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撿了12片銀杏葉子,代表一年12個月。
其實我想代表天上的星星,可銀杏路上的銀杏葉子沒那么多。
重新坐到車里,我手里捧著銀杏葉子,放嘴邊親了一口。
大自然的味道,也是花初夏的味道。
到了銀杏小區。
這里占地超過了500畝,三十多座樓房都是新樓。
樓房從6層到12層,規格從120平米到200平米不等。
我的房子是8號樓2單元302.
150多平米,南北通透,帶落地玻璃窗,客廳面積超過了50平米。
因為裝修品級很高,所以裝修速度不是那么快,目前進度還不到三分之一。
到了裝修現場,秦雨燕并沒有擺高姿態,她和裝修人員說話很客氣。
看過了幾個房間,秦雨燕說道:“裝修還沒完成,但是豪宅的感覺已經出來了,你裝修太舍得花錢了。買房不到80萬,可裝修卻要花150萬,以后上家具和電器打算花多少錢?”
“到時候看心情,不差錢。”
“家具不如就從大豐收家具城買,檔次高品質好,可以滿足你花錢的欲望,還能照顧歐陽家的生意。”
秦雨燕提到的大豐收家具城,三層樓營業面積超過了2萬平米,主要經營不同風格的高檔家具,是歐陽家的產業。
我又開始琢磨,劉采妮和歐陽峰、歐陽子豪到底什么關系?
這里有不少裝修工人,秦雨燕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我也不方便多問。
離開了銀杏小區,去附近一家餐廳吃了自助海鮮,我回到麗景小區合租房已是下午三點多。
12片銀杏葉是今天最大的收獲。
坐在椅子上,我開了電腦登錄了QQ。
看到花初夏在線,她的網名就叫小花。只要在線,小花從來都不會隱身。
我發了視頻請求,小花立刻就接通了。
鏡頭里,花初夏笑臉很甜:“中午我吃了小餃子,韭菜雞蛋餡兒的,武松,你吃了什么。”
“我和朋友們去正在裝修的新房看了看,然后吃了海鮮自助。”
聽到我這么說,花初夏很茫然。
“海鮮自助都有什么好吃的?”
“有大蝦,三文魚、金槍魚……”
看到花初夏一直咽唾沫,我就不忍心說下去了。
“武松,等我去了京城,你請我吃海鮮自助好嗎?”
“小花,等你來了京城,我帶你吃遍京城的美食。”
“好啊好啊!”
花初夏開心的尖叫著,站起來又蹦又跳。
王桂英在鏡頭里出現了,慍聲道:“武松,你多余說那么多,小花一直惦記你說過的話,睡覺都睡不好。”
“可是王姨,我在京城看到了什么,吃了什么,都愿意和小花分享。”
“你是一片好心,可是……”
王桂英從無奈變成了惱火,“如果今晚小花又睡不著了,你來哄她?”
“我……”
“你什么你,既然做不到,就要少一點承諾,我真想揍你幾下,可你在京城,想打你都夠不著你。”
“媽,你不要揍武松,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就是武松。”花初夏很委屈的看著王桂英。
“難道武松對你,會比媽媽對你更好?小花,你先不要和武松視頻了,去照顧茶莊生意。”
“我就要和武松視頻,嗚嗚……”
花初夏跺著腳哭起來。
“小花不哭,是媽媽不好,不該說你。”王桂英走開了。
花初夏又坐到了椅子上,纖細的玉手抹著眼淚。
“小花,你看這是什么?”
我先拿出了一片銀杏葉子晃了晃。
大源沒有銀杏樹,花初夏當然很好奇:“什么呀,金黃的葉子很漂亮。”
“銀杏葉子。”
“水杉和銀杏里的銀杏葉子嗎?”
“嗯,就是活化石里的銀杏樹,你看,還有很多。”
我將12片銀杏葉子擺在了電腦桌上,調整攝像頭,讓花初夏看得更清晰。
“真好看,12片銀杏葉子就像是一年的12個月。”
花初夏癡迷的看著,良久之后,她的目光才看向鏡頭里的我。
“武松,你知道嗎,一年12個月,一年四季,每天我都在想你。你在大源,我想你,你在外地,我更想你。”
花初夏的話語,像極了愛情。
就好像她忽然變成了大孩子,什么都懂。
“如果見到了我,你最想做什么?”
“彈玻璃球,玩武松打虎,玩跑跑卡丁車,吃好飯。”
花初夏的思維依然是小孩子,她對我很依賴,但她不是很懂愛情和婚姻生活。
“武松,你打算把銀杏葉子送給誰?”
“送給你,在新房附近的銀杏路看到地上那么多銀杏葉子,我就想到了你,所以才撿了12片銀杏葉子。”
“好啊好啊。”
花初夏俏皮的扭啊扭。
“小花,過來幫忙。”
王桂英笑盈盈喊了一聲。
花初夏又和我聊了兩句,關閉了視頻。
我很小心的將12片銀杏葉子夾在了一本書里。
這本童話故事和銀杏葉子,都會送給花初夏。
……
夜里。
我一個人在房間打游戲,忽然接到了劉采妮的電話。
“孫奎臨時通知打牌,今晚不是推牌九,而是斗地主,你去嗎?”
“斗地主,就咱們三個?”
“斗地主你還想要幾個人?”
“我的意思是,如果就咱們三個斗地主,如果輸了錢,孫奎還以為咱倆合伙套路他。不如讓孫奎多聯系兩個人,炸金花算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咱們玩牌最規矩了。”
劉采妮標榜自己的同時,也包括了我,不知道這種默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繼續打游戲,十幾分鐘后,又接到了劉采妮的電話。
“孫奎聯系了洪浩辰和圓圓,不斗地主了,在他家里炸金花。今晚洪少肯定規矩,但玩的不小,你最好能帶50萬過來。”
“我手頭就10萬現金,如果錢不夠,從你手里拿。”
“OK。”
劉采妮冒出了一個單詞,似乎還有吧嗒的聲音,就當親了我?
我要出門,阿木剛要也要出門。
“武松,你能不能先開車送我去紅顏酒吧,坐在你的陸巡車里,能激發我的幻想。”
“沒問題。”
我和阿木坐到車里,首先去紅顏酒吧。
看著京城的夜景,體驗著陸巡的動感,阿木似乎開始了幻想。
路上接到了秦致遠的電話。
“武松,有時間嗎,陪我喝幾杯,很苦悶。”
“我要去豐臺區孫奎家里玩牌,今晚沒工夫陪你喝酒。要治療你的苦悶,解鈴還須系鈴人,可那個人不是我。”
“關璐已經跟我絕交了,不接我電話,不回我消息,我去京城音樂學院找她,她當著多個人的面大吼著讓我滾。我也去孫奎家里,你玩牌我看著。”
秦致遠不喜歡賭錢,但他想去湊個熱鬧。
“洪浩辰也去,見了他,你可能又急了。”
“放心,今晚不會發生沖突。”
秦致遠都這么說了,我只能同意了。
等我掛斷電話,阿木忽然說:“如果你借錢給我,我也玩牌,也許來了運氣,我能一夜暴富。”
“如果一個晚上贏了幾十萬,你以后還會玩嗎?”
“會啊!”阿木不假思索喊了出來。
“要么說,賭徒就算走了狗屎運沒輸錢,贏到手的錢一般也剩不下。你啊,還是老實去紅顏酒吧上班吧,很多老顧客等著喝你調制的雞尾酒。”
到了三里屯,我的車停在了紅顏酒吧樓下。
阿木下了車,我開車離開了三里屯。
半個多小時后,我和秦致遠的車在一個路口見面,一起去了大紅門方向。
趕到了孫奎家。
劉采妮、洪浩辰、圓圓提前到了。
“秦少,你也來了,我記得你不喜歡賭錢。”洪浩辰不太自然的說著。
“我不喜歡賭錢,但我喜歡看別人賭錢,你們輸輸贏贏,我在一旁看個熱鬧。”秦致遠清冷說著。
不是很融洽,但火藥味也不是很強烈。
孫奎家里的書房就是經常玩的棋牌室。
走進房間,在拍桌旁坐了下來。
“就怕你們懷疑我手腳不干凈,所以在我家里玩牌,我就連撲克牌都不敢準備,讓劉采妮買的撲克。”孫奎說。
“老孫,那次以后,你的牌品越來越好了。”
我微笑說著,然后簡單驗了撲克。
洪浩辰帶了不少錢,似乎超過了50萬,他傲嬌的說著:“怎么個玩法?”
“你們定。”我很無所謂的說著。
劉采妮說道:“就不要輪底了,每次都自己下底,1000的底,1萬封頂。”
“有點小。”
洪浩辰歪著腦袋看著劉采妮。
一直在收斂,但頑劣的德行還是暴露了出來。
劉采妮朝著我看過來,我只能說道:“也不算小了,就這個賭注,如果運氣差了,一個晚上幾十萬就沒了。”
就這么定了。
炸金花牌局開始了,我先不打算出千,想看看自己的運氣。
今晚有洪浩辰在場,我也不想贏多少,我打算利用自己的千術,讓別人贏洪浩辰的錢。
第一把,圓圓用對K贏了一萬多。
收錢時,開心說著:“我的運氣來了,對K綻放。”
“對K就是你的雙腿,綻放了。”洪浩辰邪惡的笑著。
“洪少說的對,洪少喜歡我的腿嗎?”
“有點喜歡,因為你身材火辣,有點不喜歡,因為我煩了。”
洪浩辰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他曾經玩過混圈女圓圓,就是不知道,圓圓從洪少手里弄了多少錢。
秦致遠臉色陰沉了,應該又想到了那個夜里洪浩辰和關璐的事。
我不得不用眼神提醒秦致遠,盡量不要發生沖突。
圓圓洗牌之后,讓上家洪浩辰切了牌。
然后圓圓手里剩余的撲克擺到了我面前,我擺手表示不想切牌。
圓圓發牌了。
我出門暗了1千元,我下家的孫奎卻是暗了5千元。
這么一來,其他三家只能按照5千來暗牌。
又輪到了我,我要看牌,洪浩辰摁住了我的手:“悶幾把怕什么?”
“不喜歡一直悶。”
我挪開了他的手,拿起牌來,慢慢搓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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