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夕說完這句話,病房里嘈雜的聲音越來越響。
大家都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確實很奇怪,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站在窗戶旁的阮其中,看著楚成功提高了自己的嗓門質問他:“楚成功,你是怎么知道曦夕住院的?難道是你問了這里的誰嗎?”
眾人紛紛點頭:“曦夕說的對,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發生這件事的時候,酒店里只有這幾個家族的人,根本沒有別人。
溫老爺子的壽宴是半夜十二點半結束的,這個時間就算是在酒店工作的人都所剩無幾了。
而當時目睹這件事情的經理和一些工作人員當場就被溫正霆封了口。
楚成功一家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見病房里所有人都在逼問著自己,楚成功的額頭上冒著冷汗,順著太陽穴快速的流淌下來,有些蒼老的臉也變得蠟黃,尷尬的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
“也許楚叔叔是無意間聽到的呢?”
楚成功正要辯解,坐在病床上的沈曦夕卻替他們解釋了。
這句話讓四個人看到了希望,站在楚成功后面的女人拼命點頭:“對對對,我們是聽酒店里有人在說,就打聽了一下,之后順藤摸瓜的找過來了。”
“不可能,酒店里的人都被我封了口,他們怎么可能對你們說這件事?”溫正霆怒吼道。
這下他們徹底慌了,四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怎么辦,到底怎么辦。”
沈曦夕看著四個極其窘迫的人懶洋洋的開口:“那楚叔叔和阿姨可真的是費心了,我不過是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何須這么費心呢?”
她并沒有糾結這個話題,反而說出嘲諷的話。
“曦夕快別這么說,你怎么會是小人物呢?你……”
他還沒說完,沈曦夕臉上原本淡淡的笑容瞬間冷卻下去,面無表情的準備下床。
沈幟墨和顧景愿扶住她:“曦夕,你要干嘛?”,兩個人看著這樣的她很不解。
沈曦夕激動的看著他們:“大哥,景愿哥哥,放開我”,小巧的臉蛋上布滿了熱淚。
病房里的人都愣住了,互相看看彼此。
她下了病床后,快速的朝楚家人站著的位置走過去,等走到楚瀟瀟面前時,眼底升起一抹冰冷,抬起手朝著女人的臉頰打過去。
被她打了耳光的女人,捂著自己的臉龐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沈曦夕神色平淡的走向了女人身后,站在了楚瀟瀟媽媽的面前,也用同樣的方式給了她一個耳光。
兩個女人被這樣的她弄得不知所措,她們根本沒有還手的可能性,只能呆愣的看著她。
但是站在一旁的楚成功惱火的問道:“你怎么打人啊?”
“叔叔,也要嘗嘗我的耳光嗎?”,沈曦夕語氣輕緩帶著微笑對他說道。
病房里的人也被這樣的女孩驚得說不出話來。
沈幟墨走上前問道:“曦夕,你怎么了?”
沈曦夕瞪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兩個發愣的女人,臉上平靜得絲毫看不出有什么問題,但是她眼底不斷的涌出憤怒之情。
“溫爺爺,打我的人查到了嗎?”,沈曦夕聲音沙啞的問著坐在沙發上發愣的老人。
溫正霆并沒有讓溫老爺子回答,他看著眼前的女孩輕聲說著:“曦夕,你先別急,還在查呢,就是有點困難。”
小姑娘轉過頭看著他,眼眶泛著艷麗的紅色,冷笑了一下:“溫叔叔,不用那么費力查了,兇手不就在我的面前。”
病房里的人帶著難以相信的眼神看向了楚瀟瀟。
溫正霆更是驚訝:“曦夕,你是說楚瀟瀟嗎?”
她轉過頭看著比自己高很多的女人,盯著她的眼睛慢悠悠的說道:“叔叔說的有點困難,應該是監控被破壞了對嗎?”
大家更是不可思議,有些人甚至從椅子上站起來。
“是的,曦夕,你是怎么知道的?”,溫正霆想不明白,她怎么會知道監控被破壞的這件事情。
沈曦夕抱著自己的兩條胳膊,輕輕的轉過身看向在場的所有人漫不經心的說道:“叔叔知道,有些兇手第一次作案會做什么嗎?”
男人搖了搖頭。
沈曦夕噗嗤一笑:”當然是破壞監控啊,幾乎百分之九十的兇手第一步都會破壞監控,再不曝光自己身份的前提下才會繼續作案。”
大家沒有絲毫的猶豫點了點頭,有個人嘴里說道:“好像是這樣,破案劇里那些演的兇手,第一次都會破壞監控,怕查到自己。”
阮老爺子有些坐不住走上前溫柔的看著她:“那曦夕,你為什么確定是楚瀟瀟呢?”
“那天晚上,帶著面具的那個女人牽著我的時候,我摸到了她的掌心有一處傷口,憑感覺判斷應該很長,所以我才會讓楚瀟瀟主動來摸我的額頭看看我有沒有退燒,我本來還以為她很聰明,可惜真是愚蠢至極,竟然會步入我的圈套,我拉過她的手正好摸到了那條傷口,就在掌心的位置,這也驗證了我的猜想。”
沈曦夕轉過身看著女人的時候,小臉很蒼白始終都是病怏怏的樣子。
但不知怎么的,周圍的人都感覺到她即使很虛弱,卻渾身都充滿著睿智。
這樣一個小細節竟然被她記下來了。
楚成功激動的指著她,臉上有些掛不住:“就因為瀟瀟手上有傷口,你就要陷害她嗎?沈曦夕你可真陰險”,他試圖為自己的女兒打抱不平。
看到如此激動的男人,沈曦夕漫不經心的問著他:“叔叔怎么會說我陰險呢?我只不過是在說事實啊,而且你為什么確定只有楚瀟瀟一個人是兇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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