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陛下的主人?”
雖然之前已經猜到了一二,但現在從段延慶口中親自說出,意義卻是截然不同的。
在場大理的一眾官吏,一個個臉色難看、復雜。
段延慶現在再丑陋,但終究還是大理昔日的太子,本就該是大理的皇帝。
后來被算計,才失去一切。
如今奪回皇位,也算情理之中,可以接受。
但是,現在卻有一個陌生人,竟然是他們大理皇帝的主人。
這豈不是才是真正的大理的主宰?
那他們又算什么?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被其他人,其他國家知道,那他們大理豈不成了笑柄?
“陛下,我大理好歹雄霸一方,如今卻莫名其妙多了一個主人,不知我等將來如何面對列為先皇?”
“這天下人,又該如何看待我等?”
其中有人忍不住站出來說道。
段延慶臉色陰沉,抬手便是一道指勁,直接將人射殺。
他又何嘗愿意?
但他沒的選,受控于人,生死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不服唯有一死。
如今對方敢當面提及此事,豈不是打他的臉?
更重要的是,萬一引發秦云不滿,自己也不好過。
“秦公子乃我之主,爾等必須恭敬,誰敢亂言,猶如此人下場!”
段延慶陰冷開口,說完又面對秦云,彎下腰來,“公子,請坐!”
“看來你并未被眼前的勝利沖昏頭腦,很好!”
秦云滿意一笑,毫不客氣的坐上皇位。
而在段延慶再次狠下辣手,表明態度之后,剩下的人也都默不作聲。
段延慶表面低頭,但是內心深處卻涌現出一股不甘。
他好不容易奪回皇位,?索然無味。
最重要的是,自己猶如傀儡,這樣的皇帝,說實話,還不如不當。
但此刻,他卻不敢表露出絲毫不滿。
生死就在對方一念之間,他必須表現的恭順。
“屬下能有現在的一切,全靠公子的幫助,屬下對公子感激不盡,必會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段延慶沙啞的聲音,極為堅定地傳來。
表示自己的忠心。
“很好,大理就交給你打理了。”
秦云淡淡說道。
宮殿外的慕容復卻是無比嫉妒。
“我若能得到這份助力,復國指日可待!”
“可恨!”
慕容復拳頭緊握,咬牙低語。
他前來大理,不就是尋求機會嗎?
可惜……
……
待所有人散去后。
刀白鳳等人也出現。
段延慶看到刀白鳳,當即目露激動。
不過秦云卻是招手,將刀白鳳喚到他的身邊坐下。
甚至當面直接將人摟入懷中。
看到這一幕的段延慶當即眼睛一突,露出驚愕。
“公子,這,這不是段正淳的王妃嗎?怎么……怎么……”
段延慶忍不住問道。
“段正淳如今已經是廢人,他既然一直都照顧不了自己的王妃,那么鳳凰兒以后就由我來替他照顧。”
秦云唇角微翹,“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秦云笑意吟吟地望向段延慶。
段延慶眼睛瞪大,心中感到無比憋悶,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
許久之后才緩過神來,“公子的意思是,刀白鳳她……”
“不錯,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秦云直言不諱地道。
段延慶當即五味雜陳。
他倒非是愛上刀白鳳。
只是因為刀白鳳當初在他最脆弱,最絕望的時候,成為了他的希望之光。
因此對于刀白鳳,心情無比復雜。
如今卻看著曾經與自己有過一場的女人,現在坐在別人懷中,自是心情復雜。
“恭喜公子得此美人!”
段延慶良久之后,才低下頭恭賀。
“哈哈哈哈,段正淳已經沒有價值,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我們走!”
秦云大笑一聲,自然知道段延慶的心思。
正因為如此,他才這樣做。
刀白鳳雖然不愿,卻也改變不了秦云,只能跟隨。
當晚,秦云招來刀白鳳與阮星竹兩人,共度良宵。
……
慕容復思慮良久,最終還是沒有現身去見秦云,也沒去見王語嫣。
而是離開了大理,前往西夏。
而在處理完大理的事情后,秦云也準備再次回返西夏。
李秋水與天山童姥兩人也差不多該處理完自己的事情了。
而丁春秋則在秦云離開后,找上了段延慶。
丁春秋也知道了當初無崖子與秦云的約定。
但是他不敢反抗,只能聽命行事。
如今得知秦云已經與李秋水等人建立了關系,便開始心神不寧。
因為有了天山童姥與李秋水的輔助,那么自己的價值毫無疑問降低。
如此一來,說不定隨時就會丟掉小命。
他不得不尋求辦法活命。
他不想死。
哪怕現在自己的小命掌握在秦云手中,但是他也不甘就此束手待斃。
因此,經過調查,他選擇了段延慶。
段延慶做為四大惡人之首,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
他自然了解,這樣的人,絕不會甘居人下。
“丁春秋,你找我做什么?”
段延慶看到丁春秋后,目光微閃,直接問道。
“合作。”
丁春秋直言不諱。
段延慶雙眼當即瞇起,“合作?”
“我與你有什么好合作的?”
段延慶冷笑一聲,“更何況,我們現在都是一個人的屬下。”
“難道伱會甘于屈居人下嗎?”
丁春秋同樣冷笑,“現在的你身為一國之皇,頭上卻憑白多出一個太上皇,這皇位奪回又有什么意義?”
段延慶面容僵硬,不動聲色,“那你呢?”
“他與無崖子有約,當我失去價值,自然也就沒用了,所以我只能尋求自保。”
丁春秋冷哼說道。
“那我憑什么幫你?”
段延慶淡淡道:“畢竟我可沒有性命之憂,又何必淌這趟渾水。”
“恐怕未必。”
丁春秋露出冷笑,“我會失去價值,那么你說不定哪天同樣會失去價值?”
“而且,此人行為無法揣測,喜怒無常,你以為順服他,就一定會有好下場嗎?”
丁春秋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樣子,“更何況,你如果真心臣服他,就不會與我說這么久,你既然不阻止我,也說明你早有反心。”
“沒有任何一個皇帝,能夠忍受自己的頭頂多一個發號施令的太上皇。”
聽得此話,段延慶眼皮垂下,許久之后才幽幽說道:“幻陽符在身,即便真有心反抗,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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