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還懂審訊啊。”
聽到燕宛白的話,蘇長風笑著點了點頭。
他沒想到燕宛白竟然這么懂把握人心。
現在去審問若蝶的話是很有可能從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和情報。
“還不是跟你學的。”
自從蘇長風上一次審訊蘇文龍過后,燕宛白對此的了解加深了不少,有了很多的成長。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蘇長風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表對燕宛白說道。
行吧,那就讓我看看你學了多少,有沒有學到精髓。
“行,走吧。”
...
蘇長風和燕宛白來到地下牢房,不過他們并沒有著急去見若蝶。
此時的五號牢房中,若蝶坐在床上靠著墻壁低著頭,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著了。
考慮到若蝶是一個不一般的殺手,為了防止她在牢房中搞事情,燕宛白特意讓人封住了若蝶的幾道穴位,讓她無法使用自己的法術。
不僅如此,牢房的獄卒還騷擾了若蝶一晚上,讓她沒能安然入睡。
牢房中的環境非常潮濕,待久了感覺自己的骨頭像是要散架一樣。
不要說若蝶一個女人了,就連一個男人待在牢房中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是時候可以去見她了。”
蘇長風站在牢房外,打量了一番若蝶后對燕宛白說道。
這種狀態再用一個小手段的話,若蝶肯定扛不住招供。
“那我去了。”
聽到蘇長風的話,燕宛白點了點頭,打開牢房門走了進去。
蘇長風并沒有跟著走進去,而是站在牢房門一側偷偷觀察著里面的情況。
這個位置牢房中說的話蘇長風也能聽到,他進不進去情況都是一樣的。
“起來,還不拜見女帝陛下?”
跟著燕宛白進去的近衛隊隊員對坐在床上的若蝶喊道。
泰邦一國的女帝肯過來見你,這是給你多大的榮耀啊,你一個小小的犯人還在這里擺譜?
聽到近衛隊隊員的話,若蝶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坐在床上沒有任何動作,就連話也沒有說一句。
“臥槽,給你臉了是吧!?”
見若蝶半天沒有動靜,近衛隊隊員上前抬起手賬狠狠一巴掌扇在若蝶的臉上。
“好了,退回來吧。”
雖然若蝶被近衛隊隊員打了一巴掌,不過她現在好歹愿意抬頭看燕宛白了。
見狀燕宛白揮手示意近衛隊隊員退回來,自己則是問道若蝶。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潛入到王宮中暗殺蘇長風?”
“蘇長風?你和他是什么關系呢?”
聽到燕宛白的話,若蝶并沒有回答燕宛白的話,而是反問道。
燕宛白和蘇長風之間的關系現在很微妙,而且他們的關系不便公布于眾。
真要是讓世人知道的話,蘇長風和燕宛白的處境就會變得非常尷尬。
雖然說若蝶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現在不好,但她的頭腦還算是清晰,想要在審訊中占據上風,讓燕宛白先慌張。
“我和他是朋友關系,他幫了我的忙,我也幫了他的忙,僅此而已。”
對這個問題燕宛白只想回答這么多。
若蝶是什么想法燕宛白豈能不知道,她是不可能讓若蝶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說下去的。
“是嗎?......”
還沒等若蝶說出后面的話,站在燕宛白身邊的近衛隊隊員上前抬手又給了若蝶兩巴掌。
這就是若蝶亂說話的代價。
別忘了,現在她可是在泰邦王宮的牢房中,不是在外面。
在外面若蝶確實可以暢所欲言,沒有人會阻止她。
但現在若蝶是階下囚,是燕宛白手中的犯人。
她的命被握在燕宛白的手中,燕宛白怎么可能會讓若蝶這么放肆地說下去呢。
“好,我認了。”
吃了兩巴掌之后,若蝶認清了現況,無奈地點了點頭,抬手擦去嘴角的鮮血,問道。
“你想問我什么,問吧。”
“你是什么人,是誰派你里殺蘇長風?”
見若蝶肯配合自己,燕宛白抬手示意近衛隊隊員退回來,問道若蝶。
“我是神隱的人,是蘇家讓我來殺蘇長風的。”
若蝶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時候不能逞強。
不回答燕宛白的問題自己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說。
神隱?
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站在牢房外的蘇長風聽到神隱這個名字一臉懵逼,這個組織他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而且蘇家跟神隱有勾結也是蘇長風不知道的情況。
“神隱是什么地方的組織,你們和蘇家之間的關系到底是什么?”
這個情況就連燕宛白也感到驚訝,她連忙問下去,想要從若蝶口中得知消息。
“哼,如果你想知道下面的事情,就給我換個房間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不然我是不會說的。”
說到這里,若蝶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靠著墻壁看向燕宛白。
從燕宛白的表情動作上可以看出,她對若蝶說的話非常感興趣。
而若蝶也是看中這一點,因此為由向燕宛白提出自己的意見。
只有這樣,若蝶才能想辦法逃離這里。
“是嗎?你怕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聽到若蝶的話,燕宛白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反問道。
“你搞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嗎?想要拿你知道的情報威脅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只是燕宛白,就連躲在門外偷聽偷看的蘇長風也覺得若蝶說的話像是沒有腦子一樣。
你一個犯人連自己的命都快要保不住了,你怎么有底氣說出這樣的話,是擔心自己活不長了嗎?
“你可能不知道,我給你解釋一下。”
燕宛白向前走出一步,低下身看著若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泰邦法律中有明文規定,任何人潛入王宮想要刺殺王宮中人,輕則溺死,重則斬首。就算你不是泰邦人也不例外,自己好好想想吧。”
泰邦法律非常嚴格,而且法律針對的對象不只是泰邦人。
在泰邦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沒有是不是本國人這一說。
燕宛白完全可以用泰邦法律來處死若蝶,但她沒有這么做,是要給若蝶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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