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病嬌首輔俏廚娘 > 第262章 結案
  彩禮之事本來就是敏感話題,此話一出,風向一下子就倒向了裴家這邊。

  索要巨額彩禮也就算了,女兒還是個蕩婦,這誰都得了啊,可不就是倒了八輩子才會遇到這種人家。

  盧父有苦說不出,那五十兩分明就是裴母主動給的,如今怎就變成盧家獅子大開口了?若非裴家出手大方,盧家又何必把這如花似玉的女兒嫁給一事無成的裴玉晟?

  如果新婦還是完璧之身,盧父也就據理力爭了,偏偏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居然讓人抓住了把柄。

  “枉我辛苦教養了你這么多年了,沒想到你居然做出這種令盧家蒙羞的事,你與那奸夫茍合之時可有想過你的兄弟姐妹也會被連累?”

  盧父惱得當場扇了新婦一巴掌,動作之快,在場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大膽,你怎么能在公堂之上動手呢,當我死了嗎!”

  姜焯驚得差點破音。

  “我教訓自己的女兒,天王老子來了也管不了。”

  盧父憤憤的嗆了一句,一副理所當然的樣。

  姜焯一時找不出合適的話來反駁,只能讓人把他看好,別讓他再次動手。

  新婦本就悲傷欲絕,突然遭了一擊之后就倒在地上,掙扎了好幾回都沒有爬起來,盧父看也不看她一眼,盧家其他人也沒有出來維護她之意。

  姜焯沒了辦法,只能揮手示意衙門向前查看情況,衙門還沒靠近,新婦就咬牙支撐起身體,手腳并用爬到盧父身邊,抓著他的衣擺苦苦哀求。

  “父親,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跟過其他男人,您一定要相信我。”

  “那你倒是解釋一下這個啊!”

  出聲的是裴母,她一邊說一邊把帕子摔到新婦面前。新婦羞愧得說不出話來,只知道哭,如此一來,眾人更加認定她在成親之前就失了身,按捺不住的指點起來。

  盧父自覺丟盡了臉面,猛的把她甩開,果斷的劃清界限,及時止損。

  “我沒你這個女兒,從今往后,你是死還是活都跟盧家沒有任何關系。”

  眼下這種情況,也就只有斷絕關系一條出路了,看熱鬧的人都在暗自贊嘆盧父的魄力。

  “說得簡單,骨肉親情豈又是你想斷就能斷的。兩家結親之時,新婦還是你家的女兒,如今盧家想要置身事外,門都沒有。”裴母不管不顧的拽住拔腿就想走的盧父,“彩禮還有一應成親費用,盧家必須賠給我們,還有我兒,他被打成了這樣,你們也得負責。”

  盧家跌了面,又怎會肯賠錢。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人已經送到你家里了,有事你自找她去,糾纏我做什么?別以為你是個婦人我就不敢動手,再敢糾纏不清,我就不客氣了!”

  如果是尋常的女人,倒也可能被他唬住,然而裴母卻不是嚇大的,眾目睽睽之下,她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吃虧,兩人就這么僵持了起來。

  縣令輕咳了聲,示意姜焯出來主持公道。

  姜焯也是第一次坐在這公堂之上,第一次審理這么復雜的一個案子,琢磨了一番之后才道:“既然這樁親事已經不成了,盧家就把先前收到的五十兩彩禮還給裴家吧。”

  這個判決其實是傾向盧家的,裴母一聽頓時就不干了。

  “舉辦婚禮的一應費用還有我兒的醫藥費呢,就這么不聊了之了?”

  “大膽民婦,衙門的判決豈是你能質疑的?”縣令拔高了聲音。

  “我損失了錢財又傷了兒子,如何不能質疑了?”裴母的聲量比他還高,放開手腳坐到地上,撒起了潑,“你們若是不給出一個合適的說法,我就不走了!”

  “你……”

  縣令拿她沒有辦法,只能看向姜焯,姜焯道:“成親耗錢,那你收的份子錢就不是錢了嗎?”

  裴母答不上來,只能氣呼呼的別開臉。

  “若你肯把份子錢還給眾人,我就讓盧家把錢賠你。還有打人一事,盧家是打了你的兒子不假,但你的兒子也打他家女兒了啊,這算互毆不算單方面毆打!我可是按著律法做出判決的,你就是跑到京城告御狀也是我有理。”

  縣令渾水摸魚過了大半輩子,律法條陳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姜焯有理有據的說了一通之后他才重新找回為官的底氣。

  “各種緣由都與你說清了,繼續胡攪蠻纏就是擾亂公堂,本官即刻就能把你關入大牢。”

  圍觀群眾原也覺得裴家吃虧,“份子錢”三個字一出來,他們就不這么認為了。

  一場婚禮能花幾個錢,到時收禮能收不少,認真算起來,還是裴家賺了。

  至于裴玉晟的傷,官老爺說得挺對,就是互毆。

  “你就知足吧,若非官老爺講道理,五十兩彩禮都得跟著打水漂了。”

  一人忍不住勸了起來。

  裴母既不甘心就此離開,又擔心因此坐牢,眼珠子極速的轉來轉去,盼著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眾人的注意力都是判決之上,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悄無聲息爬起來的新婦,等他們真正看到她時,她已經撞開眾人沖出衙門了。

  新婦一走,盧家也不愿再待了,再三強調已經斷絕關系之后就離去,縣令著人把裴母和裴玉晟丟出衙門之外,這個案子便算是了結了。

  “此番是盧家理虧,他們不敢再來索賠,你們也不用繼續躲著了。”

  姜焯再次趕到馨香樓,簡言意賅的把情況復述了遍。

  “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宋好聽到落紅和處女的關系之后忍不住罵了一句,伸手搶過姜焯手里的蛋黃酥,不想再給他吃了。

  “新婦遇到你這么愚昧無知的一個人才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姜焯好一頓莫名其妙,他可都是按照律法上所說的斷案,何蠢之有?

  他是看在美食的份上才三番兩次的忍讓宋好,這一回卻是怎么都忍不了了。

  “要不是擔心那盧家找你們的麻煩,你以為我會攬下這件破事?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姜焯拍桌而起,眼里透露出狠戾。

  “我又不是那女人的奸夫,她犯了錯,我為何要替她兜底?”

  姜焯委屈至極,自己幫了這么大的一個忙,宋好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還好意思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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