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碧落天刀 >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世上最臟是人心【二合一】
  這幾套下來,應該可以制造一些麻煩。」

  白一文道。

  苗森森吸了口氣,再吸了口氣。

  這何止是麻煩?

  「我們不要求所有人都相信,甚至不需要大多數人相信,只需要少數人相信,并且傳播,在江湖掀起風浪......就足夠。這是江湖層面。」

  「而真正的絕殺,是各國朝廷熟悉大秦戰略部署。這一波,是穩的,而且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一波。」

  「至于其他的,縱然有,也不過是錦上添花了。」

  白一文道。

  「有效是肯定有效的。

  苗森森道:「畢竟普通大眾之間,最不缺少的就是傻逼。」

  白一文笑了起來:「是的,所以,傻逼其實是一股絕佳的力量!而且,誰都能用他們!」

  「而且這世上,最臟的永遠是人心。

  白一文緩緩道:「但是,最臟的人心,也是最好利用的東西!」

  「不錯!這世上,最臟的永遠是人心!」

  苗森森沉默了下,道:「還有嗎?」

  「還有么?」

  「確實還有其他想法,但運作起來極為麻煩,且破綻漏洞遠要比上面的幾條要多得多,勉力為之,事倍功半。「

  白一文道:「等我想好了,思量周全了,再來稟報老大。「

  苗森森點點頭,嘆口氣,站起身來。

  「一文啊。」

  「在。」

  「你說你有這腦子......為啥要來飛翼混?你應該去朝堂混哪,那里才是你大展拳腳,如魚得水的地界!」

  苗森森發自內心的道:「你爹將你安排錯了位置啊。」

  白一文道:「爹爹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我還欠缺不少歷練。」

  苗森森嘆口氣:「縱然欠缺歷練,但你這一肚子壞水,卻已經不比朝堂上那些老狐貍少了......」

  「......」

  白一文一頭黑線,半晌無言。

  隨即,苗森森就立即著手安排黑羽高層集體集合開會。

  更在會上將這幾條計策提了出來,白一文則在一邊補充說明。

  再接下來自然便是群策群力,最大限度的完善這幾條計策。

  「咱們大燕官方不宜出面。」

  「不錯,會有引火燒身的可能。」

  「推出去,讓江湖人自己去炒,然后煽風點火就足夠了。」

  「不錯。」

  「但具體實施方式,還需要謹慎,更謹慎!」

  「反正只是謠言,而且本就存在敵人,那些沒錢的,看不起病的,上了追殺榜被拒絕治療的,還有那些什么事都沒有卻唯恐天下不亂的......」

  「那些人,本就是謠言最佳的土壤。沒有理由都能找出理由來,更何況還有些證據,還真的死了幾個人?當然更加的洶涌。」

  「所以說操作容易,但是隱藏自己,最是重要。」

  「實乃妙計。在真正有心人看來,或者不值得推敲,但是這世上,有心人又有幾人?始終還是不明真相的大眾最多。」

  「隨便炒炒,熱度就起來了,利用傻逼們的熱情,搞出巨大動靜,其實是真的省勁兒。

  「就這么辦了!」

  就這次開會而言,大家都是感覺......好極了,盡掃之前的許多陰霾。

  既然有了針對性動作,當然要第一時間就布置下去,付諸行動。

  大燕帝國所屬的情報系統,盡全力配合此次行動,首先便是買通了不少江湖組織,已達到迅速散布消息的關竅。

  消息,無聲無息的滲透入江湖。

  入人間。

  鈞天手之外的幾個殺手組織,自然趁機推波助瀾。

  一時間,大陸上流言飛語四起,謠言滿天飛。

  時時刻刻處處人人皆在談論,神醫怎么坑人,怎么害人,他所用的毒藥又是什么,說得繪聲繪色,有如親見...

  又說大秦正在進行什么什么陰謀,其主旨就是吸納江湖力量為己用,尤其是那些身有損傷卻名列鈞天鑒榜單之上,注定得不到神醫救治之人,其實,有條件。暗中......為大秦效力,就可以了。

  之所以行事如此,便是要以見不得光的人,做見不得光的事...

  至于什么是見不得光的事......自己想。

  妖族那邊也有討論,諸如那些本源受損的去治療了,雖然看似痊愈,實則都中毒,生死盡操人手,一世英名盡喪,更淪為妖族隱患!

  隨著大燕情報系統的隱秘而綿密的宣揚,整個天下在極短時間內,掀起了軒然大波。

  有人討論,有人詆毀,有人造謠,自然也有人反駁。

  反駁的人面紅耳赤,討論的人振振有詞。

  反正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陰謀論,更不乏有被迫害狂想癥的聚落......

  正如白一文與苗森森所說: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少傻逼。

  而這股傻逼的力量,絕對龐然!

  有不少人得到神醫靈藥治愈,正自一肚子歡喜,還沒來得及發泄完畢,有意無意間聽到了這個消息。

  或者有感晴天霹靂的,或者有全然不信的,卻也有信之不疑的。

  有些人立場堅定與之辯論,并且現身說法,卻遭嗤之以鼻:你身上的毒不過是還沒發作,看起來自然如好人一般!沒聽說那誰誰誰......現在都已經沒了?

  「誰啊?說出姓名來!老子去查證!神醫曾言,實踐出真知,讓事實講話!」

  「呵呵,我可不敢說得太明白,就這我還害怕大秦之人找我的麻煩呢.....」

  「不說就是沒證據,就是胡說八道,就是污蔑神醫!信不信老子一巴掌呼死你!」

  「沒證據你咬我啊?我就胡說八道你又怎地?污蔑神醫?就污蔑他了,你能如何?神醫是你親爹啊?這么護著他?傻叉!被人害了還不知道的可憐蟲,也在老子面前叫囂.....」

  「反正老子不信神醫是壞人!」

  「你愛信不信,誰求著你信了?你回家供著去唄,又沒人攔著你,等你毒發,死了,看你信不信,悔不悔?!」

  有人心中忐忑不安,轉而四處尋醫:「神醫您幫忙看看,我又沒有中毒?」

  「......老朽實在是沒那等眼力,看不出來閣下身體有恙。」

  「您給好好看看啊。」

  「真看不出來。」

  「怎么能看出來?」

  「怎么也看不出來!」

  「......你個庸醫!你能看出個毛!庸醫!呸!」

  「你!......草擬萊萊,你中毒了!我說的!胎里毒,沒救!這輩子沒救了!」

  各國也有人討論:「秦王意欲一統天下,并吞六合,重現人王之治!這回就是打算從齊國開始,秦國戰略部署昭然若揭......你看......」

  一番分析之后。

  不少人驚呼:「我草......真有道理啊......」

  「若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已經布置了好幾年了?」

  「不錯,費心語何等身份?吳鐵軍何等地位?兩人出身來歷背景又是如何?何至于一路狂貶到岳州,做個屁大小官?這樣的倆個人還湊合到了一起......正副手。若沒有陰謀算計,才是真正的奇怪呢!」

  「就算嘴臭,就算耿直,憑他們的背景能力,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吧?」

  「這一路貶官歷程你看看,仔細看看......軍中,暗衛,天衣,這特么不是貶官啊,這分明是去搞串聯了吧?這一路下來,若不是故意安排,就算是砍了我腦袋,我也不信。」

  「我去......有道理,真有道理啊!這豈不是說大秦已經悄咪咪的安排布置了好幾年么......」

  「真特么陰啊。」

  「大秦果然亡諸國之心不死,其心可誅也!」

  若然確定了這一點,并以此為大秦的戰略部署立論關鍵,那么下一步的戰爭重點,順理成章就是:「打齊國!」

  「首當其沖,必然是齊,毋庸置疑!」

  「霍宗南雖然是名義上的大帥,實際上就是先鋒,輔助。」

  「毛線先鋒......霍宗南充其量就是個運輸大隊長,后勤保障的,給吳鐵軍,費心語,馬前戈這幾個人將路鋪的平平的,戰略資源準備足足的......就是個打前站的。二

  「哈哈哈,說得好......就是這個道理。」

  隨即話鋒一轉。

  「咦......咱們國那個誰誰......不是去治療了么?回來了么?」

  「據說回來了。」

  「喲,康復了?」

  「據說是恢復了。

  「那就是叛變了!」言之鑿鑿。

  「啊?」

  「他要是不叛變,人家秦國神醫能給他治病?醫他國的人,讓他回頭殺本國的人,你猜神醫是沒長的腦子,還是腦子里邊長了霉?呵呵,呵呵.....」

  「......確實是有道理。」

  「這混蛋的兒子娶媳婦那時候,搶的就是我兒子的意中人......特么的,老匹夫,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明天老夫就參他一本!」

  「......未必吧?」

  「什么未必吧?他當年重傷未死就很可疑!老子和他斗了幾十年,從當初就看著這小子骨子里就是個叛徒,早晚要叛變祖國的!現在防患于未然,莫須有又如何?」

  各國都在爭論,都在斗爭,都在互相猜忌。

  權力爭斗,人性之惡,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

  還有妖族那邊

  「據說咱們妖族去療傷的,都中毒了......」

  「不可能吧?」

  「這有啥不可能?要注意事實。」

  「什么事實?」

  「聽說了么?」

  「啥?」

  「前去治療恢復回來的青豹妖王,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觸發了毒引子,現在已經斃命了,據說從身體里面開始往外爛,尸體有超過一半都融化掉了,死得老慘了.......」

  「啊?知道是怎么觸發的么?」

  「那誰知道?」

  「真事兒?」

  「千真萬確!這么大的事,沒有影我能瞎說嗎?」

  「我草!」

  「......」

  謠言的作用,在這一刻被發揮到了最大化,而且還在愈演愈烈,一發而不可收拾。

  目的只有一個:搞臭神醫!

  前去治療,排在前面的,幾位各族妖王,都已經回來了。

  當真就有兩名妖王,青豹妖王、花熊妖王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歸途之上,死狀極慘。

  此刻,豹皇領地。

  青豹妖王爛到已經看不出啥的尸體擺在那里。

  豹皇在研究。

  「這世上,當真有這等奇毒?效能這般詭譎?」

  「我沒聽說過......」

  「我也沒!」

  「陛下都把青豹的尸體給切了,一塊塊的詳細檢查,就是在確認有沒有其他傷勢以及死因。」

  這一徹底排查果然有了新發現。

  「這邊骨頭有碎裂。」

  「這邊也有。」

  「這邊有個孔洞,不知道被什么扎了進去......這也真特么狠,從這進去,直接就是腰子......」

  「青豹不是死于中毒,所謂中毒,不過是掩飾真相的偽裝,有人殺了青豹,布局陰謀嫁禍那個什么神醫......」

  豹皇皺起眉頭:「是誰干的這事兒?」

  「這么吃力不討好,損人不利己的事兒......當然就只有人類能干的出來。」

  「說的也是。」

  「陛下,此事該如何是好?」

  「先按下。」

  豹皇道:「派個長老,去岳州城,和那個老豹子接觸一下,嗯,帶點證據過去,其他的暫時不要聲張,青豹既然歸來被害,除了被人算計之外,還意味著一件事,那神醫,是真的有料,就這點,我們就不能急著表態!」

  「可是族內全都討論紛紛.....」

  「討論個屁!一個個的就是閑的,給所有族眾加大十倍修煉量,全部!」

  「是。」

  「讓他們一個個無所事事在外面的瞎咧咧!」

  「......」

  ......

  妖族之中有聰明的,當然就也有愚蠢的,比如熊皇陛下。

  這位熊皇可不是四界山的那么熊皇,而是妖族當今的熊族之皇,也即是當初差點將四界山熊皇打死,之后又將其全家都逐出族群的那位熊皇!

  這位陛下做事無疑決絕。

  「這是花熊的尸體?」

  「大家都看看......都爛成什么樣了,臭死了。」

  「發現有毒素么?」

  「有毒素!而且是絕毒級數的大毒!這一點確定無疑的,血流到那里,那里的花草就要枯死了。」

  「那就是有結論了,趕緊拖下去埋了,臭死朕了......

  熊皇捂著鼻子,一臉厭惡,一臉的猙獰:「這特么人類的神醫當真歹毒,居然采用這樣的手段......利用了傷病者的求生之心。

  「如此下毒手段,真是......聞所未聞。」

  「人類沒一個好東西!」

  「就是就是!」

  當然,熊族中也有腦袋稍微聰敏些的:「陛下,此事只怕別有蹊蹺吧。「

  「什么蹊蹺?」

  「這花熊,若然不治療的話,頂多也就只得幾年好活,這般辛苦的落毒,是不是太過大費周章了呢?」

  「誰知道呢,人類的心思,你能猜得到?反正這尸體上當真是有毒的,你掂量一下,那毒你承受得住么?」

  「承受不住!」

  「能夠認得出來個究竟,什么來歷嗎?」

  「認不出來。」

  「那是誰下的毒?「

  「是......神醫下的毒!」

  「這不就結了么?特么你這蠢東西自己也明白啊?還問?」

  「......」

  又有熊提出來:「那這事兒的后續又要怎么處置?」

  「區區花熊,還能為他報仇去?族內自己知道就行了。」

  「是,那族眾議論......」

  「這特么朕還要一個個去捂住他們的嘴?夯貨!」

  「......」

  當天晚上。

  花熊一家,帶著滔天仇恨,離開了熊族駐地,幾十號熊族高手,浩浩蕩蕩的向著岳州城這邊趕來。

  「啟稟陛下,花熊一家不見了。」

  「干啥去了?」

  「應該去報仇了。」

  「為家人報仇,理所當然,難道不讓他們去?」

  「啊?」

  「不用管了,等他們報完仇,自會自行回轉的。

  「若是報不了仇......」

  「報不了仇......他們一家也就回不來了,這有什么可以說的嗎?」

  「要不要支援......」

  「花熊都死了,還想搭上更多的人力么,支援誰去?你去嗎?」

  「......」

  「歇了吧。」

  「是。」

  ......

  岳州城外,或者該說整個天下整個江湖都因謠言謠傳而亂套。

  唯有岳州城之中,貌似風平浪靜,波瀾不興。

  當然,竊竊私語也是免不了的。

  「聽說了么?」

  「嗯......這事兒,有蹊蹺。

  「何止是有蹊蹺......這其中蹊蹺大了去了。」

  「那你說,到底有沒有這事兒?」

  「呵呵,純屬扯淡!」

  「都這么多天了,也沒見人沒了......特么我還居然還盼望著,他們都怕中毒不來了,老子可以占個便宜,早點買到藥呢。

  「呵呵......難為你了,長得這么丑,居然想得這么美,活該你愿景落空。」

  ......

  在某邊境小酒館,蛟三生正自坐在座位前,手里晃著一杯酒,慢慢的喝著。

  他看似自斟自酌,自得其樂,實則這幾天的腦海中就只回蕩著一句話。

  「我不和二筆說話玩耍。」

  蛟三生越琢磨這句話,是感覺心塞塞,忍不住翻出一面鏡子照了照。

  「竟然連一棵樹都說我二逼......我就長得這么像是二逼嗎?」

  蛟三生越想越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著鏡子里看似老邁,但棱角仍舊分明的臉龐,蛟三生兩眼迷惑叢生。

  再次下意識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喃喃道:「這怎么看也不像是二逼啊......」

  再說這是自己有所控制之后的相貌,當真想要回復青春面容,也不過就是想不想的問題,絕不為難。

  可是,人類形象落在一棵樹的眼中,還不就是一顆腦袋兩只眼一個鼻子一張嘴,能夠把男女老少分辨出來,基本就已經是極限了,面容如何,對他們有更多意義嗎?

  一念及此,蛟三生的心中愈發郁悶,又再喝了兩杯,竟覺酒意涌動。

  如他這等修為絕頂之人,錯非酒入愁腸,滿腹愁思,就算喝再多的酒,也難得一醉,那棵樹的一句話,當真是入了他心,心境不復圓滿!

  驀然,蛟三生面前一暗,一道異常高大的身影,已經在對面坐下了。

  來人頭戴斗笠,身披一襲大髦,看不到臉,也看不到身材,但目測其身高,最少也得有兩米二三高下!

  這人剛進來的時候,腦袋幾乎擦著門框上端,著實高得出了號了。

  「怎么呢?」

  來人聲音中帶著笑意:「未來的蛟皇陛下,現在就開始照鏡子了?不會是顧影自憐吧?」

  蛟三生淡淡道:「你若敢再喊我一聲蛟皇陛下,我現在就打死你,你信是不信?!」

  來人喲呵一聲:「信,如何不信,看來你是真的恢復了,這么大的底氣,絲毫不虛,我還有什么可不信的!」

  「所以才會約你一會。」

  蛟三生道:「我完全恢復了!而且潛力更勝以往,距離真正的皇級,不過半步之遙,給我一年光景,就能跨越過去。」

  來人道:「神醫就真的這么神?」

  「他之醫術,已經逾越常理,不能以尋常醫道論之,他之醫術,在我看來,便是神術!」

  蛟三生表現的氣悶異常:「我欠了人家一條命!這筆賬,想要還回去,太難了。

  「喲,怎么還欠下人情了?你連我的人情都不肯欠,竟肯欠一個人族的人情?」

  來人似乎對治愈本源沒啥興趣的樣子,反而對于蛟三生居然欠了人情倍感詫異。

  因為只有他知道,自己這個同族,是一個何等驕傲的存在。

  那個神醫居然能讓他感覺欠了人情,這本事就實在的不小了。

  「若非我自覺欠你人情,我又豈會通知你,讓你去看病?!但今日之后,你的人情,我還完了!」

  蛟三生強行拉回話題道。

  對于自己怎么欠下了人情,只字不提。

  因為神醫自己根本沒說,自己只是拒絕了貓皇。

  所以說出來,反而是毀人清譽。

  「唉,往昔種種,造化因由,我照顧你的那些事,骨子里還是為我自己,你自認是欠人情,那是你的事,今天一個信息傳遞,你自覺不再欠我人情,仍舊是你的事......只是,最近妖族都在瘋傳,神醫的藥有毒。尤其針對妖族,已有多名妖王強者,因而殞命。」那人道。

  蛟三生嗤之以鼻:「你信?」

  「我不信。」

  「你不信你說個雞兒!」

  「你真沒中毒?」

  「呵呵.....」

  蛟三生向來佝僂著的腰突然挺直了起來,眼睛發出銳利的神光,看著對面,道:「蛟九霄,你若是再侮辱神醫,我一定會翻臉的!現在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對面的人正是蛟龍一族之皇,當初蛟三生的老對手,蛟九霄。

  「我會去的。」

  蛟九霄沉聲道。

  「我陪你一道去,你這次離開蛟族大本營,想必又是私自行動,此次不同以往,我破例護持你一路。

  蛟三生心中有一團,很不甘心。

  「多謝。」

  蛟九霄想了想,道:「等這一次傷勢痊愈之后,我要和你再戰一場,為當年那一戰,劃下一個句點。」

  「不打!當年那一戰是你贏了,這是天下皆知的現實!」

  蛟三生很明白蛟九霄要做什么,很堅決的搖搖頭。

  「呵呵,我其實是不想做這個蛟皇了!」

  蛟九霄充滿了唏噓。

  ......

  【誰人背后無人說,哪個人前不說人?其實這一章,寫的很有感觸。最后定稿還是刪減了許多罵人的話......我自忖,多少,有些偏激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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