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不滅戰神 > 第1742章 生死一線!
    “全殺掉!”

    對于總塔主的命令,秦飛揚倒沒什么反應,因為都在意料之中,但泓帝和國師卻氣得抓狂。

    泓帝沉聲道:“難道你們就不能有點契約精神?”

    “您好歹也一把年紀,居然還跟他們談什么契約精神?可笑。”

    神秘夫人嘲諷。

    “確實有些可笑。”

    “其實你們也別說得這么好聽,今天若換成是你們,照樣會對我們趕盡殺絕!”

    王塑冷笑一聲,瞧了眼國師和泓帝,盯著國師道:“就先拿你開刀。”

    嗖!

    他當即化成一道流光,朝國師掠去。

    國師怒到極點,吼道:“王塑,你這老東西,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王塑?”

    和那神侯站在一起的王遠山,神色微微一愣,連忙轉頭看向王塑。

    也就在這時。

    前任副閣主一步邁出,殺向王遠山和那神侯。

    王遠山臉色一變,忙道:“住手,我是王遠山!”

    “王遠山!”

    王塑身軀一顫,急忙停下腳步,低頭朝王遠山看去。

    總塔主,以及那兩個老者,也是驚疑的看向王遠山。

    “王遠山又如何?”

    但前任副閣主卻沒有任何停頓,老眼中殺機盈眶。

    “住手!”

    總塔主回過神,急忙喝道。

    前任副閣主一愣,狐疑的看著總塔主。

    嗖!

    王塑掠到王遠山身前,打量著面前那蒼老的面孔,激動道:“父親,真的是你!”

    雖然王遠山現在和年輕時的模樣大不一樣,但那種血濃于水的親情感,無法抹掉。

    “父親?”

    前任副閣主一愣。

    “真的是王遠山……”

    總塔主喃喃,轉頭看向前任副閣主,笑道:“王遠山就是王塑的親生父親,王塑這次進入神跡,也正是為了尋找王遠山。”

    “原來是這樣。”

    前任副閣主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難怪看著他,有些眼熟。”

    “人變老了,都差點沒認出來。”

    神秘夫人喃喃。

    “父親,你還活著……”

    王塑已經是老淚縱橫,猶如一個孩子,興奮的望著王遠山。

    “恩,我還活著。”

    “宿兒,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王遠山點頭,老臉上也滿是慈愛和自責。

    “不不不,只要父親大人還活著,再苦再累也值得。”

    王塑搖頭。

    總塔主松開秦飛揚,走到王遠山身邊,躬身道:“見過王老前輩。”

    王遠山打量著總塔主,笑道:“我記得,離開遺忘大陸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年輕小伙子,而現在居然已經成為總塔主,并且還踏入了偽神之境,時間過得真快啊!”

    “是啊!”

    “當年王老前輩離開時,也是正值壯年,一轉眼,都老了。”

    “不過王老前輩看上去,還是寶刀未老啊!”

    總塔主笑道。

    “唉。”

    “老夫都變成了這幅模樣,連你們都沒認出來,還談什么寶刀未老?”

    “能多活幾年,老夫就心滿意足了。”

    王遠山嘆道。

    “父親大人,你是怎么在神跡活下來的?”

    “還有,你為什么會跟著慕天陽?”

    王塑問道。

    “說來話長。”

    “先救悠兒。”

    王遠山沉聲道。

    “悠兒?”

    王塑一愣,驚喜道:“你遇到了悠兒?”

    “對。”

    王遠山點頭。

    “她在哪?”

    王塑急忙問道。

    “她在守護者手里,不過現在,應該在秦飛揚手里!”

    王遠山轉頭看向秦飛揚,聲色俱厲的喝道:“馬上把悠兒交出來!”

    王塑幾人也齊刷刷地看向秦飛揚。

    總塔主陰厲道:“居然還敢劫持悠兒,簡直是喪心病狂!”

    秦飛揚道:“別搞錯了,我不是劫持悠兒,是從巨蟒手里救了她,相反你干的那些勾當,不覺得羞愧嗎?”

    王遠山頓時惱羞成怒,道:“少給我廢話,馬上交出悠兒,老夫給你一個痛快!”

    秦飛揚道:“我不可能把悠兒還給你們,尤其是你這個老雜毛!”

    “居然敢罵父親大人,真是不可饒恕!”

    王塑大怒。

    一步上前,一把抓住秦飛揚的脖子,將秦飛揚吊在虛空,隨后抬起另一只手,當場就是一巴掌,扇在秦飛揚臉上。

    秦飛揚的牙齒都碎了,鮮血直噴。

    王塑喝道:“交出悠兒,立刻,馬上!”

    “飛揚,讓我出去吧!”

    王悠兒的聲音,突然在秦飛揚的腦海中響起。

    秦飛揚眉頭緊擰。

    “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

    “但現在,有爺爺在,王遠山肯定不敢對我怎么樣。”

    “再說,他也不會對我怎么樣。”

    “讓我出去,說不定我能救你們。”

    王悠兒的聲音再次響起。

  &    秦飛揚深深一嘆,心念一動,王悠兒憑空出現。

    王塑立馬丟到秦飛揚,走到王悠兒身前,滿臉溺愛的問道:“悠兒,你有沒有怎么樣?”

    “爺爺,我沒事。”

    “我是自愿和秦飛揚他們在一起的。”

    王悠兒瞧了眼鮮血淋漓的秦飛揚,看著王塑笑道。

    “自愿?”

    王塑一愣,沉聲道:“悠兒,秦飛揚是不是用奴役印控制了你?不然你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沒有。”

    王悠兒急忙擺手,道:“我喜歡秦飛揚,我想和他在一起。”

    “胡鬧。”

    “進入神跡前,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總塔主喝道。

    王悠兒道:“你讓我接近秦飛揚,伺機對他下手。”

    “還記得啊!”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么做的?”

    “就為了那些毫無價值的兒女私情,棄大局而不顧?”

    總塔主怒道。

    “毫無價值?”

    “伯父,你就是這樣看待感情的嗎?”

    “是,我承認,我沒有聽從你的命令,但我對這份感情,至死不悔。”

    “況且秦飛揚他在神跡,還不止一次救過我的性命。”

    王悠兒道。

    “胡鬧!”

    “悠兒,你不要忘記,你是總塔的人!”

    王塑喝道。

    “可我也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我渴望愛情,我渴望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爺爺,世上沒有解不開的恩怨,你就不能拋開以前那些所謂的成見,接納秦飛揚嗎?”

    王悠兒呼道。

    “這輩子也不可能。”

    王塑搖頭。

    王悠兒臉色一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既然爺爺無法接納秦飛揚,那就請爺爺放過他們這一次,而作為代價,我愿意從此和他一刀兩斷,再不往來。”

    “悠兒……”

    秦飛揚目光顫抖。

    “混蛋!”

    “你知道這是一個多么難得的機會?居然還讓我們放過他,簡直是鬼迷心竅!”

    “王塑,馬上將她給我禁錮起來!”

    總塔主喝道。

    王悠兒抬頭看著總塔主和王塑,道:“伯父,爺爺,要是你們不答應,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居然還威脅我們!”

    總塔主怒不可遏,眼中儼然泛出一抹殺機。

    見勢不妙,王塑閃電般抬起手臂,一掌拍在王悠兒的后背上,王悠兒當場昏死過去。

    因為他了解總塔主的性格。

    如果不先出手打暈王悠兒,總塔主肯定會毫不留情的殺了王悠兒。

    換而言之。

    他這是在變相的救王悠兒。

    “唉!”

    “真是個傻丫頭。”

    “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你們注定是沒有結果的。”

    王塑低頭看著王悠兒喃喃一句,便一揮手,將王悠兒送去了空間神物。

    接著。

    他起身看著秦飛揚,道:“雖然你是悠兒喜歡的人,但也是我總塔的敵人。”

    秦飛揚沉默不語,卻在心里吼道:“諸位,沒時間了,再快點行嗎?”

    王塑深呼吸一口氣,抬起手臂,食指對著秦飛揚的眉心,偽神之力在指尖泛動。

    一股死亡的氣息,當即將秦飛揚淹沒。

    “雖然殺了你,會讓悠兒傷心,甚至恨老夫,但為了總塔,也無所謂了。”

    “老夫也相信,等你死后,悠兒會慢慢忘記你,然后開始新的生活。”

    “所以,你去死吧!”

    王塑眼中殺機一閃,指尖偽神之力暴涌而出。

    “快快快!”

    秦飛揚在心里怒吼。

    轟!

    猛然間。

    一股恐怖的氣勢,從他體內爆發而出。

    “謝謝了。”

    與此同時。

    秦飛揚暗中說了句,猛然抬頭盯著王塑,眼中寒光暴涌,隨即抬起手臂,一掌便粉碎了王塑的偽神之力。

    “這怎么可能?”

    “居然這么快就修復了氣海?”

    王塑幾人怒目圓睜。

    秦飛揚又一掌拍向身下的地面,整個人一瞬間騰上高空,閃電般朝唐海和趙泰來掠去。

    “攔住他!”

    總塔主回過神,暴喝道。

    那兩個老者展開瞬移,剎那就橫在秦飛揚前方,神力滾滾而出,一個巨大的結界頓時出現。

    “攔得住我嗎?”

    秦飛揚果斷的開啟行字訣,一瞬間便跨越兩人。

    “這么快!”

    那兩個老者吃驚不已。

    “不過,想從我們的眼皮底下溜走,現在的你,還沒有這個能力!”

    兩人也同時瞬移而去,結界劃破長空,從天而降,朝秦飛揚罩去。

    秦飛揚臉色一沉,喝道:“諸位,還請去幫幫我的同伴!”

    嗖!!!

    那數萬株雪松,當即從他體內掠出,猶如一片流星般,在那結界落下之前,閃電般破空而去,分別沒入趙泰來,唐海,葉術,秦老,以及神秘夫人的體內。

    轟!

    那神力結界隨之落下,秦飛揚當即就被困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