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不說話,沈幟墨轉身坐上了副駕駛:“我說你啊,總是自尋死路,我都說了曦夕和沈湛根本就不可能,你看看你,這下好了吧,怎么收場,我這妹妹才多大,連婚禮都沒辦就成離異了。”
他甚至帶著惋惜說出這些話。
“他們練多久”
這個男人問了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沈幟墨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大哥,你怎么屢教不改啊,我發現了,你就是欠虐,讓曦夕多虐虐你就好了,你怎么……”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顧景愿冷著一張臉下了車。
“不是,大哥,少爺,祖宗,你消停點吧,曦夕就是跟男同學普通的跳舞,你這占有欲過分了啊。”
顧景愿腳步急促的在前面走。
沈幟墨跟在后面罵罵咧咧,說個不停。
突然,前面的男人腳步停下來,還在罵個不停的沈幟墨一時沒反應過來,撞上了他的后背。
“你……大哥,你怎么……”,沈幟墨有些氣憤的剛想抱怨,就發現顧景愿此刻的眼眸里,帶著滔天的怒火。
甚至放在身側的兩只手,也握成了拳頭在顫抖。
沈幟墨立刻朝他看著的方向望過去。
這里的每間舞蹈房都是毫無遮擋的玻璃房,能清晰看見屋子里的每一幕。
此時的沈曦夕正被比他高出很多的男人從身后抱住,兩個人同時站在大鏡子前不知道在說什么。
等說到盡興的地方,他們還會笑出聲音。
悅耳又歡快的音樂聲再次響起的時候,兩個人又拉著彼此的手,做著更親密的舞步。
男孩摟著小姑娘纖細的腰,快速把她舉在半空中,之后又從背后抱住了她。
緊接著沈曦夕又從他的懷里轉了幾圈,朝后面半彎著腰。
等音樂結束后,男孩快速把她拉起來,但這次沈曦夕沒站穩的要朝前面摔過去,錢永恩立刻把她護在懷里。
小姑娘的兩只手,也順勢扶住了男人的胳膊。
不一會,舞蹈房里再次傳來兩個人嬉笑的聲音。
“這個舞步好難哦,我都差點摔了快兩次了,還好有你。”
沈曦夕揚著明媚的笑眼看向他。
“我覺得你跳的已經很棒了”,男孩忍不住的夸贊她。
兩個人再次走到鏡子前的時候,沈曦夕有些泄氣的說道:“真怕到時候我會出糗。”
“不會的,我會保護你”
男孩說完,小姑娘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等錢永恩再次從她背后抱住她的時候,突然聽見舞蹈室的門,被毫無征兆的大力推開。
兩個人都嚇得回頭望去。
但男孩抱著她腰的胳膊,始終沒有放下去。
“景愿,你冷靜點,你別這樣”,顧景愿猩紅著眼睛朝錢永恩走過去的時候,被沈幟墨著急的從前面抱住肩膀。
“大哥,你們怎么來了,顧景愿,你又在發什么瘋?”
沈曦夕把錢永恩的手拿下去,朝兩人走近,隨后皺著眉不快的問道。
“我發瘋?沈曦夕,你們是在練舞嗎?他抱你,摟你,甚至臉都貼的那么近,你怎么一點都不拒絕?什么叫我發瘋,什么樣的舞蹈需要做出這種動作。”
男人失去理智的朝她大喊,完全沒有曾經那副盛氣臨人的模樣。
與多年前剛認識沈曦夕就變成妒夫的那個樣子,簡直如出一轍。
“不可理喻”
沈曦夕無語的撇了他一眼,隨后拉著錢永恩的胳膊,朝兩個男人身邊走過去:“永恩,我們去別的舞蹈房練吧。”
剛走了幾步,顧景愿突然使勁掙脫掉沈幟墨的手,再次走近兩個人。
“沈曦夕,你信不信我告他第三者,告他插足我們的婚姻”
他更加氣憤的朝她怒喊,雙眼里都是狠戾,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
如同一只兇猛的野獸。
沈曦夕突然控制不住的朝他喊道:“顧景愿,你瘋了嗎?”
她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對,我早就瘋了,你不是知道嗎,我被你逼瘋了,是你總是這樣把我逼瘋的”,他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看向她說道。
“我和他就是在練舞,你怎么又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始……”
“你們根本就不是在練舞,什么樣的舞蹈需要抱那么長時間,你們站在那里,他從背后抱著你,你那副享受的樣子,我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沈曦夕的話還沒說完,顧景愿立刻插話,毫無理智可言,甚至呼吸都粗喘著。
等舞蹈室安靜下來后,小姑娘并不想跟他多說什么,只是憤怒的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你現在馬上給我離開,她跟我上周末在香港領證了,下周日的婚禮,你現在在對我妻子做出越軌的事情,我就去告你。”
顧景愿用手指著對面的錢永恩,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都是惱怒。
“那個兄弟,家事,家事,我們出去聊聊,讓他們小兩口靜一靜。”
沈幟墨見形勢不妙,趕緊把一頭霧水的男孩拉出舞蹈房。
而剩下的兩個人始終看向彼此不說話。
幾分鐘后,沈曦夕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從他面前走過去。
不出所料,顧景愿從背后抱緊了她,兩條胳膊都收得很緊。
“曦夕,你別這么殘忍,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分鐘都無法忍受,你跟別的男人有親密動作,我已經讓沈湛一家都過上了優越的生活,你還要讓我怎么樣,你才會滿意。”
他卸下了那副囂張的模樣,委屈巴巴的說出這番話。
“我說了顧景愿,我們不合適。”
“沒有人比我們更合適了,曦夕。”
“我想終止這段關系了,我累了。”
“我不準,曦夕,你不能單方面的終止。”
“快放手,讓別人看著像什么話。”
“不放,除非你不生氣了,不然我就不放,讓大家都看到才好呢,我抱我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
“你……你簡直胡攪蠻纏。”
“那也只為了你胡攪蠻纏,別跟他跳舞好不好寶貝,不然我真的會打他的,我不會放過他的。”
沈曦夕被他這副死纏爛打的模樣,徹底整不會了。
這個男人怎么這么粘人。
怎么可能是總裁呢?
顧景愿見懷里的小姑娘沒了動靜,溫柔的把她轉過來面對自己。
“曦夕,我不會了,你別這么殘忍,我一分鐘都承受不了,沈湛的全家我都安排妥當了,你別在這樣了好不好?我不可能跟你離婚,你不原諒我我就天天跟著你。”
他彎下腰與沈曦夕平時,語氣也柔得不像話。
見小姑娘始終瞪著自己的大眼睛,顧景愿試探的想要吻向她。
他發現沈曦夕并沒有躲,有些激動的朝那抹紅唇探過去。
等沈幟墨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剛才還冒著火花的舞蹈房,此刻卻被暖意覆蓋。
顧景愿抱著把他小很多的女孩吻得難舍難分。
他拍了一張照片給沈瑾富發過去。
“爸爸,我覺得我們又是多余的擔心。”
他這條單身狗真是要被這一幕氣死了。
其實沈曦夕在找到沈湛的第二天,沈湛就告訴她了。
顧景愿并沒有逼迫他離開海城,甚至那份大酒店的工作,也是顧景愿安排的。
但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能讓他見到沈曦夕。
而沈湛回老家照顧養父,是出于自愿。
他對沈曦夕說,“小姐,我不知道顧先生到底適不適合結婚,但他足夠愛你,如果是我,我會毫不猶豫的嫁給愛我的人,小姐,這樣的感情來之不易,一定要好好珍惜。”
沈曦夕這么做,不過是想給顧景愿一些教訓罷了。
夜晚九點多,那間粉嫩嫩的大平層里,突然響起小姑娘哭唧唧的叫聲。
“壞哥哥……曦夕…”
“狐貍寶貝…”,緊隨其后的是男人低啞的嗓音。
久到不能再久,顧景愿才把白嫩嫩的小姑娘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像是抱個大玩偶一樣,怎么都不肯放手。
等拿著手機拍下跟沈曦夕的最后一張照片,才把手機里其中一個相冊分享給了微信里的某個人。
等一切都安排妥當后,他把滿身紅痕的小姑娘放在了身旁,寬厚的大掌一遍遍摩擦著她的小嫩臉。
“曦夕,景愿哥哥真的好愛你,至死不渝。”
他再一次吻上了已經發腫的紅唇。
第二天早上九點,整個海城的互聯網都癱瘓了。
不論是吃早餐的人,還是坐公交的打工族,每個人打開手機都會彈出一條新聞。
“顧氏太子爺于本周日迎娶沈家二小姐,兩人相戀多年,終修成正果。”
緊接著是各種視頻和照片。
就在這樣一個風和日麗又春光明媚的早上,這些甜蜜盡數展現在陌生人眼前。
如同這個男人曾在香港所說的。
“我們的幸福,應該跟全世界的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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