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被野玫瑰撩到腿軟顧總死命癡纏 > 第210章 下定決心要死的(割腕)
  晚上七點多,顧家人才吃完晚飯,顧盛婉和溫顏本來覺得顧景愿不會下來了,但是沒想到傭人叫他的時候竟然準時下來了。

  更令兩個人詫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帶著滿臉的笑容,坐到餐桌上的時候溫和的說道:“今天的菜看起來不錯。”

  一旁的顧盛婉瞪著自己的大眼睛困惑的看著他,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而顧老兩口和對面的顧琛莫,溫顏看到他有些擔心是不是他的另一個人格出現了。

  但男人在餐桌上夸夸其談的樣子,并不像第二人格。

  因為他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跟顧家老兩口在一起的事情也說了,討得兩個老人一片的歡心。

  他們甚至覺得,顧景愿昨天的那個人格才是他的副人格。

  他再生氣也不會在自己爺爺奶奶面前發火。

  看到自己孫子又恢復了正常,兩個老人也放下心來。

  等到快吃完的時候,男人給一旁的顧盛婉夾了個雞腿溫柔的說道:“多吃點婉婉,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讓爸媽爺爺奶奶操心。”

  顧盛婉看著碗里的雞腿瞬間呆滯住,轉頭看向身旁沒有任何異常的顧景愿更是不解。

  但男人并沒有看向她,等把碗里的飯都吃完輕松的對大家說道:“我先上樓了,你們慢用”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深深的看了眼對面的顧琛莫和溫顏,還有一旁的顧盛婉。

  等他走上樓關好自己的門,顧盛婉小聲說道:“哥哥,他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今天是怎么了?”

  “婉婉,不能這么說你哥哥,你哥哥呀可能想開了,反正沈曦夕也要屬于別人了,他也不想去爭了,他從小不就是這樣嘛,對沒有把握的事從來不會去做”,顧老太太看著啃雞腿的女孩輕聲說著。

  顧老爺子也笑了:“他這個樣子,我們也不用跟著操心了。”

  但身旁的顧琛莫和溫顏卻帶著凝重的表情看著樓梯。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溫顏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顧琛莫也嘆著氣坐了起來。

  等他靠在床頭把睡不著的溫顏摟進了自己的懷里,唉聲嘆氣的說道:“你說咱們兒子到底怎么了,20多年了,我怎么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琛莫,景愿絕不會像你爸爸媽媽說的那樣,婉婉今天回來跟我說,她和景愿去找曦夕和黎安,他們兩個在拍什么婚紗店的廣告,然后黎安對著曦夕做了很多親密的動作,婉婉說當時她哥哥就有些沖動了,他怎么可能這么快想開。”

  聽完溫顏的這番話,顧琛莫的臉上瞬間閃過一抹驚慌,然后快速的下床:“顏顏,快,去看看景愿。”

  溫顏也像是知道了什么,跟著男人跑了出去。

  兩個人甚至連拖鞋都沒穿就跑到了顧景愿的房間。

  “景愿,你睡了嗎?”,顧琛莫著急的敲著男人房間的門。

  “景愿,你給爸爸媽媽開下門”,溫顏轉著鎖死的把手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出這句話。

  顧盛婉拉開門震驚的問道:“爸爸,媽媽,你們干嘛呢?”

  “先別問了,快去找傭人,叫他們拿著景愿房間的鑰匙”,溫顏急迫的吩咐顧盛婉。

  女孩反應過來后,快速跑下樓。

  這時,三樓的顧老兩口也被一陣一陣的敲門聲震醒慢步走下樓。

  “怎么了這是,大晚上的”,顧老太太攙扶著顧老爺子朝兩個人走過來。

  但顧琛莫和溫顏絲毫沒有理會,只是大力敲著男人房間的門。

  兩分鐘后,顧盛婉跟著傭人一起跑上樓,顧琛莫快速拿過鑰匙打開男人房間的門鎖。

  等顧景愿房間的燈徹底亮了后,眼前的這一幕讓站在他面前的人紛紛露出驚恐的表情。

  此時的顧景愿坐在地板,后背靠著床,他雙腿曲起膝蓋上架著兩條胳膊,始終垂著腦袋,整張臉被剛洗過的頭發擋住。

  身上穿著跟沈曦夕曾經一起買過的情侶裝,他的腳邊還放著一個相框。

  而讓溫顏和顧琛莫無法承受的是,男人的手腕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著鮮血,每一滴血都滴到了相框上。

  “景……景愿,你……別嚇媽媽……”,溫顏跑上前哭著搖晃著臉色蒼白的男人,顧琛莫也快步走上前拿過相框看了一下,死死的閉住眼睛。

  站在最旁邊的顧盛婉兩只手顫抖著撥打電話:“喂……喂120嗎,我……我這有人割腕了你們快來,對,這是哪,奶奶這是哪?”,女孩慌張的說出這些話,被淚水打濕的眼眸不斷的往下流淚,像是嚇傻了一樣。

  “來不及了,顏顏,婉婉我背著景愿去醫院,你們在后面拖著他”,顧琛莫剛才探著顧景愿的鼻息,很微弱但好在還是有的。

  三個人出去后,站在房間里的兩個老人像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來,老太太也開始流著眼淚:“快,我們也趕緊去。”

  等顧家老兩口到了醫院后,看到了抱在一起的母女倆痛哭流涕。

  而一旁的顧琛莫在不停的抽煙,“搶救中”的幾個大字像是死亡通緝令一樣晃著兩個老人的神經。

  顧老兩口只能沉默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敢多說什么,

  顧景愿搶救了六個多小時,醫生才從急救室里走出來,坐在椅子上的眾人立刻圍了上去:“醫生,我兒子怎么樣?”顧琛莫慌張的問道。

  醫生看了看眼前的人好一會,才緩緩的開口:“病人割的很深,已經傷及動脈了,我們縫合了很久才把血止住,還好你們之前在車上適當止了血還有搶救的余地。”

  “那我哥哥多久能醒過來?”,顧盛婉淚流不止的問他。

  “這個要看病人的自我意識了,可能明天,也可能很久,我說句話你們別不愛聽,你們的兒子,你哥哥,這次割腕的深度很深,應該是下定決心要死的,只是你們發現及時而已,稍微晚一會就未必了。割腕算是自殺里最疼的一項了,能讓他選擇這樣痛苦的死法,應該是經歷了一些讓他自己都過不去的事情,才會選擇走到這一步,你們平時要多關注下病人的心理,如果他此前多次嘗試自殺,百分之八十跟抑郁癥脫不了干系,如果他要是因為某個人自殺,那個人才是治愈他的人,他才20多歲,人生才剛開始,別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醫生看著他們憂心忡忡的說出這些話。

  不一會,顧景愿也被人從急救室里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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