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說完了嗎?”魯大富瞇起了眼睛,眼底帶著嘲諷和冷意,這些家伙踏入他家門檻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來者不善。

如果沒有人在背后給他們撐腰的話,就算借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絕對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來要和自己分家!

只可惜他魯大富能夠走到今天,也不是軟柿子捏的!

“魯大富,你什么意思!”

“既然你們想要一個交代,那么我就給你們一個交代!”魯大富一雙小眼睛掃視這些落井下石的族人,輕笑著說道,“你們別忘了,魯家所有商鋪的地契,都是我魯大富的,就算我死了,我還有瑤兒繼承魯家的產業,怎么也輪不到你們這些吃里扒外的東西跳出來,在這指手畫腳!”

魯家眾人臉色變了變,他們倒是將魯瑤給忘記了。

更何況魯瑤只是一個女兒家,早晚都是要嫁人的,那她就是一個外人,魯家的產業怎么可能給一個外人來繼承?!

魯家的一個直系冷冷說道,“魯大富,今天我們不是來與你商量,若是你識趣,或許我們還可以念在舊情上,給你留下一家店鋪用來養老送終,不然的話...”

“不然什么?”魯大富拍拍自己的肚子,陰沉的注視著他們,“你們覺得我魯大富是嚇大的?來人!”

十幾道身影出現在院子四周,這些身影修為都是不弱,他們都是魯大富花了重金請回來的修士!

魯家眾人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他們也沒想到,魯大富竟然做的這么絕,竟然讓這些修士來對付他們。

“爹!”魯瑤氣沖沖的進了院落。

剛剛這些族人的話,她全部都聽到了!

“瑤兒。”魯大富拍拍魯瑤的手,肥胖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魯瑤怒視眼前的這些魯家族人,“大伯,諸位叔伯,我爹爹待你們不薄,你們還跑到這里鬧事,你們對得起他嗎!”

“瑤兒,我們也是為了保住魯家的產業啊!”

“是啊,他得罪了乾元圣地的圣子,人家可是天榜上的強者,根本不是我們能夠得罪得起的!”

魯瑤怒視著這些吃里扒外的叔伯,“你們就是想要得到我爹爹的家產,我告訴你們,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魯大富你別不識好歹,你是要讓魯家徹底消失嗎!”

魯大富怒極反笑,將儲物戒中一本本厚厚的賬本扔在魯家眾人的面前說道,“原本我還念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不想與你們計較,你們這些年背著我,貪了多少靈石,真當我一點都不知情嗎?”

魯家眾人盯著那些賬本,臉色也是有些陰晴不定。

只是他們做的十分隱蔽,也足夠小心,魯大富又是如何知道這些?

“魯大富,誰知道這些東西是不是你胡亂寫出來的,這些東西,隨便是個人都能寫出來,這也算是證據?”

魯大富隨便撿起一份賬本,“東烏城藥材鋪,每次進的藥材都要花費十幾萬靈石,一年數次進貨,年底結賬卻只賣出了不足十萬靈石,一年兩年如此,年年都是如此,那些藥囤積的藥材又去了哪里?”

魯大富的堂弟魯有才還在硬著頭皮辯解,“這,這賬本是假的,我...”

“假的?”魯大富將那厚厚的賬本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怒斥道,“你以為你在其它城池購買的宅院,土地我一點都不知情?還有你們,你們哪一個覺得自己沒有貪過靈石,現在站出來!”

魯家眾人面紅耳赤,卻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魯瑤氣得小臉漲紅,她以前并不知道這些叔伯竟然如此不知廉恥,爹明明已經給了他們大量的靈石和產業,足夠他們幾輩子衣食無憂,他們竟然還不知足!

云九和蕭辰對視了一眼,并未插手此事。

更何況這是魯家的事,她與蕭辰都是外人,也沒有權利去干涉人家的家事....

“魯大富,我們也是好意,才讓你將魯家的產業交給我等,你別不識好歹!”

魯大富眼神冰冷,“將他們全部扔出去!”

十幾個修士同時出手,像是拎著雞崽子一樣,將他們拎在手中。

“魯大富,你這是自尋死路!”

“你們不過是我們魯家養的幾只狗,你們也敢抓我,松手!”

這些魯家的族人多數都是普通人,幾個修行過得,也都是半吊子,又怎么會是這些散修的對手?

更何況這些修士,許多都是魯大富砸下大量資源培養起來的,對魯大富更是忠心耿耿。

對他們而言,除非魯大富開口讓他們松手,不然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聽到那些魯家的族人還在叫嚷,魯大富煩躁的開口,“把他們的臭嘴堵上!”

看到那些魯家的族人全部都被扔了出去,云九這才帶著蕭辰上前,“前輩。”

魯大富苦笑,“讓恩人見笑了!”

云九回想起那些魯家族人口中的話語,“前輩,他們剛剛提到了乾元圣地?這件事是與乾元圣地有關嗎?”

魯大富目光深邃,“如果真的是乾元圣地想要我魯家的產業,我就算不愿,怕是也無法拒絕!”

云九冰雪聰明,聽出了魯大富話中的意思,“前輩的意思是,這件事并不是乾元圣地的意思,而是另有他人?”

“這只是我的猜測!”魯大富眼皮低垂,隨即笑了笑說道,“這件事兒我會派人去查清楚,恩人不必擔心!”

魯瑤咬了咬下唇,她還沒有想好怎么開口,魯家發生這樣的變故,她卻不能陪伴在爹爹身邊,陪他一同面對。

“爹,女兒...”

魯大富拍拍魯瑤的小手,目光看向云九道,“恩人今晚就要動身離開嗎?”

“嗯,我們回來就是為了跟前輩告別。”云九也沒想到魯家會發生這樣的變故,而且這件事似乎還與乾元圣地有關。

“爹,女兒舍不得您。”魯瑤輕輕咬著下唇,挽著魯大富的手臂緊了緊,漂亮的眸子滿是不舍。

魯大富笑笑,“爹還沒有老,就憑他們這群人,還不能把爹怎么樣。”

魯瑤眼神擔憂,“可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