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池硯知的人。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
他怎么可能放心沈司純一個人待在別墅里面。
沈司純咬咬牙,池硯知也太謹慎了吧。
她開門的瞬間就把門關上了,她知道,外面的守衛一定不會允許她出去的。
她回了房間,焦躁地走來走去。
怎么辦,出不去。
那個人真的太像祁禹了,被池硯知的人拖著,可是為什么會這樣?
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見過,她也沒有告訴池硯知他的名字,池硯知為什么會傷害他呢?
是單純生意上得到往來起了利益沖突嘛?
還有今天到底是誰對馬匹做了手腳。
這些她都不得而知,所以她必須下去看看確認一下。
側頭間,突然看見白色的窗簾被風吹得飄飛起來,她瞬間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急匆匆地快步走到窗前,一條膝跪上飄窗,探頭出去看了看。
這里離旁邊的飄窗極其的近,旁邊正是那個壞掉鎖的房間。
她正式和池硯知一起住的時候就已經修好,昨天晚上來了一位客人,好像還挺尊貴的,池硯知都親自出去見了一面。
旁邊的窗戶正好是開著的,論天時地利人和都應該跳窗出去。
她咬咬牙,忍著輕微的恐懼一只腳跨到了對面的窗臺上,手指并攏快速地抓住了窗框,一套動作下來快狠準。
“撲通”一聲,沈司純直接跳到了人家的地板上,呈現半蹲的姿勢。
“哦!”
一個輕呼的女聲,先是被嚇到之后的震驚。
沈司純抬眼看去,是一名長相靚麗的女性,二十出頭,金發碧眼。
皮膚潔白如雪,是一個典型的西方人的長相。
女子一眼看去并不是一眼驚艷的長相卻很耐看。
給人一種很干練的感覺,都市女強人。
“你是誰?為什么進到我的房間里面來?”
女人的中文有些蹩腳,但是還是可以聽懂。
沈司純答:“不好意思,我進來你的房間沒有惡意,就只是借用一下你的房門出去一下。”
女人頓了兩秒,眼睛望向沈司純身后的窗戶,問:“你是從陽臺翻進來的?”
“嗯。”沈司純答道。
“你住在隔壁?”
“對。”
女人瞬間露出了然的表情。
沈司純起身,朝著門口走,“我真的有點事,借用你的門出去一下。”
女人有些為難,提醒道:“我房間外面現在也有人,你確定你出得去?”
沈司純沉吟片刻,側頭道:“可以借我一件衣服嘛?”
女人挑眉,“當然。”
“謝謝。”沈司純小聲說。
女人很快從衣帽間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和黑色帽子遞給她,“這件合適嘛?”
沈司純接過,點頭道謝,快速套上衣服就開了門,頭微微低著,頭發披散,戴著帽子,所以守衛并沒有注意到她。
一路上,沈司純幾乎沒遇到什么活人。
慈善拍賣會據說挺精彩的,幾乎所有人都去參加了。
她趁著夜色來到今天看到那個身影的地方,環視了一圈兒,只有馬場的路燈亮著,微微被露珠沾濕了身子的青草在燈光的折射下透著盈盈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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