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的心里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不祥預感。
很快司機就注意正了前門那輛越野車,但對方也是有意識的想要甩掉他們。
雙方就這么飆著勁,沒一會兒就來到了江皇山的山頂,那輛越野車停在了一處懸崖邊上。
這伙綁匪打開車門將沈棠雪拉了下來,那樣子似乎正在等待著薄君瀾。
看到這一幕,車內的薄君瀾眼神冷凝,他將手里的兩把槍裝備在身上,一把藏在了西裝褲腿處,而另一把則是拿在了手上。
準備好一切,薄君瀾對躲著后座目露不安的寧悠姝叮囑道:“一會你要捂好頭和耳朵躲好,一定不要下車知道嗎?”
看到寧悠姝乖乖點頭,薄君瀾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隨后他撫摸了下她的臉,這才果斷的拉開車門下車。
幾個蒙面的匪徒已經等候在對面,他們將沈棠雪五花大綁綁在那里,甚至還用膠布粘上了她的嘴。
沈棠雪好像很害怕,眼眶通紅的小幅度掙扎,她依賴的看向對面的薄君瀾,那眼神讓人心碎。
薄君瀾站在對面,眉目冷戾的持槍而立,淡聲開口。
“你們想要錢?要多少直說,我都可以給的起。”
“只要你放了你手里的人,物質上的事情我都可以滿足你!”
一般來說,這些亡命之徒綁架富家子女,所求的不過就是一個財。
薄君瀾認為自己開的這個條件已經足夠誘人,對方應該心動。
但對面的匪徒卻并沒有第一時間答話,沈棠雪哀聲的哭泣和模糊的求救,都讓現場的氣氛更加緊張和焦灼。
正當薄君瀾再度想詢問的時候,為首的一個戴著面罩的匪徒突然開口揚聲說:“你把寧小姐教碰過來我們這邊就放這個女人走,寧小姐是寧家的人,你沒有資格帶走囚禁她!”
薄君瀾瞬間怔楞在原地,片刻后,他冷聲質問:“你們寧司禮派來的是不是?他交代你們要把寧悠姝帶走?”
那名劫匪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高聲朝著寧悠姝那輛車說:“小姐你快些下車跟我走吧!現在已經沒事了!寧總讓我一定安然無恙的帶你回去。”
“順便把之前給你的定位器扔了吧!現在已經沒有用了,我們都已經找到你了!”
寧悠姝聽到外面好像是在跟自己說話,又隱約聽到了哥哥的名字。
她害怕且好奇的朝著窗外張望,待聽清那名匪徒的話之后,寧悠姝楞在后座上,疑惑不解的睜大了眼睛。
什么定位器?哥哥并沒有聯系過她,給她什么定位器啊?
卻在此時,車門被轟然打開,眉目冷怒的薄君瀾上了車。
他動作粗魯的拽過寧悠姝,扯掉了她頭上的水晶發卡,翻到后面果然發現了一個怪異的貼紙,撕下那東西后面就是一個微小的定位器。
捏著手里的微型定位器,手指處傳來輕微的咯意,但薄君瀾全都感覺不到。
他內心充斥著巨大的苦痛和絕望,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在這一瞬間和那張被自己撕碎的貼紙一樣碎成了粉末。
薄君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噴涌出來的怒意和失望。
強烈的情緒使他眼底猩紅,他掐住了寧悠姝白皙的下巴,質問怒吼:“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這么想要逃離我的身邊,我就這么讓你難以忍受?”
“你這么拼命地和寧家算計我,甚至不惜來綁架棠雪,你到底有沒有把其他人的命當命?”
寧悠姝根本不明白眼前這一幕發生到底是為了什么。
她怔忪的看著眼前暴怒的薄君瀾,剛想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外面又傳來了那名劫匪的聲音。
“薄先生,你別忘了這女人現在還在我的手里,我奉勸你快點把寧小姐交換過來,同時把你手里的槍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