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不宋 > 444.阇耶的考察
  次日起來,阇耶神清氣爽。

  榻上,美人還在沉睡,被澆灌后的花容,顯得愈發嬌艷水嫩,秀色更勝從前三分。

  看得阇耶頓時又燃起了心火,恨不能重新壓上去劍及履及。

  奈何,小兄弟不肯如愿,死蛇一般。

  別急別急,先蓄養蓄養,待今晚再戰!

  阇耶心中勸服自己按住沖動,竟生生忍著連手口之癮都不過。

  畢竟,把美人弄得不上不下,自己卻無力滿足,多少有些尷尬……

  可不能壞了昨夜才樹立起來的偉岸形象。

  實際上,昨晚上也沒折騰太厲害,僅僅是梅開二度。

  美人初承恩澤,總要憐惜著些。

  更何況,也就只試著喝了一杯回春露,所起藥效都被消耗完了……

  經過驗證后,阇耶對回春露再無半點懷疑,以后自然能放膽服用了。

  走出寢帳,感覺雙腿有些軟,老腰也有點酸,阇耶倒是不以為意。

  只不過是想著,等今晚時,得換點不費力的姿勢,花樣也得玩起來。

  得讓這新歡見識一下自己真正的厲害,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阇耶斗志盎然,急匆匆用過了早餐,便前呼后擁的出了中軍帳,一副巡營的姿態。

  不過他顯然不是想真的巡營,不然也不會直直往摩柯貴的營帳而去。

  摩柯貴的營帳位置不算偏,卻離中軍帳也有些遠。

  從這看得出來,阇耶對自己這個大兒子還是多少有些防備心。

  阇耶走了好一會,到了摩柯貴營帳外。

  營帳前的守衛見到國王駕臨,正要見禮,卻被阇耶阻止,并示意他們保持沉默。

  因為阇耶已經聽到帳內傳來男女歡好之聲。

  他面上不露喜怒,掀開帳簾,大步走了進去。

  營帳不大不小,用屏風將將分成內外室,空氣里飄滿了淫靡氣味。

  阇耶也絲毫不管什么避忌,直接就繞過屏風,走進內室。

  只見一個美艷圣女趴跪在地毯上,渾身泛紅香汗淋漓,口中啞著聲嬌喘不止,欲仙欲死。

  摩柯貴貼跪在她身后,一手握著小蠻腰,一手拽著青絲長發,正奮力揚鞭策馬,縱橫馳騁。

  急促的拍擊聲浪灌入耳中,阇耶眼底不禁露出嫉妒之色。

  年輕就是好啊!

  同樣只是喝了一杯,這不肖子卻能像騾子一樣,不知疲倦奮勇操勞。

  阇耶可不打算看完整部春宮戲,便假咳一聲。

  摩柯貴一驚,略一扭頭,就看見自家老爹站在一旁。

  即便在這關頭,摩柯貴心中有百般不愿,可攝于老爹淫威,只能生生退了出來,并慌忙抓了一件袍子罩住不雅的身體。

  “父王,您若有事,只需召兒子過去就行,怎能勞您親自過來……”

  摩柯貴滿臉尷尬,又小心翼翼地行禮。

  那圣女沒資格和國王說話,不知所措間,只能埋首于地,縮著身體跪伏。

  阇耶只瞟了一眼她滿是春痕的身子,然后細細打量摩柯貴的狀態。

  除了雙眼通紅,滿額大汗外,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所以阇耶覺得也用不著問了,只是隨意道,“不要仗著還年輕就太過放縱,要懂得節制,你好歹是大王子,別總是不務正業,否則將來我怎么放心?……好了,為父也沒什么事,就是巡營走到這里,順便進來看看而已,你自己好自為之。”

  摩柯貴聽著教訓,心中忍不住腹誹,我也想干正事啊,可您老也不給機會,那我能怎么辦?

  嘴上卻老老實實,“兒子謹記父王教誨,只是兒子無能,也沒本事為父王分擔國事,惟有向神明祈福,愿父王身體康健,青春常駐,千秋萬載,仙福永享。”

  對這馬屁,阇耶很是受用,又壓著嘴角假嗔道,“油嘴滑舌,哎…也是為父福薄,一把年紀了還得為你們這些兒孫做牛馬,真真想到就氣人,罷了罷了,你能體會到為父辛苦,也算是有點良心,但也不能一直不長進,有空呢,多去那些大臣那里請教……”

  做足了嚴父慈心的樣子后,阇耶才珊珊離開。

  先不說摩柯貴是不是繼續未完成之大事,只說阇耶卻又陸陸續續去了好幾個臣子營帳。

  而這幾個都是昨天被賜了回春露的。

  目的嘛,自然是親眼考察一下,這回春露服用之后的效果,以及會不會存在不良影響。

  一大圈逛下來,阇耶大致還是很滿意的。

  唯一有點不舒服的就是,大臣們的狀態似乎都比自己要好,總能比自己多上一兩次。

  最氣人的是,大主祭那老貨,居然把兩個美嬌娘都折騰得下不來床……

  看來,這回春露喝得越多,就越強。

  也不知道,能讓自己達到什么樣的極限。

  泛起這個想法后,阇耶內心就跟貓抓了似的,充滿了期待感。

  所以他最后到了喀尼頌那里,二話不說,就讓喀尼頌把全部回春露交出來。

  喀尼頌摳摳搜搜,滿是不舍地捧出三罐,“主上,都在這里了。”

  阇耶用凌厲的眼神掃在喀尼頌臉上,拷問道,“全部?就三罐!?”

  “主上,真的就三罐了,我絕對沒有膽子藏匿……本來一共有八罐,可釋利訶梨府上人監守自盜,弄掉了兩罐,剩下六罐都被我要來,自己用了一罐,前面獻給大主祭一罐,昨天又用了一罐,不就只剩這些了么?”

  喀尼頌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語氣里忍不住就帶上一些怨念。

  阇耶漫不經心地在營帳內走了幾圈,看著也不像還有藏匿的樣子,便緩和了態度,也不計較喀尼頌的怨氣。

  喀尼頌越是不舍得,就越說明這酒沒問題。

  因此阇耶下意識中,徹底沒有了戒備和顧慮。

  只是又想到,這么好的神藥,僅僅剩三罐,那再怎么省也用不了多久啊。

  有所思,阇耶便直接問了出來,“你有沒有辦法再弄到?”

  喀尼頌頓了頓,“這個……不瞞主上,我倒是讓人打聽過,此酒目前只在大宋臨安有售賣,據說千金難求,不過也有小道消息稱,創制這酒的太醫就隨侍在燕王身旁……”

  阇耶一聽,倒是眼睛一亮。

  “燕王身邊啊,他現在離著也不遠,本來也打算等國內平定后,派使者前去拜見他,想必提前派人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是遲早,嗯,令人多帶重禮,態度恭謹些,順便求個藥酒應該是沒問題的。”

  想到辦法后,阇耶憂愁盡去,心情又美好起來。

  最后他帶走了三罐回春露,也不管什么白天不白天,正準備再喝上一點好身體力行。

  不巧的是,佛誓城里送出來一封緊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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