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春花所愿,這姑娘上鉤了,
“你在說我出不起銀錢嗎?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這輝城有什么好東西。”
等掌柜的拿出來的時候,果然精致,掌柜的在旁邊小心的問著,
“姑娘,你看,這個如何?”
那姑娘拿眼掃了一下,眼睛一亮,絞緊手帕,克制了一下,漫不經心的說著,
“也就那樣,給我包起來吧。”
掌柜的見狀,趁機熱情推薦,禁不住誘惑,放不下臉面,只要推薦的,她就要。
木婉兮都要嚇到了,想上前阻攔,卻被春花扯住了,沖著她眨了眨眼。
木婉兮急得要死,悄聲說道,
“春花姐,我們家沒那么多銀錢的!我爹知道我沒看住她,要打死我的。”
春花勾唇笑了笑,低聲問著,
“你買還是她買?”
“她。”木婉兮不明所以,木愣愣的回復著。
“那她是你們木府的人嗎?”
“不是,是我堂叔家的,以前瞧不上我們的,如今沾了王爺的光,今年代我那堂叔父來祭祖省親,住在木府老宅,不是我們府。”
春花聽著,抱拳挑眉,說著,
“那不就得了,又不是你買的,又不是你家的人,又不住你家,你擔心什么銀錢?”
“嗯?”
木婉兮稀里糊涂的,想繼續問,就聽見她堂姐終于選好了,在叫她呢,
“婉兒啊,這幾樣還是不錯的,你來付銀錢吧。”
木婉兮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很明顯,她是知道那些珠寶的價值的,窘迫的恨不得讓掌柜的趕緊把那些珠寶收回去。
春花拍了拍木婉兮的肩膀,上前笑著說,
“掌柜的,這位姑娘從那繁華的京城來的,也可能這位姑娘也不常出門,不知在輝城有頭有臉的人家啊,出門沒帶銀錢,可以讓小二將東西送到府上,正好收銀子。”
一邊說,一邊做那輕浮兒郎的樣子,圍著木婉兮表姐打量著,抬起她的下巴,嘖嘖嘖地說著,
“這嬌滴滴的姑娘最是嬌嫩,定然是拿不動這些東西的,掌柜的,你讓店小二送到東鎮木家老宅,這位姑娘住在那里呢。”
連連退后,指著春花破口大罵,轉頭把木婉兮也帶上,略帶威脅的說著,
“你個登徒子!木婉兮,你認識的都是什么人啊!你讓我在這兒受這等屈辱,我要回去告訴我爹,你兄長的官職也不要了!”
說罷就要匆匆往外走,春花一個健步堵在了門口,沒讓她出去,說著,
“別走啊,姑娘,姑娘的爹在京城中是多大的官啊,這么有本事,管到了賢王的封地呢?
而且,你看好的東西還需要你確認一下的。”
掌柜的趕緊上前,幫襯著說,
“這位姑娘,這些東西要送去府里的話,需要你在這張單子上簽個字或者印個手印也是好的。”
“我告訴你,我爹是京城的五品大官!你個登徒子,我勸你識相!”
說著邊往后退,邊略帶驚嚇的看著春花逼近,
“木婉兮!你確定要讓你帶來的人這么對我!”
春花回頭看著木婉兮局促的站在那兒,想著也差不多了,便止住了腳步。
不過木婉兮堂姐這種姑娘是真的討厭,皺了皺鼻子,又上前一步,說著,
“你說你們京城的姑娘是不是都這么蠻不講理啊,你自己買的東西,掌柜的要給你送到府上,有何不對?
你喚木姑娘做什么呢?還是說,你想拿木姑娘當錢袋子,給你付銀錢啊?”
木婉兮的堂姐被春花戳破了真面目,面色漲紅,張了張嘴,轉頭惡狠狠的盯著木婉兮,旁邊的丫鬟顫抖著叫囂,
“我告訴你們,不要惹我們姑娘,要不然京中的寧王不會放過你的!”
寧王?這個春花熟悉,這不是俞景瀚的親弟弟嗎?搶他媳婦兒那個?
看著春花聽到寧王的名號愣住了,那丫鬟更是囂張,還要再說什么,卻被木婉兮堂姐拉住了,嚴聲呵斥住了,趁著春花愣神的時候,趕緊扯著丫鬟出了門。
春花也沒有要攔的意思,暗自琢磨著,寧王不是好幾個媳婦兒了嗎?
沒聽說還有這個啊?暗衛營沒傳來消息啊?如果是真的,那這個姑娘來這兒到底要干什么?
“大春哥,今日謝謝你了,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回家同我爹交代。”
春花回過神,笑著說,
“那我今日讓你得罪了她,豈不是更難回去交代。”
木婉兮嬌俏的笑著說,
“大春哥,你放心,我爹之前被堂叔父打壓的不行,他不讓我同堂姐多接觸的,而且,我爹最是信任你的,要是知道你這般做,他只會覺得暢快!”
春花看著比她矮一頭的木婉兮,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說著,
“我要回府了,你也快回去吧。”
俞景瀚見春花準備離開,趕緊退后一步……
侍衛長略微遲疑,暗自嘀咕,這剛才不是急沖沖的來見春花主子嗎?
見到人也不進去,就偷偷看著,人家出來了,又躲起來……
侍衛長感覺自己越來越不懂主子了。
春花出來看看天色,今天和木婉兮出來逛的,也沒帶馬車,覺得俞景瀚肯定回來了,今晚要吃烤鹿肉的,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走了一會兒,春花的耳朵動了動,給身后的侍衛一個手勢,快速的拐進一個胡同,其他侍衛也暗中隱藏出來。
等了片刻,果然聽到了腳步聲,春花在暗處哼了哼,暗嘆,還不止一個人!
還沒等那邊反應過來,春花就攻了過去,其他侍衛也動了起來……
結果兩方陣仗,互相擺好陣勢,面面相覷。
俞景瀚看著春花瞠目的小傻樣,對著后面的人說著,
“退下吧。”
春花聽到俞景瀚說話了,收了攻勢,埋怨的說著,
“你怎么不叫我啊?差點打起來!”
俞景瀚略帶怒氣的哼了哼,
“看你是不待見我過來啊,是不是樂不思蜀啊。”
春花聽著這話不對,上前抱著俞景瀚的胳膊,歪頭看著他的側臉,暗自嘀咕,這是生氣了?
想了想俞景瀚因為木婉兮鬧了幾次,恍然大悟,調笑著說,
“俞景瀚!你能不能不要再因為她生氣啦,她是姑娘啊,我和她說過了啊。你在擔心什么啊。”
俞景瀚低頭瞥著沒心沒肺的春花,眼色暗沉,心道,他之前以為春花是個男兒的時候,都動了心思,差點就動手了,男兒之間會這樣,姑娘之間肯定也會!
想到春花拍著木婉兮頭的畫面,挑起那個陌生的姑娘的下巴的畫面,怒氣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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