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夕始終沒反應過來。
她和墨奕笙算不上多熟,在鹿海市的時候,他也常來找墨婉笙,每次都是自己一個人。
她還在想,他怎么不談戀愛呢,長得這么帥又這么有錢。
那個花心大蘿卜溫以石,剛回國就接二連三的傳出各種緋聞。
但這個男人的潔身自好。卻讓她刮目相看。
“曦夕,想什么呢?”,他在女孩眼前揮了揮手。
沈曦夕立刻露出明媚的笑容:“沒,奕笙哥哥,你是來找我的嗎?”
“嗯,幟墨讓我多多關照你,他暫時回不來,方便讓我上去坐坐嗎?”
“啊,好……好的,你這樣的稀客能來,我求之不得。”
兩人走進公寓樓里,也在愉悅的對話。
此時的電梯正好還沒下來,他們聊得更歡了。
在鹿海市的種種,都被男人以玩笑的形式講出來。
直到電梯下到一樓的時候,沈曦夕剛要邁步,沈嘉萱挺著大肚子挽著顧景愿從電梯里走出來了。
“奕笙,這么巧?你來找曦夕?”,女人滿臉詫異的問出口。
墨奕笙看向低頭不語的小姑娘,然后把她擋在自己身后,朝兩人笑道:“嗯,來看看曦夕,你這是幾個月了?”
他看向緊盯著自己的男人問道。
”五個多月了,景愿說嬰兒房還少些東西,我們準備出去采購一下。“
她害羞的看向自己挽著的男人,
墨奕笙淺淺的笑道:“真沒想到你和景愿這么快就當爸爸,媽媽了,恭喜,我不耽誤你們了,我和曦夕先上去了。”
他說完,攬過一旁沉默的小姑娘朝電梯里走進去。
而站在電梯外的男人,看到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內心的暴躁開始蠢蠢欲動。
快要噴發了。
公路上
沈嘉萱看向一言不發開車的男人,心里有些不好受。
顧景愿從上車前,就戴上了耳機。
這都快半個小時了,還沒摘下來。
她有些不解的問道:“景愿,你在開會嗎?”
“嗯,很緊急”,男人繃著一張臉,并沒有看向她很冷漠的回答。
沈嘉萱見到他這副模樣,便不敢再問什么了。
這個男人自從她懷孕后,就有些陰晴不定,若即若離。
尤其是在那件事情上,她有了孩子后,便不碰她了。
以前兩個人天天都會那樣。
而且她懷孕后,過年前他突然說要去法國出差,就連過年都不能在家了。
雖然顧家人把她精心養著。
但自己的男人不在身邊,她還是有失落感的。
前幾天回來的時候,更是冷漠,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到書房里。
而且以前他們兩個做那件事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一言不發。
每次都是她在語言上的勾引,跟沈曦夕那些時候完全不一樣。
甚至她都為他懷孕了,這個男人也只是想先辦婚禮在領證。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
他雖然不愛沈曦夕了,但為什么對自己跟對沈曦夕的時候,相差那么多?”
兩人回來等電梯的時候,顧景愿耳朵上的耳機都沒有摘下來。
站在一旁的女人實在忍不住內心的困惑,小心翼翼的想要把耳機摘下來,看看他到底在聽什么。
只是手剛要碰上,就把男人大力的推開了,隨后陰鷙的視線射在她的身上:“你想干嘛?”
他幾乎是咬著牙問出來的。
沈嘉萱被他這副模樣嚇得瞬間流出眼淚:“我……我只是看你打了這么長時間電話,會不會有些累。”
“你過界了,嘉萱”,他陰冷的話也在此響起。
沈嘉萱更是委屈的淚流不止。
自從和他在一起后,他就沒有這樣過,今天為什么這樣。
等兩人回到大平層后,男人放下手里拎著的手提袋快速進了書房,絲毫不去管身后默默流淚的女人。
沈嘉萱看到他這副模樣,委屈的坐在沙發上放聲大哭,試圖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只是她哭了都快一個小時了,書房緊閉著的門還是沒有打開。
她站起身扶著肚子走過去。
“景愿,我肚子好疼啊”,她擠出痛苦的表情,雙手扶著肚子。
坐在椅子上戴耳機的男人,望向她冷漠的問道:“我給你叫救護車?”
沈嘉萱聽到這句話,氣憤的關上了門。
等回到房間后,看向手里的嬰兒服有些發愣。
她太愛這個男人了。
只能忍受他無端的壞脾氣。
晚上十點多,顧景愿端著一杯黑色的水走進臥室里,一言不發的遞給坐在窗邊的女人。
沈嘉萱瞪了他好久,才喝下了這杯保胎藥,她郁悶的心情慢慢舒緩。
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忘記這件事情的。
這個男人還是在乎她的。
女人把杯子遞給他后,抱緊他的腰撒嬌:“我就知道你是擔心我的。”
被她抱著的男人冷漠的盯著她的頭頂好一會,才輕輕拉開她:“嗯,好好睡覺吧。”
之后拿著水杯快速走出臥室。
沈嘉萱看著他的背影,扭捏的害羞了一下。
半夜三點多,處在深度睡眠的女人肚子微微動了一下。
她是被疼醒的。
她摸了摸旁邊,空無一人。
女人驚慌的睜著眼睛大叫:“景愿,你在哪?我肚子好疼。”
只是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她著急的走出去:“景愿,你在哪?”
找了很久,她都沒有找到任何的身影。
這時,她突然聽到了欠了一點的窗縫,有些細細碎碎的哭聲。
她太熟悉這樣的聲音了,這意味著什么。
沈嘉萱的臉上滿是惶恐,都忘記肚子的疼了。
哭聲漸大的時候,她忍不住的跑出了房間。
等她站在大兔子旁邊的這扇門前,渾身都是止不住的發抖。
她快速抬起手,瘋狂敲擊著面前的防盜門。
“姐姐,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敲我的門干什么啊?姐夫都不看好你嗎?”
沈曦夕頭上戴著能遮住半張臉的大眼罩,雙手交叉靠在門上,郁悶的問著眼前這個即將發瘋的女人。
沈嘉萱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快速推開她走了進去。
“姐姐,你干嘛啊,大晚上的私闖民宅,我要報警了哦”,小姑娘氣憤的聲音在女人的背后響起。
沈嘉萱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在大平層里亂串。
直到來到沈曦夕臥室的時候,快速掀開高高隆起的被子。
“景愿呢?”
她看到什么都沒有,充滿恨意的望向眼前嬌小的女孩。
沈曦夕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姐姐,姐夫去哪了你問我干嘛啊,你自己不知道嗎?啊,不會看姐姐懷孕了,出去偷腥了吧”
小姑娘說到最后,立刻來了精神,手掌捂住嘴瞪大了眼睛。
沈嘉萱被她說得全身都發著冷汗。
繼續走遍了這個房間里的每個角落。
沈曦夕叉著手無奈的跟在身后。
“姐姐,你這回放心了吧?姐夫肯定是尋找更新鮮刺激的啊。”
小姑娘調侃的語氣,慢悠悠的回蕩在女人的頭頂。
“沈曦夕,你別妄想再碰他,他是我的男人,你看到了嗎?我還懷著他的孩子,他們全家都把我當成寶,你們那么多年都沒聽到個響,我才幾個月就有了,你知道他有多在乎我了吧?”
站在門邊的女孩,無可奈何的點著頭:“遵命,姐姐放心,妹妹絕對不會吃別人剩下的。”
聽到沈曦夕的保證,沈嘉萱才緩慢的走出這間大平層。
直到她面前的電梯門被關上后,面前的小姑娘也關上了門。
這時,門后赤裸的男人把嬌小的女孩狠狠壓在了門上:“什么叫不吃別人剩下的。”
反應過來的小姑娘,皺緊了眉心,雙手拼命推著男人的胸膛,躲避他的瘋狂。
顧景愿發狠的咬住她的脖子,防盜門也傳來更大的響聲。
“給我說,說你不跟他去了,我就放過你。”
只是這一晚上,他都沒等到這個小姑娘的回答。
但凄凄瀝瀝的哭聲,卻響徹在這間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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