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病嬌首輔俏廚娘 > 第280章 千花坊發生命案
  氣出得差不多了,姜焯這才想起正經事,威逼縣令說出千花坊的罪行。

  “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趁我在這兒你最好趕快交代清楚,省得日后釀出更大的禍患。”

  “千花坊沒有任何違法的行徑啊,二公子,你是不是……”縣令不敢繼續往下說,怕姜焯聽了又鬧脾氣,頓了一下又道,“千花坊的事情,確實是衙役抓錯人了,我已革了他們幾個職,二公子,你現在可消氣了?”

  “消個屁的氣!”

  縣令小心翼翼的探過去,才至一半就被噴了一臉的口水渣子,他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取出手帕擦拭干凈。

  “你這人怎么能這么沒有眼力見呢,我都說了要助你一臂之力,你卻還這般不識好歹,難不成非得讓我搬出家里的國舅父親貴妃姑姑首輔舅舅,你才會聽進去嗎?”

  姜焯趴在床上,只能將將撐起上半身,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縣令汗顏。

  得罪姜焯之后,他還以為自己絕對必死無疑,就算僥幸不死也得脫一層皮,沒想到姜焯這個二世祖還挺會做人,打了他一回之后就放下舊怨了,一心想著懲奸除惡。

  若非……

  縣令將不該有的想法甩出腦子,而后求助般看向一直守在床頭的侍衛。這人是首輔派來的,由他出面,姜焯或許也就放下執念了。

  侍衛接收到縣令的暗示,斟酌了一番才道:“二公子,大人希望您盡快回京,至于這邊的事情,我會讓人處理穩妥的。”

  侍衛從小就在首輔身邊做事,姜焯的進步之大,沒有人比他更為清楚。

  若是以前,這個膽大包天的縣令早就被他吊到樹上三天三夜了,根本沒有近前說話的機會。

  這會兒他傷得坐都坐不起來,卻還想著陵縣百姓,首輔大人要是看到他的這種變化,心里肯定會很欣慰。

  “我回京又無甚要事要做,舅舅催著我回去無非就是擔心我安危,你且告訴他,我現在很好,身上也都是皮外傷,不礙事。”

  侍衛:……

  首輔催他回京可不只是擔心他的安危。

  姜焯不聽勸,侍衛也沒了辦法,只能連夜飛鴿傳書回京,信中特意提了姜焯大方饒過縣令一事,又說他想調查千花坊的幕后之人,首輔得知他和裴彥卿在一塊,也就由著他了。

  第二天,姜焯在縣令的攙扶之下艱難的下床,路沒走兩步,屋外就匆匆闖進來一個衙役,說是千花坊死了人。

  縣令的臉色一瞬間換了好幾種顏色。

  他已經努力淡化千花坊在姜焯心里的印象了,哪想到這地方卻在這個節骨眼搞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姜焯一聽出了人命,步子下意識邁得大了一些,想要親自過去瞧一瞧情況,可惜還沒走到門口就疼得受不住了,不得已派人通知裴彥卿,又逼著縣令把事全權交給他。

  千花坊的老鴇見到裴彥卿等人之時表情有些僵硬。國舅爺的二公子誤入陵縣的事她也聽說了,只是沒有想到他們動作這么快,轉眼間就接收了縣衙的事務。

  “死者在哪兒?”

  裴彥卿淡淡的開口,絲毫沒有算舊賬的意思。

  老鴇把人引到后院的一個房間當中,室內香味了然,才剛踏進去,宋好和趙云摯就被嗆得咳了一陣。

  死的人名叫李甲,是本地一個有名的富商,如今人死在了這里,千花坊就是背景再大也不得不小心行事,到現在都不敢讓消息走漏出去。

  事有不巧,這個命案又涉及到了柔娘。

  李甲的尸體仰面倒在窗下,腦后留著一大灘鮮血,眼睛直愣愣的瞪著,死得并不甘心。

  裴彥卿蹲到尸體身邊,從他身上問到了很濃的酒氣,翻開身體一看,后腦下放正好墊著一塊瓷器碎片。

  “昨天夜里,我心煩氣悶睡不著覺,于是便到湖邊走動,不料這位公子卻突然出現,不由分說將我拽到這里來,我喊了半天也沒把人喊來,情急之下就推了他一把,誰知道……”

  柔娘一邊抹淚一邊解釋,現在的她已沒了昨夜的氣焰,一下子又變成城外那個柔弱無助的女子。

  宋好特意看了一眼她的鎖骨,上邊的紅痣清晰可見。

  “柔娘姑娘輕輕松松就讓人蒙冤入獄,沒想到也有惱得睡不著覺的時候。”

  宋好故意說一句。

  眼下的她已不再是男裝打扮,柔娘一開始并未認出她,聽得她的聲音才認出人,稍稍愣了一下才道:“那一夜是我錯怪了各位,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柔娘起身行了一禮,坐下的時候換了個方向,朝里的紅痣轉而朝外,趙云摯不好盯著一個女人看,進來之后只是匆匆掃了一眼就觀察周遭的情況,眼下被她的動作吸引視線,只瞥了一眼就看到她的紅痣。

  “這……”

  趙云摯下意識指向柔娘,柔娘此時才跟突然意識到自己衣衫不整一般,抬手拉上衣服,將裸露在外的肩膀遮了起來。

  青樓的外衣都是薄紗所制,穿與不穿沒有多大的區別。

  事發至今已經過去四五個時辰了,奮力推開李甲之后,體力不濟的她亦暈了過去,醒來后李甲已經死透了。

  “幾位大人,李甲酒后闖禍在先,應該怪不到柔娘的頭上吧?”老鴇一臉擔憂。

  “昨夜你是什么時候出門的,又是何時遇到了李甲?期間他可曾與你說過什么?”

  裴彥卿已經檢查完尸體了,周遭的環境他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就不再研究,轉而問起了話。

  “我、我記不得了。”

  柔娘偏頭想了一會兒,什么也沒想起來,只哭得更加厲害。

  老鴇道:“柔娘才剛經歷這么大的事,你們現在就讓她說,她哪里想得起來啊。我雖只是一介婦人,但也是通曉部分律法的,眼下這種情況,柔娘根本不用負責。”

  “李甲是被人捂死的,并非后腦受擊而死,恐怕事情不是表面這么簡單。柔娘姑娘,既然你想不起來,那么我們就只好把你請到牢里好好的想了。”

  裴彥卿說得已經委婉了,不過還是讓人一聽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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