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離開這里顯然是不可能了,因為在他們剛進來不久后,城門就已經關閉了。
看著這里處處透著詭異,眾人也慢慢察覺出不對勁。
“這里看著怎么這么陰森啊,哪里像有人居住的樣子,怎么像一座鬼城似的。”旬允誠抱著肩膀用手搓了搓。
眼神四處飄散,一陣膽寒,下意識的向非云身邊靠去。
“閉上你的烏鴉嘴!”非云瞪了一眼畏畏縮縮的旬允誠,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時,清風幾人回到葉南棲這里。
“夫人,沒有找到開門的客棧!”
清風一臉的為難之色,“不知道為什么,這里的客棧都掛著客滿的木牌子,然后大門緊閉!”
“確實奇怪,按理說,這么大的城,怎么會到了晚上一戶人家亮著的都沒有,太不正常了!”
譚方此時站在街道上四處看去,他和葉南棲約定到了啟國的都城,他就和他們分開。
現在他們一行人結伴同行,有個照應,葉南棲也沒有拒絕。
正在這時,葉南棲前面不遠處有一個酒樓忽然開了門。
吱咯吱咯的開門聲,像是塵封已久的木門重新啟動。
葉南棲皺眉,上一次聽到這種聲音的時候,還是在尚書府,她母親以前存放嫁妝的房間,被自己一腳踢壞的木門發出的聲音。
按理說,這里不應該是這種聲音!
一行人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只見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老者,手里提著一個大紅色的燈籠,僵硬的轉過身。
“幾位是要住店嗎,小店有客房,客官可要住宿?”
老者目光看向葉南棲的方向,但又不知道他到底在看著誰。
空洞無神的雙眼讓人不由得感到后背一陣發涼。
“你這里是酒樓又不是客棧,怎么住人啊?”清風看酒樓的招牌,疑惑的問道。
“客官這就不知了,咱們這里的酒樓都是可以住宿的的,
你在這城中找不到第二家還空著房的客棧了,客官想好沒,是否住下?”
老頭的語氣平淡緩和,又帶著點空洞的沙啞,聽的幾人汗毛都立起來了。
清風幾人拿不定主意,隧看向葉南棲。
“幾位要是不住,老朽就回去了!”老頭說完就轉身要回屋去。
“等等!誰說我們不住了,老伯這么著急做甚?”葉南棲叫住老頭慢悠悠的身影。
“客官請!”老者站在大門旁邊,抬手引眾人進去。
“咱們真的進去啊?這也太嚇人了吧?這老頭看著不像好人啊!”旬允誠抓著非云的衣袖小聲嘀咕。
“客官放心,小店不是黑店,不欺客!”老者突然把目光轉向旬允誠,悠悠的說道。
旬允誠一愣,“這你都聽得到?”他已經很小聲了,并且,他們離那個老頭也不近。
“你當別人都是聾子?你要是不想住就在外面待著,別像個娘們一樣唧唧歪歪的!”
非云扒拉開旬允誠粘人的大手,一臉的嫌棄!
“我不,我跟著你,你保護我!”旬允誠再次貼上非云,一步也不離的跟著她。
清風幾人將馬車趕往酒樓的后院。
老者帶著葉南棲幾人穿過前面的大堂,向后面的院子走去。
月明則將熟睡中的蕭宸澤背進去。
葉南棲看著昏睡的蕭宸澤,這幾日不睡夠一定時長,他是不會醒來的。
看樣子,應該要睡到明日才會醒來。
“掌柜這里沒有伙計嗎?”葉南棲看著站在樓梯口的老者問道。
“伙計都睡了!”
“奧,這里為什么就您一家酒樓還沒打烊啊?”葉南棲看著老舊的木質樓梯,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嘎吱的聲響。
“今日開門晚,才有幸能遇到客官。”
葉南棲又看了眼老頭的臉,在屋內燭火的照映下,似乎顯得格外的蒼白。
目光下移,只見老者的手上布滿了老年斑,看他的手,似乎要比實際年齡老上許多。
“客官如果餓了,廚房里面有食材,可供您隨意使用,銀兩就等您走時一起結算!”
老者指著連接大堂和后院中間的廚房。
“好的,那就多謝掌柜了!”
葉南棲道謝后,轉身同如夢幾人一起上了二樓。
走到樓梯轉角處的葉南棲回身看向走遠的掌柜。
只見對方身板挺得繃直,走的緩慢又僵硬,一點也不像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好在這里的屋子很是干凈,像是沒什么人住過一般,葉南棲選好一個房間后,把蕭宸澤安置好。
“夫人,是不是餓了,我這就去廚房弄點吃的!”如夢安頓好后,便來找葉南棲。
“我也去!”南知打算和如夢下去一起做飯。
葉南棲想了下,“去吧,大家應該都餓了,但是有一點,別動廚房里面的肉,咱們吃點素菜就好!”
“啊?為什么不能吃肉啊?”南知撓著腦袋問道。
“去吧,聽話,在外面還是小心點好!”葉南棲沒有把自己的懷疑說出口,但還是小心為妙。
“是,知道了,夫人!”如夢拉著南知下了樓。
但是葉南棲還是有些不放心,她看向阿遇,“阿遇,你下去跟著他們吧,這里有月明守著,放心吧!”
自從上次自己在阿遇的眼皮底下被擄走,她更是時時刻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生怕再發生上次的事情。
阿遇看了眼守在門口的月明和隱在暗處的影七,隨后下樓去找如夢兩人。
葉南棲打開房門,站在外面的廊道上,伸手撫摸上老舊的欄桿。
站在這個位置,能將樓下的景象盡收眼底。
整個酒樓,除了他們住的這幾間屋子亮著,其他地方皆是漆黑一片。
連夜晚的蟬鳴和貓狗的叫聲都沒有,一切都安靜的過于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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