會起火生事。

  就算哪一日非得娶妻,也只能是為了幫皇帝掣肘朝堂!

  蕭靖權垂眸看著她須臾,托著她的后頸,把人放回枕上:“知道了。”

  慕容黎實在是困,調整了一下睡姿,瞇上眼睛就又睡著了,等再睜開時,蕭靖權已經不再,天也大亮了。

  見著春意打了熱水進來,慕容黎愣了一下:“孩子呢?”

  春意笑著道:“天還未亮臨安就來奴婢這兒給抱走了,說您叫送下山去的,您忘了?”

  “是嗎?”慕容黎發現自己真的是睡糊涂了,只知道醒來過,說過什么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掐了掐眉心,她下了床。

  “昨晚可有誰見著過那孩子?”

  春意端了漱口水給主子,小聲道:“沒有,奴婢哄著小胖子睡在了茶室。他也沒鬧騰,沒人察覺到院子里來過孩子。”

  慕容黎漱了口,又接了遞來的熱帕子,敷在了臉,把困意驅散,腦子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突然發現自己每次與他躺一起,總會睡得特別沉。

  那混賬東西,該不是給她下迷藥了吧?

  可想想應該也不能夠,本就是在交易,他若想做什么,自己也反抗不了,也不會反抗。

  長長吁了口氣,“早膳不必準備了,我不餓。”

  春意應聲:“是,那奴婢把午膳提早一些。”

  山里的風景和空氣,比城里舒坦多了,上午和趙梓瑩幾個去梅林走了走。

  盡管慕容黎是活過一世的人,可前世死的時候也才二十三歲,十五歲就廢了雙腿被困在一方后院,這樣的自在悠閑,于她而言,當真是無比珍貴。

  日漸中午,來寺院的人越發多,她們便都回了院子,等著傍晚人少了再出來。

  正準備用齋,微垂的眼眸看到一道高大的影子在矮幾上一晃,抬眸,就見著蕭靖權在他面前坐下了。

  “咦,你怎么沒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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