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財閥前妻又純又美 > 第8章
傅景霄先看了一眼唐魏:“你去試車,看他們車行修得怎么樣?”
“是!傅爺。”唐魏馬上接了安京溪手上的車鑰匙就走了。
安京溪怎么可能和傅澤燁走?她立即有了主意:“傅爺,我跟著您等唐先生的試車結果。”
傅景霄似乎沒有意見,他點了點頭,“好。”
傅澤燁被晾在了一旁,心想安京溪是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她一定會回安氏修車行的。
他生氣地轉身離開,在外人面前維持著叔侄關系,私底下時,跟傅景霄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安京溪雖然早就對他失望了,但他今天不僅是沒有站出來指證杜松,還對她落井下石,也刷新了他是個渣渣的高度。
“安小姐......”傅景霄見她人都走了,還在望著,“你女兒病好了嗎?”
這個話題,也讓安京溪心中一暖,她點了點頭,“她今天已經去上幼兒園了。”
她想起女兒有一天會長大,可能也會遇上職場性騷擾,她以身作則,讓女兒也是零容忍。
“傅爺,剛才真是感謝你,讓我們女性不被強權欺負。”
“我沒你說的那么偉大,我只護過你。”
安京溪:“......”
傅景霄冷厲地擰眉,“拿起球桿。”
安京溪拿起了地上的球桿,左右看看并沒有教練過來,是他教她嗎?
他見她杵在原地不動,“你還想下次別人居心不良地教你揮桿?”
安京溪心想,他若是不叫她來高爾夫球場,這么高端的玩意,她根本不會去玩呀!
“我當然不想。”
“你不想還像是一個雕塑一樣一動也不動。”
男人的眼睛毒,嘴也毒。
安京溪懷疑他全身都有毒。
她走到了他面前,他教她握桿、揮動,一氣呵成。
他在外面時,冷靜、克制、紳士,即使是教她,也是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不會讓她覺得不舒服。
“你今天做得很好,以后誰再敢碰你一下,直接打爆他的豬腦袋。”男人猛地一揮桿,球被拋向了空中。
他似乎在給她底氣,讓她以后都這樣還擊傷害她的人。
安京溪心里莫名的舒服了,他的氣息,輕拂在她的耳畔。
明明有微風吹來,很涼爽。
安京溪卻感覺了他的炙熱,她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打爆腦袋這事,其中也包括他嗎?
她只敢在心里腹誹,哪敢當面說出來?
她學東西很快,和他玩球,也漸入佳境,白天里,這個男人太過優秀,確實是令人仰慕。
她有點害怕夜晚來臨,他像是狼一樣可怕。
她看了看腕表,“傅爺,唐先生試車怎么還沒有回來?這都幾個鐘了?”
傅景霄心想,他的助手是個有眼見的人,唐魏試車是真,讓他們倆單獨相處也是真的。
“他估計摸魚去了,回頭我扣他工資。”
“別別別,汽車的安全性能肯定重要,他多試一會也是應該的。”安京溪沒想到她一句話,就害唐魏這樣了。
小姑娘還挺好騙的!傅景霄從褲兜里摸出煙盒,焚上一支煙。
夕陽西下時,他的身影拉得很長,修長的指尖繚繞著香煙,男人味十足。
安京溪看著他,就想起了安興嘉。
哥哥也愛抽煙,他已經入獄四年,他也有四年沒有抽過一支煙了。
她心里酸楚,眼角也在泛紅,她答應哥哥,不和傅家人有牽扯,恐怕要失言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傅爺,我要去幼兒園接小貝了。”
“你記得答應了我什么事。”傅景霄提醒著她。
安京溪的臉一紅,“我記得。只是......能不能別那么晚?我想陪小貝睡覺。”
傅景霄劍眉一挑:“你想選擇白天?”
青天白日做那事?安京溪的臉像是火在燒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的雙眸對上男人促狹的視線時,她才知道,被他捉弄了。
她一跺腳,轉身就走。
“我這幾天要出差,你在家好好養身體,乖乖地等我回來。”傅景霄只是沒有直白的說,他回來會要她的。
安京溪一聽他出差,心里一喜,“好。”
她恨不得他天天出差,這樣一來,兩人還不用交集。
她趕去幼兒園,接了女兒回去。
安小貝一路上給她唱幼兒園學會的歌,安京溪看著孩子臉上幸福的光芒,她也心里暖融融的。
還沒有走到車行,傅澤燁已經在路上等她了。
“安京溪,你和他一下午在做什么?”他理直氣壯的質問。
安小貝嚇了一跳,躲在了安京溪的身后。
“你別嚇到孩子。”她沉聲道。
“她又不是我的種,你養來干嘛?”傅澤燁冷哼一聲,“你就該把她丟給那個野男人。”
“啪”一聲響!
安京溪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她雙目猩紅:“我不準你這么說她!”
傅澤燁還沒有挨過女人的打,他的頭偏向了一邊,咬了咬后槽牙,“安京溪,我給你臉了嗎?你敢打我?你特媽和我小叔是怎么回事?”
安京溪的俏臉一冷,“傅澤燁,前任就要有前任的覺悟,我和你早就分開了,我要過什么樣的生活,和你無關,你都訂婚了,還把我當備胎?你這么渣,是要去申請吉尼斯世界記錄嗎?”
本來就是鬧市街,她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開始喝彩。
傅澤燁只好灰溜溜的跑掉,但他眼神是暴戾和不甘的。
安京溪抱起瑟瑟發抖的女兒,“小貝,幼兒園有誰敢欺負你,你也要勇敢地還擊,知道嗎?”
安小貝瞪大烏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安京溪將孩子帶回家后,陪她吃了晚餐,秦梅照看孩子后,她就去車行繼續修理車。
一連幾天,她都在車行加班到很晚。
之前代理安興嘉的律師陳康超找上門來,“小溪,你哥又有新的麻煩了。”
安京溪泡了茶給他,“陳律師,是什么事?”
“有個女人去報案,說興嘉在四年前猥褻她,對她進行性騷擾,她當時沒報案,是因為害怕,怕有人說她是蕩婦,現在見很多女人用法律的武器進行維權,她才站出來。”陳康超說道。
安京溪冷笑了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哥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她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我哥騷擾過她?”
“有一段音頻,對你哥極為不利,他今年可以出來的,如果騷擾的罪名成立,還得延期。”陳康超皺著眉頭。
“這個女人在哪兒?”安京溪覺得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