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么…”
陳婉然不明白舒浩浩怎么突然要來這么一句。
她有點當真。
不過在她意識到舒浩浩的年紀問題時，眼睛跟著明白了什么似的向著巷口那邊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店老板再次出現在了那里。
在他的手上，還拿了一個夜視望遠鏡。
先前都已經走了火。
這會兒又回到了前戲。
會露餡！
多的便宜已經去了。
索性一條腿向著舒浩浩的腿上勾了一下，在他手上力道稍稍卸下時，蹲了下去。
“你哪兒學的反偵察？”
蹲下后，陳婉然稍稍抱著舒浩浩的腰轉了一個方向。
把自己轉到了夜視望遠鏡不能望見的視線盲角。
跟著用手抖了抖自己的頭發，讓自己的頭發順利披下去的同時，泛起了波浪來。
“你哪兒學的這個？”
舒浩浩的表情變得十分微妙。
他，沒學過反偵察。
生活所迫，收獲了一些經驗罷了。
可，她這……
玩的夠花啊。
“電影，不會看么。”
陳婉然狠狠的在他的腿上掐了一下，送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本來就只是借個位而已，這家伙一直問什么問。
怎么說她都是一個女孩子！
“呃，方便的話，給個網站？”
舒浩浩被掐得身體不自主的抖了一下，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試探問了一句。
他就是好奇。
好奇這男生與女生，看電影去的是一個網站么？
他一直覺得男生看的那種，就是專門拍給男生看的。
女生看的應該不是相同的。
畢竟女生都愛看偶像劇，高顏值的男主角。
而他看那些電影里的男主角在樣貌方面都比較欠佳。
所以他比較好奇，會不會有專門給女生拍的這類影片。
“要不你給我一個？”
陳婉然抬頭，向上看了過去。
舒浩浩正好低頭，對上了她的目光。
又在給他挖坑。
“不知道，正常上網時突然跳出來的彈窗，你去抓吧，做好能一鍋全部端了。”
先不說從他口中說出，指不定又會被她發什么難。
再說，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不會做。
“呵呵。”
陳婉然怪笑了兩聲，站起了身來。
“這就起來了？你這樣，顯得我很不厲害。”
舒浩浩不由調侃了一聲。
“你什么很厲害？”
陳婉然的臉上布上了寒霜。
一只手，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手指，順著他的肩胛骨摁了下去。
“不厲害，不厲害。那個，要不你當我師父吧？”
舒浩浩感受到在她這一摁下，手臂的瞬間泄力，知道她不光是手上力道很足，還摁中了自己的穴位，再一聯想到她瞬間放倒那幾個混子時候的模樣，起了想跟她學學的想法。
與美女一起練招，肯定要比跟著漢子練招要來的幸福香艷，體力續航也能自動滿上。
“你想跟我玩楊過小龍女那一套？"
陳婉然懷疑舒浩浩會不會是真看上自己了。
要換做自己是他。
與像自己這樣的美女有如此多的近距離親密接觸，怎么可能做到完全不心動。
而且，他應該在宮惠那兒吃了癟。
失戀的男人，遇上一個完全不比前夢中情人差的女生，可是最好走出情傷的方式。
“我不當楊過，你也不能當小龍女。”
舒浩浩忙搖頭，護住了自己的手臂。
他知道陳婉然起身，一定是因為危機解除，也不擔心自己的動作大一點會有什么問題。
“我為什么不能當小龍女？你是覺得我不夠美么？”
陳婉然對自己的樣貌，是自信的。
而小龍女，就是美貌的代名詞。
“小龍女要被…隨你高興吧。”
舒浩浩就欲解釋給她聽，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善良點，不能破壞了世人對小龍女的美好愿想。
“他們走了。”
陳婉然的眼神犀利的望向了小巷那頭。
店老板幾人關了店門熄了燈，一個拖著行李箱，三個帶著泔水桶，另一個空著手，雙手揣在了兜里，兜里鼓鼓的，像是雙手在兜里握著什么武器，但凡有什么風吹草動，會立刻發難。
她腳輕踩著地面，率先向著面館的方向摸索了過去。
舒浩浩跟在了她的身后。
摸到了店門口時，陳婉然兜里掏出了兩個透明證物袋，一個有蓋，像是體檢驗尿的那種塑料盒，又給了他一個塑料小勺，交代道：“這個給你，你跟著他們，拿到證據。我，去店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不是說沒有搜查證，私自進屋得到的證據不能作為證據使用么？”
舒浩浩多嘴問了一句。
“你從哪兒看的？”
手搭在了窗戶上，準備嘗試的陳婉然停了下來，側頭看向他，認真問道。
“電視上。”
舒浩浩如實回道。
“哦，那是真的，我回車上等你，你早點取了回來。”
陳婉然點了一下頭，跟著就將手插進了機車服的兜里，一副后續事宜已然跟他毫無關系，像是出來逛街的小姑娘般，輕輕快快的邁開在機車褲下包裹著更顯細長的大長腿，向著停靠機車的方向回去了。
“……”
舒浩浩看著她的背影。
又回頭聽著幾乎快消失的泔水桶輪子與地面接觸的拖拉聲，考慮到自己若是不從，很難保證她不把“演戲”，當成是“真情流露”的找他算賬。
尋著聲音，快速跟了上去。
出了小巷，店老板直接拉開了停在路邊的一輛寶馬車，將行李箱放了進去，跟著上了后排的座位。
第一個泔水桶，被直接放在了最近的換桶處理點。
然后放下桶的那個男人，來到寶馬車前，進了駕駛位，將車發動，開走了。
另外的兩個男人則是繼續拉著泔水桶，往前走著。
舒浩浩記著兩個男人走的方向，盯著寶馬車，確認它的確開走后，跑到了第一個泔水桶停放點的位置，湊過去，聞了一下。
味道不對，這只是很普通的泔水味道。
在面館打過工，有幸長時間接觸過，他對這種味道，比較熟悉。
放棄了第一個桶，他快速往另兩個男人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當他找到那兩個男人時，看見他們轉身進了一個室內燈光是粉紅色的洗浴中心。
原本應該是被他們拖著的泔水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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